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怜心里咯噔一下,又沉甸甸了。
“淑妃娘娘,你一定要救四爷啊。”郑欢喜急得差点哭起来,冯佑怜慌张地说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的,可是现在皇上对我也起了戒心,我们该怎么办?”
“那你带我见四爷一面?”
“带你见四爷?”冯佑怜反问。
“嗯,我有话要对四爷说,难道你不想再见四爷吗?”郑欢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或许,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四爷了。”
“不会的。”冯佑怜捂着郑欢喜的嘴,心神不宁地嘟囔。
要想进天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得到皇上的令牌,而这个令牌就在皇上身边,一刻都不离身,如若是以往的冯佑怜,别说是得到一个令牌,就是天底下任何东西,只要她开了口,皇上也一定会想办法为她弄来,而如今不同,就是这个令牌,却难倒了当今淑妃娘娘。
冯佑怜捧着精心准备的酒菜走进了徽光殿,高炜拿着酒瓶瘫坐在龙椅上喝得烂醉,身边****的容华夫人一见到不请自来的冯佑怜,当下白了脸色,瞪着她,充满了敌意。
冯佑怜优雅地欠了欠身,算是请安了,然后当做没看到容华夫人,径直走了过去将自己拿来的水酒放在一边,并且不慌不忙地斟满酒杯递过去,盯着双眼迷离的高炜。
容华夫人见高炜不动声色,于是壮了胆不安好心地嗤笑:“你以为皇上还会在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夫人,那容许你在此喧哗?”冯佑怜冷声叱喝,扫过去瞪着容华夫人又说:“我是怎样的女人,你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的是寒娥?”
容华夫人气得转过去又对着半醒的高炜娇嗔:“皇上,你看看她,哼,自以为清高,还不一样不知廉耻,不把您放在眼里。”
高炜打了一个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冯佑怜,只见冯佑怜一口饮尽刚才要敬自己的酒,喝了酒的冯佑怜立刻绯红了双颊,露出几分迷人的醉意,她一只手扶着桌边,一只手倒着酒,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丝轻佻,与容华夫人截然不同。
高炜推开了容华夫人,又将冯佑怜拉入怀中,低头念叨:“真的是怜儿…”
“哎哟——”容华夫人倒在冰冷的地上,显然十分不满,她爬起来挤在高炜的龙椅上,刻意露出所有胸器,对准着高炜准备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谁知那高炜根本不吃这一套,反手就狠狠地抓住胸器,吼道:“你干什么?”
被捏得发痛的容华夫人嗷嗷大叫,解释着说:“皇上,臣妾不过是…”
“滚…”高炜大吼一声,懒得听她解释多余的话。
“皇上…”容华夫人这才心急了,怎么说也是皇上召见自己的,现在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占了上风,自己还被皇上赶走,岂不是全部功夫都白搭了?
“朕不想说第二遍。”高炜的话语中,怒气不小,惹得容华夫人只能委屈地退了下去。
冯佑怜瞥了一眼容华夫人的背影,顿时有种负罪感。高炜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冯佑怜,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高炜借着醉意,轻轻拨开了冯佑怜的衣裳,冯佑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没有推脱,这样安静的状态反而引起了高炜的怀疑,他停住了拨衣服的手,而是抚摸着冯佑怜温热的脸颊,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爱意,是他留在她身上的爱恋,为何她就是不懂?亦或者,她处处将自己挡在了门外?
“你也走吧。”高炜没有勇气想下去,他想留下这句躯壳,哪怕只能观赏,也心甘情愿。
冯佑怜看出高炜眼中的忧伤,是自己伤害了这个男人,她忍不住捧起男人的脸,噙著泪吻下去,无论是嘴唇还是脸颊,任何地方,她都小心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印上她的歉意。
无声的世界里,只有肌肤之间触碰时发出的细微的声响,还有两个人的心跳,这是长久以来,不曾出现过的激动,两个人都被吻得忘乎所以,忘了他们之前的恩怨,忘了还有什么要说,忘了还有什么要想,只为能在此时此刻倾尽所有地表达出内心的澎湃。
高炜马上回应起来,双手越搂越紧,越来越想要更多,他太渴望,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得到释放,他要求自己释放,他必须这样做,她也知道,于是她褪下龙袍,骑着男人,让他的头埋着自己胸前,有意无意地让他聆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频率中夹带着她的激情,仿佛在告诉男人一个少女的秘密。
男人像一个小孩吸允着女人,她的全身很快弥漫着一股幽香,每一处肌肤印上红色的梅花,她起伏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了掉在地上的龙袍,上面有一块随意掉落的令牌。
冯佑怜闭上眼,倾情享受这一刻,不管是与非,她只想拥有最美好的瞬间,不关一切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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