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很久。”霍锖眼神冷淡,隐隐有逼迫的意思,语气却算不上强硬,留有一定的余地。
宫小白看出来了,短短两年时间,霍锖变化很大。
他从一个不会掩藏的人变成了善于伪装的人。
霍玫瑰笑了,在国外,比霍锖还难搞的人她都遇见过,又怎么会被他的气势吓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光你们男人,身为女人的我看到这位小姐也觉得惊为天人呢。”
她说话时喜欢捏着调子,嗓音醇醇的,有种喝醉酒的感觉。
很是迷人。
霍锖看着宫小白,她脸上化了极淡的妆,掩藏不了纯真自然的美,让人不相信霍玫瑰的话都难。
司羽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两拨人中间。
气质清冷的他像一堵墙,隔开了剑拔弩张的暗势,“宫爷,找你说点事。”
宫邪揽着宫小白远离霍锖的视线,走到另一边。
司羽说,“怎么回事?”他一来就看气氛不对劲,过去插了句话,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没事,霍锖发病了。”
司羽:“……”他什么时候这么有幽默感了。
宫小白离开餐点区时随手拿了一碟慕斯蛋糕,捏着银质小勺子挖着吃,顺便听宫邪和司羽谈话。
司羽戴着银丝边框的眼镜,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端着酒杯轻轻摇晃,优雅中透着丝随性。
“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有大问题。”
“爷呢,打算什么时候回军营?”司羽轻笑,“我想你这一回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吧,等到过完年?”
“我没说过吗?暂时不走,至少两年内都不会离开。”宫邪挑眉,把端着半天却只喝了两口的香槟放在一边。
司羽惊讶得眉毛挑起老高,“不走了?!”
“你好像很意外。”宫邪语气淡淡。
“是觉得意外。”司羽说,“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他认识的宫邪,一意孤行,一旦决定的事就算所有人反对他都会坚持走到底,他当初毅然离京五年不归足以说明这一点。
就是这样的他,现在跟他说要留在帝京,不回军营了,他能不意外吗?
司羽收起了夸张的表情,喝了口香槟润喉,猜测道,“为了老爷子的病?”顿了顿,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应该不止吧。若是单单为了老爷子,你完全可以压榨我。”
有他在帝京,至少不会让老爷子的身体出大问题,等两年后,他再回来……
司羽猜得没错,宫邪选择留下,有一部分原因是老爷子,还有另外一部分原因——霍锖如果知道了老爷子的情况,趁机做出什么事就无法挽回了。
宫申一个人管理公司已经分身乏术,再分出精力照看老爷子,很容易让人钻空子。
其中缘由,宫邪不愿意说,司羽也没有追问。
两人聊得火热,站在一旁的宫小白吃完了手里的蛋糕,眼睛四处看。
恰巧,霍锖身边的那个女人又在看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那个女人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得宫小白心里发毛,后脊梁骨都是凉的,不愿再多看她一眼,她连忙别过视线。
霍玫瑰拿了杯较烈的白葡萄酒,一仰头喝光了。
她呛得咳嗽起来,有些狼狈。
“你今晚有点奇怪。”霍锖原本正与人说话,突然倾身逼近她,灼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频频出神不说,还一直看着那个女孩,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霍玫瑰半晌没说话,她频频出神了吗?她一直盯着那个女人了吗?
她自己居然没发觉。
“我没有隐瞒什么,就是有点好奇,那个女人跟宫邪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个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可是我没听说过宫邪结婚了。”
“你知道宫邪?”
霍玫瑰掩唇笑出声,眼眸的柔光潋滟如花,“瞧霍先生说的,我就算是最底层的人物,也听说过宫邪的名号,就是之前没见过他罢了。刚才从那些小姐夫人们的口中听到了一些。”
尽管两人的关系亲密到已经在床上纠缠过数次,她还是喜欢称呼他为霍先生。
疏离中透着股子亲昵,很抓男人的心。
霍锖倒也没让她改口换别的称呼。
霍玫瑰眸光掠过霍锖的脸,笑着提醒,“霍先生还没告诉我,那个女人跟宫邪是什么关系呢?”
“你很关心这个?”霍锖捏起她的下巴。
尽管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