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连下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天上午,天色终于放晴了。
看着媚人的春光,阮绵绵决定今天死缠烂打也要进城去瞧瞧真正的杭州府是什么样的?还有那西湖水呀我的泪呀,她都惦记多时了。
向巧依被她撒娇的无奈,只好笑着应允:“再等个一个时辰,等我把这点活计做好了再陪你一起去,不然下午可就没法按时交货了。”
向巧依这几天虽然都在陪她,不时忙着忙那,但从喜铺子里接的绣活却没放下,一有空闲就一边刺绣一边和阮绵绵聊天。阮绵绵知道轻重,而且反正几天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时辰,便拿了一本千字经打发无聊。
好不容易等到向巧依做完了事情,还没将绣品收拾好,就忽然听到楼下有个清脆的女声在唤:“请问这是阮家小娘子的家么?”
阮绵绵和向巧依同时探身一望,见一个穿着粉色上衣葱绿裙子的少女正在抬手叩门,旁边还停着一顶轿子。
你认识么?阮绵绵用眼神询问向巧依,向巧依摇了摇头,示意先下去问问再说。
那少女见到两人,便笑盈盈地福了福:“小女子碧柳,是济民堂欧阳郎中的婢女,我家夫人今日本想上门来看小娘子,不巧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便让婢子来接小娘子去夫人家中复诊。”
她一提欧阳郎中阮绵绵便想起来了:“哦,你是那天和夫人一起来的姐姐吧?”
碧柳含笑:“正是婢子。”
“碧柳姐姐请屋里坐,”阮绵绵高兴地道,“我吃了夫人配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现在还劳烦夫人派人来接,多不好意思。”
早在开门时,碧柳便已一眼瞧见屋中的拥挤和昏暗,面上却不露声色地仍是微笑:“多谢小娘子,我就不进去了,夫人嘱咐我要早些接小娘子过去呢!”
阮绵绵也是两世为人了,自然不会强求,便客客气气地道:“好的,姐姐稍等,我马上就下来。”
说着,便和向巧依上楼,换了套浅红色褙子配白色百褶裙的衣裳,虽说已经半旧不新,但胜在颜色还嫩,倒也不显得寒碜。
待下楼锁门,碧柳淡笑着看了一眼向巧依:“这位小娘子也一起去么?还请稍等片刻,我再去叫顶轿子来。”
“不用不用!”听她的口气这轿子竟然是为阮绵绵准备的,而不是她自己乘坐,向巧依忙谢绝道,“多谢姐姐了,只是我平素里走路走惯了,也坐不来轿子,会晕。”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碧柳也不坚持,向着阮绵绵道,“请小娘子上轿。”
“不敢当不敢当,我也走路好了。”阮绵绵也忙摇头,人家特地来接她去看病已经够好了,哪能自己坐轿还让人家走路。
“小娘子无需客气,这是夫人亲口吩咐的,小娘子如今伤还没好,应多多休息不可劳累。”碧柳笑道,“小娘子若是不肯坐,婢子回去是要受责罚的,还望小娘子体恤婢子则个。”
话都这样说了,阮绵绵只好接受,但表示要先去一下转角胡同的向家一趟,待两人将绣品交给向母并告之去向后,阮绵绵这才上轿。只是碧柳和向巧依都走路,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轿子里不免不好意思,便有意地和碧柳闲聊起来。
话题自然是围着欧阳夫人转的,问些无伤大雅的济民堂在哪里?欧阳夫人平时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爱好灯灯,并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对其医术医德的尊敬和仰慕。
碧柳显然很以自家夫人为傲,加上她上次是随同主人一起来的,多少知道阮绵绵一些病情,哪里想得到阮绵绵的八分真诚外还藏着两分套近乎的小心机,脸色越发和悦,基本上都是有问有答的。
轿子向西行了两刻钟左右,穿过一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是一片开阔的湖水。
岸边垂柳依依,湖中波光涟涟,舟舫点点,远处群山青青隐隐,近处游人如织,真是阅不尽的湖光山色,说不尽的惬意风流。
“西湖!”阮绵绵忍不住叫了起来,满脸的激动。
虽说这片水域的风光和前世的记忆相比难免有所出入,沿湖再没有一座座大商场大酒店,而都是些古香古色的小楼房,内城的风景也被长长的城墙遮去大半,可是看那断桥白堤看那苏堤宝塔,分明就是真正的西湖。
许是她太过激动了,正招手唤船家的碧柳不由回头莞尔一笑:“是啊,这就是西湖,小娘子是否受伤后就一直没来过玩过?”
“我早就想来玩着,可是我爹和巧依姐都不让,说这里风大,等我养好伤再来也不打紧,其实,我伤口裹得这么严严实实,一点点风那里吹得着?”阮绵绵鸡啄米似地点头,目光贪婪地环目四顾,兴奋地不得了。
都说沧海桑田世事多变,感谢老天,还能留下这片西湖这片贯连古今的碧波可供她怀念那已遥远的前世,让她不至于感觉完全的孤单。
西湖啊西湖,想当年,我曾围绕这你多少遍,而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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