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伊慢慢的说道:“那是条黑色的恶龙,并且额头上有一处凹痕,那是明显的鳞片剥离痕迹。这更是让我确信与我战斗的是龙仆。”
白图已经不想说什么了,龙仆就龙仆吧。
“它缓缓的向我靠近,我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保持着龙的状态,以应对未知的危险。不过在那条龙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不像是对危险的恐惧,或许这是变成其他生物时,本能对威压的感知吧。”德鲁伊说道,“它并没有直接动手,可是当它与我对视时,我全身的肌肉都是不自然的紧绷起来。我不知道它有什么想法,它只是在围着我转,鼻腔中发出厚重的吐息声,口中的口水甚至都流到了我身上,我猜它或许在考虑吃掉我,但是我还在忍耐,我需要一个适合的时机。当它身体处于我的后方,触碰到我的尾巴时,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煎熬感了,立马就朝大山深处跑去,并且缩回原型。”
白图听完后,刚想发出自己的感慨时,这位年迈的德鲁伊竟然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醉倒了吗?白图伸手去触碰德鲁伊的身体,轻轻的推了两下,发现他并没有反应。不过白图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自己的手心好像有些黏着的ye体。他摊开手一看,发现手心已经被鲜红的血液给涂满。
原来德鲁伊手臂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但是由于德鲁伊身着暗色服,又加上光照的不足,所以才让白图一直没看出来。
这可不行。白图赶紧从桌子底下拿出半截圣剑,把断裂的缺口与德鲁伊身上的一截剑刃相对齐。当圣剑再次拼凑时,它的剑身散发出神圣的光芒,这样的光芒让人内心充满祥和。白图虽然想膜拜这样的圣光,不过现在他需要做的是拔出圣剑。
本来以为拔圣剑如同勇者的试炼一样艰难,但好在整个过程极为轻松,只是轻轻的一抽就成功了。
圣剑被拔出,断裂的剑口开始重新聚合,一把完整的圣剑再次出现,先前的断裂口甚至看不出一丝折断的痕迹,不过那圣光却也是彻底的消失了。
白图把圣剑放回桌底后,想给这位德鲁伊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然后打算去请森林老屋里的巫医来帮忙。但是当他把草药抹在德鲁伊的伤口处时,他发现德鲁伊的伤口竟然出现了明显的愈合现象,而德鲁伊也在这时醒了过来。
他看着白图,惊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取出来的?”
白图眼睛一转,立马说道:“哦,是附近的老巫医教我的。只要施加古老的秘术与咒语就行。”
德鲁伊脸上表现出十分感激的表情,“十分感谢。你不是很喜欢这片龙额鳞吗?就送给你吧。改天也烦请带我去拜访一下那位老巫医。真没想到在这里也有厉害的老巫医。刚刚我来时遇到了一个三流巫医,就以为这一代都是这样的货色。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抱歉。”
白图虽然想表现出十动然拒的表情,可是那片龙额鳞不是很漂亮吗?而且极其珍贵,所以他只是稍微表现的有点不好意思,就有些收下了。
终于这家尚未成型的女仆店有了自家的第一件珍宝。
当然鳞片是德鲁伊帮忙摆放的。白图如同一个市侩的商人一般说道:“先生要先休息一下吗?这样对伤口的也好。”
“嗯,客房应该在楼上吧。我自己上去就好,不用麻烦你了。”
等等——楼上可不能去。白图立马阻止德鲁伊说道:“楼上稍微有点不方便,那是我家女仆以后要住的地方,虽然现在还没有一个,但是你懂的,女孩子嘛,总是——”
德鲁伊表示理解,然后就跟随白图在楼下找了一间客房住下了。
简单收拾一下后,白图轻叹了一口气。今晚一下遇到两位大佬级的人物也是够呛,明天也不知该怎么避免他们见面。
正当白图再一次打算关门时,又走进来了一个男人。这虽然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但是仍旧十分英俊,除了他自身年龄的沉淀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气质,仅仅是一个眼神的流露,便给人一种俾睨众生的感觉。
唯一让人觉得惋惜的是这个男人的额角上缺了一小撮黑色的头发,显得极为怪异,看起来仿佛是被哪个小孩捉弄过一般。
白图倒不在意这个男人是否英俊,他只想看这个男人有没有受伤,毕竟今晚已经来了两位伤员了。好在白图并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什么明显的伤口。
放下心的白图对这个英俊的男人说道:“先生,本店要休息了,明天再来光顾好吗?如果是来住店的话,那也请尽快办理登记一下。”
英俊的男人没有理会白图,直接就坐了下来,并且指了指白图那瓶还没盖上瓶盖的朗姆酒。
英俊的男人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失恋了,你忍心驱赶一个失恋的人吗?”
白图无奈的替这个男人斟了一杯朗姆酒说道:“喝一杯吧,酒并不是良药,只是暂时的止痛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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