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梅端着茶杯,不时看到琴心偷瞄她一眼,琴心跟她什么时候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了?还有啊,俩个女人,她为什么脸那么红?
“王妃……”很好,琴心那个终于开口了。
“恩?你的胭脂真好,在哪家买的?”君梅故意捉弄人。
胭脂?“你笑我?王妃,你昨个……咳咳……”
“昨日怎么了?我就认为很怪,为什么你们昨个到今个一个个看到我一脸怪样?我脸上长豆了?再不然,衣裳穿反了没人敢说?”
“你怎么那么大胆呢?敢说……敢说……”
君梅噗哧一乐,“不就是说他是我的人?我说错了吗?你想的话,朱倾玉也可以是你的人,而说他生气了吗?没问题啊。”
“咳咳咳……”
“这只是一种语言表达方式,你可别再咳了,好似要咳断气似的,吓死人了,你是个自我意识很强,外表柔软实则有主见的人对不对?那我问你,你喜欢别人说你是小猫小狗一样的所有物吗?看你的表情就是不喜欢,可我再问你,如果朱倾玉说你是他的人,你高兴吗?”
“瞧你现在的反应就是犹豫,也许不太高兴却不能反驳,但心里也有一丝不确定,或者有你也不知道的窃喜,那么我再问,你娘说你是她的人,你高兴吗?”那是孩子般的宠,君梅看到琴心的脸庞亮了。
“瞧,还是喜欢人家说你是他的人的嘛,只是看那个人在你心中的份量。如果很爱很爱,你会很满足。”
“我懂。可他是皇上,这是大不敬。”
“他不治我的罪就没关系了。”
“你真大胆。”
“还没说他是我一个人的呢?可惜啊。皇上是天下人的,如果是王爷就是我一个人的,我愿做,王爷的眷宠,像宇儒那样的王爷,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眷恋。”
“王爷的眷宠?”
“对,就是王爷的眷宠,你不懂的,那里面。有好多好多差别,不一样,不一样……”君梅笑得脸上都是蜜儿。
“那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
“可王妃不是忘了过去吗?”
“我……”君梅压着额头,一脸痛苦,“感觉,那种感觉不会错,”然后她开始叫绿儿,让绿儿来帮她,她要梅子。坐在椅上的身子腰更是钻心的痛,“琴心,我累了,要先去休息。你随便坐,离开也不用跟我打招呼。”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关系,就是累了。我先回房。”
“不行,要看大夫。”
“只是怀孕反胃。我的排斥特别大,没关系。如果有事,我比你急,我先走了。”君梅扶着墙快速回房,琴心只见绿儿拿了包梅子进去再出来说没事,虽有忧心,但也没坚持去叫大夫。
躺在床上的君梅苍白的苦笑,看来她要换游戏了,玩牌总忘时间,一个人坐房里大家不放心,且坐长时间她都受不了,她这是,什么身体啊。
会不会孩子生下来保不住她?
她,不想死,一点也不想死。
君梅含着梅子,如果是姐姐,她们会怎么办?会如何?
姐姐?
她有姐姐?
君梅笑了笑,想不起来的,时间也过去太久,没有想起来的必要,如果她会死呢?
君梅侧躺在床上。有个男人拉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为什么不让叫大夫?你故意气朕,还是怄你自己?”
“我好累哦,坐久了都会累,你说我会不会死啊,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呢?你说怎么办好?死了我都不想将你交给其它人,好不放心。”君梅咯咯乱笑,手放在宇儒脸上乱摸,最后抱住他的腰一阵乱蹭,像小狗小猫一样,蹭得自己身上暖暖的,宇儒身上也暖暖的。
“你乱说什么!不许胡说。”
“可是我真的好累,今天突然觉得累,还有大半年呢,我怎么等啊。”
“朕陪你等。”
“我呀,跟亚非仇结大了,都是他害我的,你说是不是?”
“是,是他害你的,朕让他偿命!”
“可是,他怎么那么可恶呢?他为什么要杀死若尘,又要杀死我的孩子,我救过他啊……”君梅开现流泪乱哭,其实肚子好痛,人一脆弱一伤痛,似乎心也跟着变软,心堤溃垮,也就无法保护自己。
守儒呆呆的看着君梅,一时傻了,他想起,那个奶娘,在好多年前,死之前,就是乱说乱哭,那个奶娘很爱笑的,总看不到她的眼泪,君梅现在吓他?
君梅很糟糕,呕、闹、过了一夜,宇儒就一直任她抱着乱说,因为进门之前说不许任何人靠进,他自己忘了传大夫,也就没有第二个人应付这样的景况。
好在君梅闹了一夜,突然安静了,沉沉睡去。
这时,宇儒才发现,他的衣裳全被冷汗打湿了,手心里全是水。
“君梅……君梅……”突然宇儒暴出一声吼:“到底是谁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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