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无茶居已经三日,一直没有人来追。三日了,马儿和人都是又累又乏。
这日天气甚好,残阳似血,晚风轻抚。烟罗便下了马,牵着缰绳在沙漠里慢慢地走着。走了没一会,忽听得四周有一些声响,烟罗提高了警惕,紧贴着马儿,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站了好一会,她渐渐能听出藏在风平浪静中的声响。越来越近,好似上千匹马在奔腾。
烟罗心下一紧,心里念道:“完了,不会遇上沙漠马匪了吧?”还来不及上马逃跑,就见不远处狂奔过来十来号人,半天黄沙,马蹄隆隆,日色也黯淡了许多。
据说被沙漠马匪盯上是不死不休,何况现在她是只身一人。未来得及多想,十几号人已经奔至眼前,将她团团围住,个个面目狰狞,手中挥舞着马鞭,其中为首的一人狞笑一声,扬鞭打落她戴着的小厮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水般泻下,那人猥琐一笑,道:
“这种把戏我们见的多了,兄弟们,今日咱劫到一娘们,晚上让兄弟们开开荤!”
话音一落,四周一片叫好声,那么多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烟罗只能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被包围的严严实实,连呼救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风沙和狞笑里。她觉得越来越不安,心突突地跳着,手死死地将包袱按在胸前,如同在天山上面对那群天山雪狼一般慌张。
还未等她数清到底有多少人,一根皮鞭突然缠上她的腰肢,用力一拉,她便被拉到了那个为首的人的马背上,周围的淫笑声不绝于耳,烟罗使劲扑通着手脚,却仍是动弹不得,被死死地固定在了他的身前。
“兄弟们,走!”那人一扬鞭,鞭子狠狠地甩在马股上,马儿长嘶一声,撒开腿就狂奔起来,烟罗被颠得张大了嘴,风沙直往喉咙里灌,呛得眼泪倒流。
她看不见路,只听见耳后是不绝于耳的笑声和欢呼声,血液都开始膨胀,她轻轻闭上眼,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些。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马儿奔跑的速度终于有所放慢。烟罗趁着这空档深吸了两口气,将不顺畅的呼吸顺了顺。
接着就是手臂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慢慢睁开眼,原来自己是被从马上丢了下来。那几十号人也是勒停了马,有的已经下马,有的仍坐在马上狞笑。
此刻,天色转暗,一轮银月已挂上苍穹,黑蓝天幕,月华如水,倾泻而下,落在无边无际,连绵起伏的大漠上,柔和地泛着银白的光。
烟罗预感到有不好的事发生,慌忙环顾一下四周,这是什么鬼地方?几块高大的砂岩,挡住了一半的视线,另外半边一眼望不到头,皆是漫天的黄沙,烟罗在沙地上缩了缩身子,往后向砂岩靠去。
为首的那个男人纵身下马,手握皮鞭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自己的手掌,面目狰狞地向她逼近。一边狞笑一边道:
“小娘们真是水灵,要是今儿个伺候咱哥几个高兴了,就放了你——”他说着一只手放到满是胡茬的下巴上来回摩挲,那表情让人厌恶至极。他身后那些“兄弟”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别过来!”烟罗已经无路可退,身子紧紧地贴在砂岩上,寒意顿时浸透整个身体。
那男人见她无路可退,一个箭步跨了上去,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他狰狞的面孔随即放大,甚至让烟罗觉得,他的口水都在往下滴,顿时一阵恶心。
“咝……”她疼的吸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硬是咬牙挺着。
在僵持了片刻之后,胡茬男的手劲终于稍稍放松,手指沿着她的下颔往下,滑过她的颈。烟罗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觉得厌恶至极,眼睛狠狠地瞪着眼前人。
胡茬男的手指指腹反复地在烟罗的脖子上轻柔抚摸,嘴里发出淫笑声:“这小娘们挺倔的嘛,最好给我乖点,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手上一紧,一只手已经狠狠地捏住她的后脖颈。烟罗痛的闭起了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咝——”她吸气,湿润的唇竟在她闭上眼睛之时覆上了她的脖子。一下子清醒过来,烟罗拼命用脚踢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挡下,胡茬男见烟罗不好对付,干脆翻身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周围爆发出一阵阵的怪笑和口哨声。
胡茬男仿佛兴致更高了,一手勒住烟罗的后腰,一手扯开她的领口,唇片下滑,落在她的锁骨上。
“滚开!别碰我!”烟罗此时的惊慌已然变成了愤怒,狠狠瞪着他厉声吼道。
胡茬男置若罔闻,仍旧陶醉地亲吻着她的锁骨。
片刻,他突然发力,“嘶”的一声,烟罗的外衣已经被他撕烂,烟罗羞愤的泪水沿着脸颊轻轻滑落,紧紧咬着嘴唇,怒目而视。他继续撕扯她的衣服,直到——直到她光洁如玉的细嫩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他抬头,她分明瞧见他眼底的欲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烟罗绝望地闭上眼睛,周围的声音她也听不到了,只听见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那个男人的嘴唇恶心的向她的胸口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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