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激烈到了什么程度,那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吃罢了饭,午后阿容要行针,本来那蒋药令是随行了的,只不过这位在金晖被一桌子加了许多辣子的菜放倒了,现在估计还拉得上气不接下气呢。
阿容本来想自己行针,可是一看病症书上说还得运功过穴她就傻眼了,想了想阿容把年玉打发去请秦安来:“秦药师大人,这是我的病症书,每天子午行针还要运功过穴,行针我倒是成,就是运功过穴我办不了,还是要麻烦秦药师大人帮忙。”
只见秦安接过病症书,应了一声然后就打开细细看了起来,阿容也不打搅只静静地等他看完病症书再说。
“寒气侵脉,伤五脏……”病症书上这样的字眼让秦安不由得轻声念了出来,听语气似乎十分震惊。
末了秦安看完病症书时,声音更加难听地问道:“伤得这么严重?”
“是啊,别说您不相信,我自个儿都不相信,不就是着了风雪怎么能伤成这样。”阿容自己看完病症书都怀疑,这到底是风雪侵了还是搁冰箱里冻完了刚解开。
听着阿容的话,秦安脸色又变了变,但最终归于平静:“你坐下吧,我先给你行针。”
说话间阿容就自顾自地脱了鞋,然后把腿脚伸着架在另一张方凳上。秦安蹲在阿容脚边,然后拈着针一根一根飞速入穴。
这一手施针的功夫有漂亮,阿容看了忍不住在心底叫好,这可比蒋药令的手法漂亮多了,这才是药师呐
行针之后是运功过穴,通常蒋药令过穴后会出汗,而且全身麻麻的。但是今天秦安运功过穴,阿容不但没出汗,还觉得全身舒服得像是从骨头到血液经脉全被煨暖了似的。
她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夜里我睡得不忠实,盖再厚的被子也冷得很。今天这过穴才行到一半儿,阿容就倍觉暖和地睡着了。
“怎么睡了,难道是太累了?”年玉说着就赶紧去拿毯子,省得阿容又着了寒气。
但是毯子一拿来还没给阿容披上,秦安就阻止了:“还在行功不用盖,你们去铺好床,行功过了才好睡。”
年玉和施晓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去铺床,两人也没对秦安有什么戒心,既然是姚承邺安排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在年玉和施晓走后,秦安的眼神忽地就柔和下来,但是却没说什么,也没多余的动作,只是依旧以手抵着阿容的背行功过穴。
收功之后,秦安收回手,阿容就自然而然地往秦安的怀里靠。正在秦安神色柔和,动作轻柔地想要接住人时,外头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秦安迅速地把阿容安置好,自己则站立在一边,年玉和施晓这时正好进来:“药师大人,已经好了吗?”
点了点头,秦安说道:“已经好了,扶她去睡吧,晚上别在屋里生火,火生躁气。”
两姑娘连忙点头,可是又有些迟疑:“可是不生火大姑睡不着,晚上给大姑盖被子时,通常一摸大姑的手脚都是凉的,生着火才好点儿。”
闻言秦安皱眉沉默了良久,然后才说道:“晚上再看看,如果还是凉的再生火。”
“是,我们听药师大人的。”
等把阿容扶上了床,再回头,两姑娘就发现秦安已经走了。这时施晓正在给阿容盖被子,一触到阿容的手就惊呼出声:“大姑的手是暖的……”
一听这话,年玉也伸手触了触阿容:“我看看,诶,确实是暖的。这位药师可真不一般,比蒋药令可靠谱多了。”
然后俩姑娘相视一眼,然后年玉说道:“药师就是药师,一出手就见效,看来我们得给爷说说,让这位秦药师大人给大姑诊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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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我坚定认为,最虐的是喜欢的看得到,碰不到、摸不到、说不得、动不得。
最虐的是用他自己过往的行径来虐他自个儿,别人虐你叫可怜,被自己虐了那叫活该~
我是亲妈,正宗的亲妈~容容,妈会替你好好抽打这儿子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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