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每一单生意的利润或许都很少，但却能积少成多而且源源不绝。
赔本赚吆喝的生意总是有人会做，因为对于有些人来说，只要把吆喝赚到手了，就等于将商业渠道赚到手了，这一点跟企业集团在电视台上打广告有异曲同工之妙。
照沈万二的说法，如果程明跟他合作，两人完全可以做到双赢。
程明通过出售卷轴可以赚到更多的钱，而沈万二也可以借此稳固他的商业渠道甚至开拓新的商业渠道。
程明必须要承认沈万二说的很令人心动。
“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是领主玩家，就算我同意跟你交易，也得等我十级之后再说。”
“M兄弟现在几级了？”
“6级。”
“那没事，升到十级最多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正好我也需要点时间来联系那些大客户，只要兄弟你能在三天只能把等级升到10级就OK。不过，有一点我得先说明白，十万块我可以先付给兄弟你，但兄弟你也知道《英雄无敌OL》这个游戏跟其他游戏不太一样，这游戏的爆率简直恐怖，干脆就是100%，万一……”
“放心。”生意人，在商言商，沈万二的担忧程明能够理解：“我可以跟你签订合同，如果卷轴没了十万块我一分不少的退给你。”
“那感情好，M兄弟，我给你发份合同过去，你看着没问题就把他给签了，顺便把卡号发过来，我把十万块给你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