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把人运到了药馆,阿容一进了院子后,就让除了病患以外的人都退出去,接触过的赶紧去用加了药剂的水沐浴,且每人立刻服一颗厌寒丹再行功化药。
但是两名药师和几名药令都不肯走,开玩笑,哪有把当家奶奶留着一个人照顾病患,而他们自行出去躲疫症的:“容药令,你也不要多说了,你接触了病患,我们也接触了。无非多服几颗厌寒丹化药,倒是容药令无法运功化药,服过丹药后一定记得跟我们说一声,好帮你化开药。”
化药的作用是,可以把药直接作用于血液,而不必浪费,所以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国了几句后无果,阿容也只好任由着他们去,院外让人贴了封条,盖了药师们和药令们的用印后,里边落了锁,外边也落了锁。
而在宫里,周毅山左等右等不见阿容来,便差人去问谢长青,还以为他半道上把人截走了。结果还没让人去问,就看到肖校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皇上,皇上……容药令来不得了,路上碰上了染了寒风疫的患者。现在容药令自己把自己封在了院子里,属下一接到消息不赶着来禀报,皇上您看接下来怎么办?”
“寒风疫?果然还是来了吗!”周毅山不是没见过传染病大爆发的时候,所以一直觉得这查可控的,毕竟如非典这样的时刻都过来了,小范围传播又有成方可用的寒风疫他一直觉得并不可怕。
但是有时候不可怕的东西,一旦被人利用了,也会变得可怕起来:“三弟,你果然是个阴谋家,老爷子说得对,优柔寡断、阴谋暗战这才是你喜欢的。要不是老爷子留了一手,朕岂能容你活下去!”
心里想完这事,还是得赶紧布置下去,正在他布置好预备去药馆看情况的时候,外头又来了呈报,说是在连云山附近找到了从疫区来的那一小拨人。
“去请平郡王来,这事还得问平郡王怎么处置。既然人已经找到了,就先控制住,不要让人跟他们有什么接触。”专业的事请专业的人办,周毅山秉承着这个念头一直这么办事儿。
而谢长青现在是两头煎,一头煎着连云山附近的那拨人,另一头煎着的是阿容,一听说阿容自己封在了院子里,他心就猛地一凉。惯不发火生气,却当场拍碎了桌子,惹得一干药师都愣了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皇上,这件事交连云山药馆来办,我已经处置妥当了,您只管派一队士兵护送他们过去就行。”话一说完,谢长青连忙告退,他得赶紧回去看看阿容到底怎么回事。
“朕跟你一道去药馆。”周毅山这时却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就和谢长青一起去了药馆。
当两大男人听完了前因后果之后,齐齐看着小院上的封条和外头的大锁,锁当然锁不住也们,但是这规矩不能破。
不过连云山有样东西叫山主令,山主令一出什么锁都得开,这东西现在恰恰在谢长青手里。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谢长青直接跃上墙头,然后就预备飘进院子里。
后头的周毅山看着跃跃欲试,但是肖校尉拦住了他:“皇上,您不能进去。”
周毅山还没找出话来反驳,谢长青就又跳了回来,他冲周毅山说道:“声声堵在那儿说,如果皇上要是进来,丢了天下江山以时候可别来怪她红颜祸水!”
天下江山……周毅山看着谢长青跳回来,又再翻墙进去,心就如同被剖开取了出来,血淋淋地晒在大太阳底下。
小楼这是明摆着在告诉他,他没有不顾一切的资本!而那个跳进去跳出来又再次跳进去的人,则用赤果果的行动告诉他,他没有的资本,他谢长青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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