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匈奴兵都不想坐以待毙,仓皇间拿起武器反抗,可是终究敌不过这一阵汹涌的骇浪,顿时惨呼声一片,刚站起来的人很快就颓然倒下。
霍去病左右开弓,稳坐在马上砍倒一片,渐渐往深处走,寻找王帐。
可是匈奴兵负隅顽抗,一个倒下又有另一个扑上来,霍去病根本没法专心去找王帐,忽见帐篷旁有一堆刚熄灭的篝火,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子,霍去病眼睛一亮,侧身躲过一个匈奴兵挥来的弯刀,长剑一挑,那堆火星子四散飞开,溅落到四周的帐篷上,顷刻间,那些帐篷燃气熊熊大火,匈奴兵开始四散逃窜。
很多藏匿在帐篷中的匈奴王公贵族见帐篷着火,都逃窜了出来,霍去病眼见这办法奏效,咧嘴一笑,再定睛看去,见那些人个个衣着光鲜,显然都是匈奴的贵族,心中大喜,心想着皇上应该会高兴,便策马个个击杀。
李敢和章平见那些个贵族都如老鼠出洞一般钻出了帐篷,也拍马上前帮着霍去病斩杀。
匈奴士兵见汉军如此勇猛,虽然只有几百人,但是却没有招架还手的余地,都开始放弃抵抗,四下逃窜。
天已经渐渐亮起来,当那一抹鱼肚白出现在东方的时候,霍去病部队已经擒获了一批匈奴贵族,李敢浑身血迹走到霍去病跟前,两个男人在晨曦中相视一笑,这场仗算是赢了。
大漠归于平静,亘古不变的风沙四处飞扬,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
霍去病翻身上马,却没有急着奔驰,他静静坐于马上,淡淡扫过这个昨夜竭力拼杀的战场,微风吹来,吹起他盔甲外的头发,他微眯着眼睛,朝着东南方向微微一笑,心中一个声音在说:“我再也不是你们口中的皇亲国戚长安公子,我是霍去病!”
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就在霍去病奋力杀敌在大漠战场上之时,女人们在长安也拉开了一场战争,只不过这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让霍去病回去时,再也没能见到烟罗。
平阳公主府里,平阳公主身着金丝婵衫斜靠在软榻上,眼见着自己女儿的忧心忡忡,一边怨她太多情,一边又为她担心。公孙姝在一旁柔声劝着,自从上次宫中回来,夏灵就一直闷闷不乐,这个烟罗到底是什么来头,让她这么棘手。
平阳公主见公孙姝在,也就不在这里参合小女儿家的事了,带着一干众人去了园子里。
公孙姝挪到夏灵一旁的椅子上,心中也是愤愤不平,想当日,她在霍去病府上,想让霍去病带自己去一趟敦煌看望慕容云歌,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再想到慕容云歌对烟罗那种痴情心里就恨极了,沉思了片刻,公孙姝凑到夏灵跟前,压低声音道:
“灵儿姐姐,我上回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如何了?”
“何事啊?”夏灵凄凄艾艾地抬眼,有些魂不守舍。
“不如——我们把那个烟罗……”公孙姝抬手五指并拢抵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这……姝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兜不起。”夏灵生性就比较柔弱,虽然出身高贵,可是因为没人敢与她争过什么,倒也与世无争地活了十几年,但是烟罗的出现,确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灵儿姐姐,你就别再犹豫了,我们找人去做,神不知鬼不觉,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吗?”公孙姝有些着急,自己是势必要除掉烟罗的,但是若能拉上夏灵一块儿,那自己承担的风险就小很多。
这平阳公主府的实力自是自家不能比的,拉了夏灵做同伙,自己才会更安全。
“好……好吧……你我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信你。”夏灵紧握着双手放在腿上,心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平阳公主静静地站在门外,冷冷一笑,心中念道:“这才是我平阳公主府的人。”
翌日傍晚,烟罗正打算回到闺房,这些日子,张骞、霍去病、李敢统统不在,她也是百无聊赖,偶尔会带着巧云去街上走走,但总觉得提不起什么兴致。
还未进门,就听得有小厮来报,说是皇后娘娘让烟罗进宫陪陪她。烟罗和巧云互望了一眼,心下犹疑,但是这会也找不到个人出主意。
见烟罗犹豫,巧云上前一步道:“小姐,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娘娘说了,只让烟罗姑娘一人进宫。”来人看上去也是衣着华贵,不像普通人家的家仆,烟罗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便对巧云笑了笑,道:“没事的,夫人问起就同她说一声。”
巧云点头,目送着烟罗在那宫人的带领下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繁华的长安街道,街上已经点起了灯火,照的整条街亮如白昼,虽然已经入夜,但是街上的人仍是很多,还有一些商贩在叫卖。烟罗看着这样的街景,忽然想起霍去病和李敢,这两人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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