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
“鬼迫”一直死死地跟着谢枫,却一直没敢冲上前来,显然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孩子正被谢枫“绑架”在手上。
“鬼迫”的叫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凄厉,似乎恨不得当场活吞了谢枫一般。
谢枫一边把布袋绑在自己身上,一边不断测量着自己与“鬼迫”之间的距离。
根据以前收服流焰的经验,只要跳到它的马背上,抱紧马脖子,直到它不再继续挣扎,就可以了吧。
嗯!就是这个距离!跳!
谢枫脚下一用劲,一跃跳到了“鬼迫”的背上。
……
天亮了。
赛西莉雅从干草堆上爬起,满头发沾着的都是干草。
小心翼翼地从行囊从取出了一把牛角梳,一边仔细梳理着头发,一边朝旁边的一张空床上看去。
“风邪大哥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去哪里了呢?”赛西莉雅小声叽咕道。
“啊……天亮了啊?”旁边的佳玛拉一边爬起床,一边打着哈欠道:“哟,西瓜你醒了啊?也亏你能睡的着。那‘鬼迫’叫了一个晚上了吧?”
赛西莉雅笑了笑,道:“这算什么,我以前经常直接趴在蜂箱上睡着了的。里头的嗡嗡声可不比昨晚安静多少。”
佳玛拉也看了一眼谢枫的床,发现空无一物,于是喊道:“但丁a梦!”
“嗯?啊……”但丁也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无精打采问道:“咋……了……”
“哟,你还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新外号了啊。”佳玛拉指了指谢枫的床,道:“风邪那家伙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危险了?要不要我们派人去把他的尸体给找回来?”
“哦?这样吗?”但丁懒洋洋道:“那是在太好了,上次打牌欠他五个第纳尔我还没给呢。”
佳玛拉不屑道:“你就这点出息了吗。”
但丁白了佳玛拉一眼,道:“那你还能怎么的?”
佳玛拉道:“当然是找人做一份假遗书啊。塔斯库鲁姆村的税收每周好几百呢,你打算让它充公了啊?”
但丁恍然大悟拍脑袋道:“噢!对!我翻翻看有没风邪以前写过的字,模仿笔迹的活我还能干得来。”
“喂喂!”忽然,谢枫的声音忽然响起:“这些话就不能确定我死了之后才说吗?”
众人定眼看去,谢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马厩门口,一脸黑线地看着佳玛拉和但丁。
佳玛拉笑道:“不这么说你怎么舍得出现?噢……话说你怎么脸青鼻肿的?昨晚没事用脑袋磕树磕了一整晚?”
谢枫摸了摸脸上的淤青,道:“先不说这个。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我的新坐骑——‘鬼迫’。”说着,谢枫走进了马厩,身后还牵着一匹浑身黝黑的马,马脖子上绑着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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