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娘的话传到门口之后,卫闻便让范柔去请大夫,而他则将钱红佩带进了屋里,关上了门。其实他是不想看钱安娘怎么对付钱香亚的,但是钱安娘现在正病着,他又不得不留下来照顾她,因为他不放心。
“三姐,你就在桌旁坐着说话就好,免得我将风寒传染给你。”钱安娘见钱红佩要走过来,便摆了摆手说道。
“其实……”钱红佩本想说其实没多大事儿,不过钱安娘连连摆手,她便只好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好吧,我就听大小姐的。”
钱安娘笑了笑,问道:“三姐这次来是为了四姐送给咱俩衣裳一事吧?不知道三姐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柏心等人刚走不久,钱红佩就来了,看样子是对这件事有所疑问呢。
“是的,我想看看大小姐是否收下了衣裳,又是否会穿着这衣裳外出。”钱红佩这一次却是决心与钱安娘站在同一战线了,所以这衣裳收不收、穿不穿,她都得看钱安娘的意思。
“收是要收的,但穿——”钱安娘嗤笑一声:“就不必了。”她在钱红佩不解的眼光下,转头对卫闻说道:“把四小姐送来的那衣裳,打湿了去。”
卫闻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钱安娘的吩咐取来那新衣裳,在钱红佩的面前用桌上的茶水将其浸湿。很快地,他停止了往衣裳上倒水,将茶壶放在一边儿静静的看着衣裳起变化。
“这……”钱红佩惊得站了起来,因为那花色衣裳上竟出现了许多个大小一般的‘宁’字!思绪仅仅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她就明白了一切。然后,她神情严肃起来,转头便对钱安娘说道:“大小姐,此事非同小可,万一这是在外人跟前被发现,岂不成了钱家小姐爱慕宁家公子了?看来这布匹有问题,不知四妹是从何处得来这布匹的。”
“自然是宁家了。”钱安娘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意:“若不是卫闻告诉我这一点,只怕我们就要上宁白轩的当了。到那个时候,我们钱家声誉就会荡然无存!”
“妹婿?”钱红佩微微有些吃惊,她还在佩服钱安娘的料事如神,却不想这事儿是卫闻给抖出来的。只不过,卫闻又怎么知道这连她们都不知道的秘密呢?
钱安娘看出了钱红佩的疑惑,这才想起她也忘了问卫闻是怎么得知这件事情的。于是她转头对卫闻说道:“相公,你就将来龙去脉说出来吧。三姐不是外人,你尽管说就是。”
卫闻本不想参与这钱家内务,但既然已经由他挑出了毛病,似乎不说清楚……钱安娘和钱红佩也是不放心的。想来想去,他只好和盘托出:“是这样的:宁白旭经常会在宴会上与我攀谈,而我每每躲避。有一回我实在是烦了,便绕过他想离开,不想撞翻了他手中酒壶,洒了他一身酒水,这才瞧见了他身上的‘宁’字。后来他告诉我,宁家十位公子所穿之衣所用的布料与一般人不同,皆是采用了西域的染布法——水浸湿布料后,布料上会显示出在染布时所加进去的字样‘宁’。”
“那你又如何能辨认出这做衣裳的布料与宁家十位公子所用的布料,是同一种呢?”钱红佩又提一问,而钱安娘也正在想着这个问题。
卫闻拿起面前湿了一大半的衣裳,指着那干爽之处说道:“当初我也问过宁白旭这个问题,依照宁白旭的说法——没有被水浸湿的布料,在干爽时会有诸如此类的花样。而平常花样都是从左往右勾去的,唯有他们专用布料上的花样是从右往左。是以大小姐将这衣裳抖落开来看,我便发现了这一特点,故而确定这是宁家十位公子专用的布料。”
钱安娘眯了眯眼,顺着钱红佩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瞧见那衣裳上的花样是从右往左勾去的。她对宁白轩的印象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儿,不得不佩服那男人心细如尘。这花样若非卫闻说破,她还真不会这般仔细的去注意那花样是从哪个方向开始勾勒的。
“奇怪了,既然宁白轩要用这法子来对付我们,却又为何让宁白旭把这秘密给说破了呢?”钱红佩百思不得其解,转头将疑惑丢给了钱安娘。虽然宁白旭只是告诉卫闻而已,但卫闻是钱家姑爷,肯定是会向着钱家的呢。难道,宁白旭就没想通这一点吗?
钱安娘微一沉吟后,抬头看向卫闻问道:“相公,你觉得宁白旭此人如何?”
“他……”卫闻语塞,不知是该说实话好,还是什么也不说为好。钱宁两家闹成这样,他可压根没想过还能跟宁白旭成为好友。上一回跟宁白旭多说了几句话,可就遭安娘讨厌了,他不敢再犯。
“说实话,我想听你的心里话。”钱安娘声音放柔了,她知道对于宁白旭这家伙,她的确是成见够深。但经过这一次事件,她隐隐觉得那家伙似乎有可取之处,也许那家伙跟宁白轩不是一道儿的,而且还很喜欢她的小相公。机会,她可不会放之白流。
卫闻深呼吸了两次,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正人君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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