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台,且慢!”
正当柳回风和李强打算离开时,这个老者却突然开口叫住了柳回风。
柳回风有些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指了指自己,“老丈是在叫我吗?”
老者默然不语,他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只见他生得剑眉星目,唇朱齿皓,和俊俏两字离得比较远,不过整个人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坚韧。
“富贵本有相,看相卜卦,趋吉避凶!早走早死,迟走迟死,死相已露,条条路皆是一死,老夫有心指点你等一条明路,却不知你们信是不信?”
李强本来听到他让柳回风停下,还颇有兴致地听着他的话,听到这里,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心说我们好心将你救下,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能在这里咒人,难怪那楚斯要打你,就凭你说这话,我听着心里都生气。
柳回风也是愕然道,“老丈,你说什么?”
老者沉吟良久,却摇头不答,把目光转向李强,说道:
“阁下气清而不浊,相君之面,必非凡夫俗子。”
李强一听他说话的语气一改,竟变得客气起来,倒是放下了先前那股怨念,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块碎银子递了过去,有些好奇地说道,“你且说说看。”
老者叹息道,“可惜啊可惜!”
李强疑道,“有何可惜,还请老先生指教?”
老者只是摇头,又道,“可惜啊!可惜。”
李强一听,便不愿再理会,拉着柳回风便走,“贤弟还是你说得对,命数哪是那么好算的,这些江湖术士的话还是不要信得好。我们还是快走吧,不然就真赶不上龙舟比赛的精彩之处了!”
柳回风有些疑惑地看了老者一眼,也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看李强一个劲的催促,也来不及细想,对小雨说道,“小雨,我们走吧,去看看李兄说得龙舟比赛吧!”
小雨孩子心性,一听龙舟比赛,也忘了眼前的事情,看着这个老爷爷应该是很安全的样子,高兴的嗯了一声。
只是让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此刻那算命老者竟是一拂袖说道,“这位爷台走便走吧,只是这银子老夫不能收。”
李强双目一瞪,有些不耐烦地瞪着那老者,心想莫不是碰到了疯子?
老者叹息道,“老夫岂能收死人银子,这笔债日后哪里去算?罢了罢了,正是迷津该当有,不点无心人!”
李强听这老者胡言乱语,心中更是不喜,哪有人愿意让别人说这样自己。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只见他确是一幅老态龙钟的模样,十足一个糟老头子,并不曾有一丝世外高人的异样,看他一把年纪,不便发作,便强压住心头怨气,转身便走。
柳回风却在此时拉往了李强,他向老者行了一礼,恭敬地问道,“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还请指教你为何这样说我这位朋友,实不相瞒,晚辈也略通医术,依我看来,我这位朋友身体健康,无病无灾,何来不久将死一说?”
他看到这个老者虽然表面看起来是胡言乱语,但却觉得他的身上透出一种不凡,这是一种直觉,柳回风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李强听柳回风对这个老者客气,倒也不意思拉下脸就离开,只是呆在一旁不说话,心想我这贤弟也不是普通人,且看你如何回答。
“不必客气,老夫陈默哲,你们看这些人”,老者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寂寥,他指着正兴奋地赶去看龙舟的众人,“这些人个个都是凶煞之气直透华盖,分明就是赶去送死,再也活不了啦!”
柳回风蓦地一惊,“老人家,你说什么?”
算命老者看柳回风的神情,就知他是信了自己的话,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地说道,“天机难窥,天机难窥啊!我之前默运神机,早已推算了数十遍,虽然有些蛛丝马迹,只是却不能连接起来,当真是人力不可胜天!”
老者对自己的相命之术极是自信,只是今天却心中动摇,也是有些无奈,眼看着一场大灾将至,却无力阻拦,只能暗自叹息。
李强听老者越说越是玄乎,对柳回风说道,“贤弟,你刚才不是还劝我吗,怎么此刻反倒是……”
柳回风看看了李强,又摸了摸身旁小雨的小脑袋,“世间多奇人异士,命理一说,虽是虚无缥缈,但也并非不能完全推算。我看这位陈老先生不似装神弄鬼之人,李兄且稍安勿躁。”
柳回风说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动,凭他的感觉,眼前的这个老者应该是一个对于天机命理很有研究的人,何不让他算算自己呢,他自己不是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父母吗?
想到这里,柳回风对这老者说道,“老人家,不知你是否能为我看上一相?”
老者微微一笑,“也是命数使然,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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