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已是无法形容!
**痛到极致之后,仿佛已感受不到这种痛意!烟罗龇咧着嘴,一脸痛苦的表情,眼中已经不自觉地盈满了泪,她想哭,想像孩童时受了伤就放声大哭,可是现在,居然有泪哭不出来,只能蜷缩着身子,手撑着后背脊椎,扭曲着脸,无力地对着眼前由盛怒转为震惊,由震惊转为慌乱的慕容云歌嘿嘿地笑。
她确实是想哭,想大声地喊痛,可是一咧嘴,声音从嘴里逸出来时,竟变成了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慕容云歌显然被烟罗诡异的模样吓到了,脸上的咬肌动了动,心中懊悔至极,猛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弯腰抱起了无法动弹的烟罗。
烟罗在他的怀里恨恨地盯着他,任由他抱着也不反抗,眼里的泪水在打转,但她紧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来人!来人!”他抱着她飞快地冲出房间,站在门外厉声吼道,“传大夫,快点给我传大夫——”
烟罗望着眼前人焦急万分的脸,想笑,一咧嘴,泪珠子终于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渐渐地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身体和心灵的痛楚。
这一次受伤,烟罗又足足昏睡了三天,昏昏沉沉间她似乎觉得总有一双手轻轻抚上额头,为她擦拭着额头渗出来的细密汗珠。
醒来后才知道,自己撞伤了腰椎,今后好长一段时间将只能趴着养伤。善善怕她老趴着不动,时间久了胸口会捂出暗疮,便时不时地替她翻身擦洗,伺候她时也只是闲聊,丝毫不提那日的事,也不提慕容云歌。
烟罗只是听着轻笑,并不多言,可是在她心里,想到那日的情形,心里的痛要比身上的痛厉害的多。
自她醒来后就一直没见过慕容云歌,这倒让她落得清闲,不用再费尽心思想着如何同他虚以委蛇,虽然这亲是这么定了,但到底没有真心,当真是拖的一日算一日,不过这天山雪莲,还是得尽快拿到。
“你家主子可在?”一想到天山雪莲,她仍是得硬着头皮想见他。
善善显然一愣,自从那日慕容云歌将她从暖玉阁打横抱进暖阳殿起,整个无茶居都传开了:
“主子同烟罗姑娘订了亲了……”
“主子将烟罗姑娘抱进屋了……”
“烟罗姑娘不知道怎么摔着了……”
云云。
谁都知道那日在暖阳殿内发生了什么,换作是谁,现在这种状况定是能回避就回避的。善善终是没想明白,但这话既然已经问出口,她也不好装哑巴:
“爷这几日没在府上。”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善善继续着手上的活。心里却是突突地跳着,不时拿眼瞧趴在床榻上的烟罗,她仍是那般淡若清泉的眸子和安静的如同水草般的神情。
慕容云歌这一失踪便是一月,等他回来时烟罗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然能够下地走路了,只是还没有彻底恢复,大夫说尚需数月才能大好。这期间,除了善善一直在悉心照料,青芜也是隔三差五地就来瞧瞧,不时送些补品什么的。
得知慕容云歌已经回府,烟罗的心里万般纠结,左等右盼地将他盼了回来,到头来终是心有余悸不敢前去找他。但是於单的毒已是不能一拖再拖,念及此,终于决定还是去找他讨要那天山雪莲。
虽已深秋,但大漠的午后仍是有些炙热。穿过回廊前往书房的路上,烟罗走的很吃力,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一手轻轻扶着腰间,脚步放的很慢,以至于这段路走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
站在门口的烟罗有些心慌,抬了几次手都没有落在门上,最后索性那么愣愣地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姑娘,找我家主子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将愣怔中的烟罗吓了一跳,她回头,原来是一个小丫头,端了茶水,想必是要送去给慕容云歌的。
“嗯。”她有些窘迫地点头,不觉红霞又飞上脸颊。
“主子房里有客,我去给您通传一声。”那小丫头说着就要进门。
“等等,”烟罗一把拉住她,“既然有客,那我改天再来吧。”
说完抬脚就要向花园走。
“刘姑娘——”
“什么人在外面?”
几乎是同时,两个声音一齐传入烟罗的耳朵里,生生拉住了她欲离开的脚步。
烟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该来的终是要来,逃不掉的。那边,那小丫头已经推了门,回禀着求见一事,说完转头瞧着门外的烟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着道:
“刘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烟罗向她微笑点头,心里却是发毛的很。正了正神色,揽襟跨进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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