料子冲黑漆漆的四周,大声的呼喊着吴建江的名字,结果连叫数声仍不见回应。
柴大旺恢复意识后,身子极度虚弱,一时不能起身行动。最后,我交代由梁满仓留下来照顾柴大旺,我和料子去附近寻找吴建江的下落。我和料子商量,沿着陡坡脚下寻找,一个向右,一个向左,只要有情况就立刻叫喊,通知对方,如果不应,就将电筒光线冲着空中来回摆动三次,以此作为联络信号。
我沿着坡脚向右,到处是沟壑,坑洼,我仔细的查看着每一处沟角落,许久后,仍不见吴建江的踪迹。下边的地形似乎异常的大,几乎让我不敢想象,在盘山的山体之内竟有如此大的空间,自己彷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突然,前边不远处一个油壶,我立刻认出是吴建江提着的那一壶汽油。这一发现,让我立刻意识到吴建江就在附近,当即,接连叫喊了几声吴建江的名字,仍不见任何回应。我拾起汽油,继续寻找,前边传来隆隆水声,不久,电筒光线照射的范围内出现一片白光。
我移动电筒,眼前出现一大片水域,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渊之中竟然出现一不知边际的地下湖。那隆隆的水声似乎还在远处,我慢慢移动电筒,寻找水的源头。突然,发现距陡坡七八米开外的水中,吴建江呆立水中只露着半截身子在外。
我连喊几声,吴建江站水中一动都不敢动,目光四下移动,尽显惊恐之色,对于我的喊声浑然不觉,似乎完全被隔离在封闭状态下。我本想下水将吴建江拉过来,可随即又取消了这一念头,眼前情景极不正常,我隐隐感到透着一股诡异。我担心发生不测,于是决定先看会情况,再做决定。我将电筒光线打向上空,随后来回扫动三下。不久,料子带着梁满仓和柴大旺寻了过来,看到水中的吴建江,三人都吃了一惊。
料子上前问我:“为甚么不叫他出来?”
我看了料子一眼:“他好像听不到我的叫喊声,同时,也好像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
料子冲吴建江喊了几声,吴建江毫不知觉。料子回过投来说了声:“不会是被鬼迷心窍了吧!”
突然,吴建江脸色变的异常惊恐,最后,呈现出一片绝望。
我不知其中的有何蹊跷,总觉的时间越久可能越对我们不利,于是打算冒险下水一试。
我看了看料子,交代说:“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去下水将他拉过来,你记着,如有甚么意外不要急着下水。”
料子点头答应,我脱去身上衣物,小心翼翼的入水,湖水阴冷刺骨,我不由的打了两冷颤,好在靠近边缘处的水并不深,只到腰间。
不久,我接近了吴建江,一直担心的意外并没有发生。
当我伸手抓住吴建江的瞬间,对方先是一惊,随后,其表情很难用文字形容,就像是一个人在即将失去生命的霎那,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接着又对这唯一希望充满了怀疑。
我喊了一声他的的名字,吴建江才从迷茫间清醒过来,回身快速向岸边奔去,我紧随其后也急忙退回。这一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一切都是如此平静。
吴建江上岸后,坐在离水面远远的坡脚,两眼发直,显然惊吓过度。
料子和梁满仓上前询问情况,我也急于想知道刚才到底是发生甚么事,马上穿好衣物,也来到其跟前。吴建江心神稍定后,告诉众人,先前他从陡坡滑下来后,因速度之快,无法停身,一下子滚到了水里,最后一阵乱扑腾站起来后,身上带的电筒已丢失,四周黑漆漆的,甚么都看不到。由于自己不识水性,当时也分不清方向,只听到耳边传来隆隆水声,所以呆在那里一直不敢乱动。
后来,水面上出现了一丝光亮,他的眼睛隐隐的可以看出几十米远,目力所及范围之内,全是翻滚的波涛,十多位身穿绿色军服的军人,手执枪械,踏着水面向他围来,最后都将枪口对准了他。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突然见一侧伸来一手将他拉住,顿时眼前情景消失了,随即就看到我站在他跟前。
我听吴建江讲完后,觉得不可思议。我虽认识吴建江不久,其年龄虽小,但不像是说谎之人。可吴建江所说之事,我们几人在水边却没有任何察觉。莫非他掉下悬崖时,神经在受了重大打击,或脑部受了极度震荡后,产生幻觉?除此之外再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墓虎制造出的幻觉,或撞到了水鬼。随后,我再没敢想下去,总觉的这种事情越想越复杂。越想越可怕。
接下来,我让梁满仓陪吴建江和柴大旺坡脚在休息,我和料子开始查看周围地形。之前,料子所去的方向已经到头,被绝壁和地下水阻挡,身后的陡坡也是滑不留足,这意味着必须的寻找下一出路,否则众人将被困深渊,不仅不能与另一队人会合,更没可能离开盘山。
我和料子顺着那隆隆水声寻去,在陡坡的尽头出现一座岩壁,与陡坡的夹角成九十度。岩壁高不可测,似乎直通顶部,岩壁之上怪石耸立,极其险恶。岩壁和陡坡之间,夹着一条十多米宽的瀑布,其后有一很大空间似乎可以供人通过,先前听到的隆隆水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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