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讪笑道:“大爷您这是开玩笑的吧。”
蓝双手抱胸,俯视着他,道:“你看爷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朱大上下看了看,一个像字正要脱口而出,余光看到蓝威胁的眼神,瞬间改了口:“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不错,有点眼神。”蓝点着头笑道。
林初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什么小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明知道别人骗她,还表现出相信的样子。
朱大带着蓝等人往里走,边走边问道:“县衙里除了各种档案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你们想找什么?”
蓝停下脚步,认真的道:“他是这个县的县令,是来赴任的。”
朱大闻言神色有些难看,他恍惚记得一个多月前是有个傻子说自己是县太爷,被他给打发走了。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乞丐?想了想,他道:“大爷,这县令大人可都是有文书的,他的文书可以给小的看看吗?”
“大人,下官的文书就是被他扣下的。”
蓝闻言看向朱大,朱大吓得一缩瞬间想起了文书的事。
他那天和兄弟们喝了点酒,然后有点飘,看到有人来说是县令,就,就...
“赶紧把文书拿出来,还有在县衙里当差的一个不能缺,全部叫回来。”蓝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转身就往里走。
朱大诺诺的应着,转身撒腿就跑。
林初看着他的背影,道:“小,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听话的。”
蓝耸了耸肩,“不听话更好,杀鸡儆猴。”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拿在手里。
小半个时辰后朱大回来了,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七八个人,都是青壮年,穿着捕快的统一制服,手上拿着大刀,看着精神抖擞。
“现在的情况你们应该已经了解了吧?”蓝扬声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茫然的样子。
蓝指了指已经收拾了一顿的范进道:“这位是你们的县太爷,你们以后要服从他。”
说完看众人还是面面相觑,一股邪火忍不住串上了心头,怒喝道:“你们是听不见还是哑巴了?”
众人看向朱大,朱大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连忙低头应声:“小的们听到了。”
蓝对朱大招了招手,待他近前后问道:“你们这里有多久没有县令了?”
朱大看了眼蓝,小心的回应道:“大概有小半年了吧,前一任县令去世后,听说调了人过来,就是没见人。”
“前一任县令是怎么死的?”蓝怀疑的看向朱大。
朱大连连退了几步,“大爷,这可和小的没有关系。小的就是个捕头,害县太爷干嘛?小的都不知道多盼望能有县太爷来给小的们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蓝问道。
“没有县令大人的批示就不能征收税务,没有税务的收入,小的们就不能领到月银。”
“你们拿着大刀还需要批示?”蓝明显表示不信。
朱大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躲闪。其实油水还是有的,不然他也不会守着这个县衙。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
蓝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的人所以也懂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这事她也懒得追究,大手一挥道:“之前的就算了,往后事事都要经过县太爷的同意,如有违背,别怪爷不给你留情面。”
“是是是”朱大连连点头。
“对了,你去安排一下,打扫的,做饭的,洗衣的,雇用几个婆子来照顾一下。”蓝说完就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走出大堂,一个看起来最小的捕快道:“老大,这小子这么嚣张我们干嘛忍他?”
朱大目光一凝,板着脸道:“那小子气势惊人,还身手不凡,这样的人我们惹他干嘛?”
“难道我们就这样让他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了?”
“他肯定留不久的...”朱大说着抬脚走了。
三天后,县衙一切开始步入正轨,朱大表面看着也还算听说,蓝和林初商量了后打算辞行。
他们来到范进的书房门口,刚想要敲门,范进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到林初手上的行礼,眼神暗了暗,不舍的道:“大人,您不能多留几天吗?你让下官让人准备的风车已经准备好了,您不看看再走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能正常运作就行。”蓝话音未落,朱大就走了进来,他行礼后道:“大人,那些商户们让结账给他们,这小的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不能先赊账吗?等朝堂拨款...”
范进话还没有说完,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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