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涛的脸色已经红得发紫,看得秦亦大囧,从自己的角度不过是把他当孩子看,对他的细致体贴也觉得是性格使然,没想到居然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看他的样子竟是动了心的。忍不住心下嘀咕,难道这二人原本有什么奸情?但是这身子还根本是个孩子,再加上自己来后他一直守礼相待,感觉又不像这么回事。
只听他磕磕巴巴说:“就、就是你发热昏迷的时候,我、我本想给你擦身子,但、但是没想到……”
在他断断续续说话之时,秦亦脑中飞速转了无数个念头,难道自己要杀人灭口不成?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但若是放任不管,终究还是个隐患,要不干脆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帮忙逃走,不行,万一被他举报,那就彻底死了。不过他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却对自己入宫毫不担心,甚至话里话外的意思还在暗示自己想攀龙附凤。
她忽然眼睛一亮,虽然不能据实以告,但是至少应该从他这里打听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忙打断了还在支支吾吾试图解释的云涛,问:“老爷让我入宫在六殿下身边,究竟是去作什么?”
云涛一愣,半天才犹豫着说:“应该跟府里一样是做书僮吧,你若是真有那种心思,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什么心思?”反正也是****了,秦亦决定干脆问个明白。
“你从进府便跟我同住,我每次当值回来你都缠着我问府上都来了什么人、议了什么事。平时你都很冷淡,不说自己的事情,也不跟别人讲话,但每次听到有皇子来的时候,你的眼睛都特别亮,恨不得问上好几遍细节。前几个月发现你、你其实是女儿身,所以我想,你怕是存了想攀上皇子的心思。”云涛说到这里慌忙摆手道,“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胡乱猜测罢了。”
秦亦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醒后,云涛每次当值回来,都自觉主动地跟自己讲朝上都发生了什么,她开始还以为是云涛太过八卦,现在才知道是原主对这些感兴趣,云涛不过是顺势讨好。
“可是送进宫不都要净身,那、那不就被发现了?”秦亦挠挠头问。
“净身?”云涛诧异地反问,“净身是什么?沐浴吗?”
“额……”秦亦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明,难道这个世界里面不叫净身,那应该叫什么呢?
“哦,你是想明天要入宫了,今晚想洗澡是吧?”云涛恍然大悟的样子,“没问题,我晚上去后厨给你烧水,到时候你在房间里洗澡,我帮你看门就是。”
“额,这个……”虽然说洗澡这个****对秦亦来说,真的是非常之大,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绞尽脑汁地想用个什么委婉一些的方式,问清楚内侍的净身问题,忽听外面有人扬声喊:“云书,瑞管家叫你到他的院子去一趟。”
现在还没逃走,对这个顶头上司秦亦还是不敢怠慢的,毕竟人家手里握着自己的卖身契。她急忙整整衣服跟着那小厮去见瑞总管,心下盘算着一拿到卖身契,自己晚上就远走高飞。
不料进屋后,瑞总管却一脸阴沉,旁边地上还跪着三个满脸土色的小厮,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秦亦进屋后,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抬头对她说:“叫你来正想问问你,你的籍贯原名。”而后转头盯着那几个小厮恶狠狠地说,“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把你的卖身契和原本的户籍凭证不当心弄丢了,到今天瞒不住才禀报上来。我这么想着,卖身契不见也就罢了,但是身份凭证倒是个大事,叫你来问问清楚,给你补办一份。”
秦亦听到这话心里一个打突,瑞总管这是什么意思,东西是真的丢了,还是被刻意藏下方便以后控制自己,或者干脆是个试探?如果自己说的跟凭证上不符,会不会惹出祸事?她一阵头疼,暗想自己来到古代这几个月,怎么就过得这么累。
一抬眼见瑞管家正盯着她看,这情形也容不得她多想,只好硬着头皮道:“小人原名叫秦亦,秦皮的秦,不亦乐乎的亦,祖籍江南道裕丰府下辖洺谷县……”
籍贯的地名还是她在书房偷看山河志的时候记住的,这个世界的地形跟自己生活的地球有很大区别,她大约估摸着自己原先的老家应该在那附近,当初看着不过是慰藉一下自己的思乡之情,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瑞管家并未露出什么怪异的神色,只是示意旁边的小厮记下,便对秦亦说:“那就先这样,刚才我忙没细跟你说,你平日里是个伶俐懂事的,我也还算放心。但是毕竟是相府出去的人,虽说销了奴籍,却也关系着相府的脸面,在宫里凡事要想三步做一步,这才是做下人的本分。”
秦亦仔细听着他的教训,努力想从中分析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看在瑞管家眼里就是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
他满意地点点头,刚要再说什么,忽听外面来人报道:“瑞管家,宫内来了管事,已经请到正厅奉茶。”瑞总管顿时顾不得秦亦,脚下生风地出了院子。
秦亦郁闷地自己溜达回房,现在的消息对她来说是半喜半忧,原本以为能拿到的户籍凭证落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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