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那个男人。”霍玫瑰翘起唇角,溢出冷冷的笑,“墨长辞,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霍玫瑰到现在还不知道宫小白失去记忆的事,她只当她是拥有完整记忆的墨长辞。
宫小白眯了眯眼,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她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我做什么了?”
“你嫁给了宫邪!”霍玫瑰吼道。
良久,她勾唇笑起来,“其实想想,你嫁给他也好,可惜贺兰瑨看不见。他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护着的人转身嫁给了别的男人,估计会……”
她声音低了下去,余下的话不再说了。
宫小白侧目看着她,霍玫瑰提起“贺兰瑨”三个字时,眼神简直如水的温柔,哪里像平时那个故作妖媚的女人!
“叮。”
电梯门打开了。
宫小白踉跄了一下,眼前一黑,身子猛地朝前栽倒,撞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张皓哭笑不得地捂住额头,“太太迎接宫总的方式真特别,一上来就投怀送抱,当我不存在。”
宫小白倒进了宫邪怀里。
他在顶楼的一间包厢里应酬,知道他们剧组在十八楼聚餐,刚结束饭局就过来找她了。
令人意外的是,电梯门一打开,这丫头就扑到他怀里。
这么热情?
“宫小白,好好站着。”
他站在轿厢里,她站在轿厢外,她扑到他怀里的姿势更好挡住了电梯门,导致两扇门迟迟无法闭合。
站在一旁的霍玫瑰脸色大变,身子僵硬不能动了。
宫邪!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霍玫瑰全身的血液冻结,从头顶到脚后跟都是冰凉的,偏偏后背不停地冒汗,手心也是,汗液不断渗出表皮。
“宫小白?”没听到回应,宫邪又唤了一声。
发现事情不对,他冷眸一凝,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离自己。
宫小白栽到他怀里的时候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手指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袖子。哪怕他推开她,她的手还是紧抓住他袖口不松开。
这也是为什么宫邪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异样。
宫小白没了倚靠的东西,身子往下软,宫邪及时抱住了她。
张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爷,太太她……”
宫邪这才把目光对准了僵愣在原地的霍玫瑰,她往后退了一步,是一个逃离的姿势。
宫邪快她一步出了电梯,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语气冷冷地道。
白砾从包厢里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里面的人睡倒了一大片,几个没碰橙汁的男人也因为喝了太多酒醉倒了。他们的状态让他确定了霍玫瑰下到果汁里的东西是类似安眠药一类的。
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划过许多拍戏时的场景,都是宫小白跟他说过的话。
“大师兄,你确定这一段这么演没问题吗?云珩诶,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怂?!你刚刚的表情真的太怂了。”
“啊,今天有你爱吃的口味虾,怎么样,有没有很开心?如果你能在对戏时少说错点台词,我就把我的一份让给你。”
“我吃东西又长不胖,你自己没能力抱不动我就不要怪我吃的多了,乱甩锅是不对的!”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那样演,被导演说了吧。相信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叫我师姐了,小师弟!”
她说玩笑话时总喜欢俏皮地眨眼睛,生动有趣,明明说着讽刺刻薄的话,却每次都叫他忍俊不禁。
耳边忽然又想起大家在饭桌上的打趣:你不会是对小师妹情根深种……
念及此,他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霍玫瑰将她带走的后果。
他不顾包厢里横了满地的剧组人员,冲了出来,结果看到眼前这一幕。
宫小白安然地躺在宫邪怀里,恬静如婴孩,就好像她不是突然昏迷过去,而是找到一个温暖熟悉的港湾睡着了。
白砾站立不动,无法前进一步。
如果说霍玫瑰是主犯,那他就是从犯。他知道了一切,却选择隐瞒,眼睁睁看着宫小白喝下有药的果汁,看着她被霍玫瑰带走。
如果不是宫邪,宫小白现在恐怕已经被带走了。
今晚的事宫邪肯定会知道,他也逃不掉。
“宫爷,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你怀里这个女人,她根本不是正常人!她是……”霍玫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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