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鸳鸯绣得真是好看,就是嘴巴奇怪了些……”
“我这绣的是鸭子,不是鸳鸯!”桑布一扭脸,便看见秦亦正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将手中的东西扔在竹簸里,起身嗔怪道,“我的大老爷,您还记得回家啊!”
“我这不是怕扰了别人的好事嘛!”秦亦笑呵呵地说。
“你还说。你再这么说我可恼了!”桑布抬脚欲踹。
秦亦忙闪身道:“别踹、别踹,踹伤了你还要心疼。”
“自然有别人心疼你,我才不心疼呢!”桑布不依不饶地上前。
这时李林忽然扬声道:“圣上手谕,秦夫人接旨!”
桑布被吓了一跳,忙端正地站好而后跪下道:“民妇接旨。”她还没有诰命在身,所以只能自称民妇。
“阿布你看好秦亦,今日不许她出门,好生在家休息。钦此。”李林读完这条估计是史无前例的手谕,自己也有些忍俊不禁,借着咳嗽掩饰过去,将纸条交予桑布手上,便告辞道:“下官告辞,秦大人好生休息。”
“看看,不止我说你吧,连皇上都看不过眼了。”桑布手里捧着纸条,得意洋洋地说,“我现在是接了旨的,你若是不听我的,那你便是抗旨不遵。”
“怎么会是我抗旨不遵?陛下说让你看着我在家休息,又没说我必须得在家对不对,而且圣旨是颁给你的,即便有什么抗旨不遵,也是你抗旨不遵,却也不是我啊!”秦亦这几日满脑子都是公文、密报,也每个人斗嘴,真是想这个小丫头了,于是便故意跟她胡搅蛮缠。
桑布果然被她搅和得混乱了,皱着小脸儿想了半天,发现自己也驳不过秦亦,便扭头朝苏茗求助道:“苏茗,你来评评理,她是不是故意欺负我不懂?”
“咦,以前不是叫茗王子的,如今变得直呼名姓了啊?”秦亦故作吃惊地说。
桑布脸颊飞起两抹红晕,一跺脚朝外跑去,边跑边说:“你就欺负我把你,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午饭。”
秦亦笑着看她跑出厅门,然后扭头看向苏茗,笑着问:“怎么样啊?”
苏茗倒是大大方方,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害臊是什么,不过说来也是,他当初连自荐枕席之事都对秦亦做了出来,如今不过是几句调笑,他自然都不当回事。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说:“还是有所进展的,你不也瞧见了,之前几天都不理我,一来就给我闭门羹吃,如今已经放我进门,偶尔还跟我说个几句话,刚才也主动向我求助了不是。”
“不过我说你小子,你也给我好生考虑清楚这件事儿,我这是嫁妹妹,你若是贪图一时好玩,娶回去你又不好生待她,那我可绝不能轻饶了你。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便是与陛下请缨,出兵玉枳,我也要把桑布接回来。”
“人家胆小,你可别吓唬人家!”苏茗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那表情变换之快之准,绝对不比什么变脸演员差劲。
秦亦气得一脚踹过去:“你给我正经点儿!”
“想听正经的是吗?”苏茗又把表情恢复正常,整个人靠进椅背,而后道,“其实我如果告诉你,我在很早之前,在你告诉我你与阿布不是夫妻之前,我就以及喜欢阿布了,你会不会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秦亦自己灌下一杯茶然后才说,“我家阿布那么漂亮,还可爱,而且操持家务、针线女工,样样拿得出手,喜欢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咳咳!”饶是苏茗,都被秦亦这种法子内心的骄傲搞得有些无言,咳嗽几声后说,“其实我后来才想明白,原来当年在你陪我去玉枳的时候,桑布指着我鼻子教训我的时候,我心里就多了她的影子,只不过那时候她是你的夫人,我也沉浸在丧母的悲痛中,没有多加思索,便被压在了心底,前段时间通过接触,我发现自己这种感觉又回来了,正在困扰不已的时候,你突然来告诉我,你只是她哥哥,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简直是欣喜若狂。”
苏茗继续说道:“所以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对阿布的感情绝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更不是贪图她的长相抑或其他,我是喜欢她这个人,我希望能把她娶回玉枳,我会一辈子把她当做珍宝一般对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一切还是要看阿布自己的意愿,我可不会强求她做什么的!”秦亦一直盯着苏茗的眼睛,觉得他的的话的确是真诚发自肺腑的,心里也十分替桑布高兴,以她的经验看来,桑布那丫头也定然是上心了的,不然早就把苏茗扫地出门,哪里还会陪他在花厅呆着,不过她这话还不想这么早就告诉苏茗,现在说了他的尾巴估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要娶妻自然是靠自己的努力,用你做什么!”苏茗回答得倒也干脆。
“好,有志气!”秦亦一想到自己要说的事儿,又觉得有些头疼,眉头也不自觉地重新聚拢,在额前拧成一个疙瘩。
“秦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苏茗见状便问。
“到还真有件事想要跟你商议。”
秦亦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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