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茂密高大的草丛中的伽罗看着眼前一大片的敌人,突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升起,他无意中掉了队,而且还在敌人的眼皮之下躲藏着,虽然敌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伽罗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不远处的敌人。
似乎是赶了一天的路太累了,而且己方也已经攻克下了一大片的土地,残余的敌人刚刚被赶走,也不可能立马便叫上支援回来攻击他们,于是一大群的士兵们便决定了在这儿扎营,虽然有些简陋,但也是凑合着,因为士兵们忙活了一整天都累了,所以天黑时只有三四个士兵在巡逻,个个都昏昏欲睡的样子。
伽罗握紧了手中冰凉的刀柄,手指轻轻地磨蹭着刀柄上小心刻下的两个字母的凹凸,伽罗眼看机会来了,便不再躲在草丛里面,多了一两个小时的他腿部已经有些发麻,不过这并不能成为阻止他消灭敌人的脚步,因为巡逻的人都不在状态中,所以伽罗便轻松地把四个巡逻的敌人一一干掉,之后便拿着手上的军刀走进了每个帐篷,没次从帐篷里出来一次,手上的刀的血腥的味道便更浓重,深红的血液沿着锋利的刀片滴在了地上,伽罗所走过的路都被血液所覆盖,即使是有人嗅到了血的味道,可是伽罗还是在那之前把他给杀了,他虽然不是那些优秀的士兵,但是他却因出生在军门世家而受过一些非普通人所能接受的训练,安安静静的营地似是在酝酿着将要来临的暴风雨,整个营地都被腥风血雨萦绕着,却没有听见惨叫的声音,只有被割掉脖子时多发出的闷哼声,也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发出的声音,伽罗也不知道他当晚杀了多少个人,锋利的军刀每次都精准地隔在了脖子上,即使有漏网之鱼也苟活不了多久,伽罗看着沾满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鲜血的拿着军刀的手臂,他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心地善良且纯洁的小心会不会开始讨厌了他,被队友发现并被带到营地后,小心的表现却超乎了他的意料,小心不嫌伽罗身上的鲜血便狠狠地抱住了伽罗哭了起来,眼泪顺着小心精致的鼻子的边沿流下,直到覆盖在小心有些干燥的嘴唇上,他,从小到大就只有伽罗这个朋友,如果他要是失去了伽罗,那么便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伽罗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能看得见的唯一的颜色。
伽罗在家里呆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大早起chuang便立即洗漱好,在前往医院的途中,伽罗突然想起了之前战后小心抱住自己哭着的场景,伽罗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到达了医院,尽职的管家正等着发愣的他下车,能在管家这个职位上呆了十几年的人也要有眼色,通常说管家只需要做好自己的职务就可以了,可是却有很多的人没有眼力见,在没有观察主人的神色下的时候轻易打扰,那你也就等着被解雇吧!话好像扯远了,先拉回来再说。
伽罗沿着昨天的路线来到了小心的病房前,敲了敲门后便推了门进去。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能给我回去的答案?”小心懵懵的眼睛看着推门进来的伽罗,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语气之间似乎还参和着一丝连小心都察觉不到的撒娇,不过伽罗却察觉到了,心情微微变好,帅气迷.人的脸上呈现出了淡淡的微笑,“如果你能一直笑便好了!”小心说完之后伽罗便立马收敛了笑容,他可没忘了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伽罗轻轻地拔出了夹在腰带上的军刀,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小心,生怕一下手抖便伤害到了小心,小心看着眼前这光滑明亮的尼泊尔军刀,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了开来,小心看着军刀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对上了伽罗有些期待的目光,皱了皱眉头后轻轻地说:“这是……生日礼物?”虽然是在问着伽罗,但是语气中好似多了一分肯定少了一分疑惑,伽罗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小心和管家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动作,伽罗小麦色的手指覆盖上了小心拿着刀柄的白湛小巧的手,刀尖堵在了他的xiong口前,因为这把刀被伽罗保养得很好,所以变得非常的锋利,刀尖上可以见到隐隐约约的深红血液,小心想要拉回刀柄却被伽罗给制止住,“伽罗你疯啦?”担忧和愤怒呈现在了小心的脸上,他担忧着刀尖对伽罗身体造成的伤害,也愤怒着伽罗的举动,这一切的都映在了伽罗的眼里,他虽然很想在此刻便打住但却还是狠下心来,手压制住了手中的温暖,风,顺着没有关紧的窗户吹了进来,使伽罗莹蓝色的长发飘动起来,绝美的脸庞还有那秀气的鼻子和微微shi润的嘴唇,有些迷离的眼神似是在透露着不舍,伽罗看着被吓得眼神发懵的少年,强忍住心中的不舍,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少年拿着刀柄的右手,恶狠狠地说:“小心,你不是很想要答案么?答案就只有我知道,如果,你真想要的话……”说到这伽罗顿了一下,抑制住心中的那些不舍与烦闷,语气比刚刚更重了一点,向前再靠近了少年一点,军刀也随之深入了一些,伽罗淡淡地说道:“想要答案?除非……你杀了我!”
---------------题外话----------------
丘子居然在写标题的时候写成了除非……你上了我。。。。然后又重新打了一次,变成了除非……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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