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辨别哪个头是树梢那个头是树根,这看起来十分困难,但如果你知道这个规律你就能很轻易的辨别出来。”
禄东赞一边说,一边让人将一根木头断成三分,而且切口平整,可见砍树之人对于力道的掌控炉火纯青。
“诸位请看,这木头被分为了三段,这一段内年轮较少,而这一段,年轮较多,我曾闲来无事观察过,发现树木年轮的数目由下往上逐渐减少,所以,年轮多的为树根,年轮少的,为树梢。”
“好家伙,果然厉害,这大树有年轮,这是后世经常提起的道理,但在这时代,还是从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吐蕃人口里说出来,这个禄东赞,不简单,也难怪松赞干布在他的帮助下可以一统青藏高原了。”
秦风凛看了眼禄东赞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喜欢禄东赞,但对于禄东赞的表现和能力,他还是十分佩服的。
“禄东赞大人果然博学多才,晚辈倒是有些敬佩,但,晚辈的办法,要比禄东赞大人你的方便得多。”
“大树向阳,水分皆从根来,故树根粗壮,树梢稍轻,只需要将这些木桩置于水中,浮在水面的为树梢,沉下水面的为树根,如果只为不信,我们大可实验一番。”
秦风凛自信满满,这些题目对于他来说毫无难度,或者说,在未来,很多人都可以破解,只是在这个时代科技不发达,文化不先进,所以许多人才不知道罢了。
“不用了,这位公子的答案与公主所说的一摸一样,这一题,吐蕃与公子各记一分。”
小宫女捂嘴轻笑,拿过两块牌子分别交给了秦风凛与禄东赞,见此情形,高丽使臣与东瀛使臣都急了啊,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道题目了,若是再拿不下来,接下来比都不用比,直接打道回国算了。
“这位公子请稍等。”
当秦风凛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一道动人的声音让秦风凛侧目看去,叫住自己的人正是高丽王子韩承业身旁的徐女官。
“这位公子,民女姓徐,名为长今,今日见公子连破两题,心生敬意,不知公子是如何学习,竟能了解如此之多的知识?”
“别公子公子的叫了,我不习惯这些繁文缛节,长今小姐如此好学,那么秦某便给长今小姐一句话吧。”
秦风凛对面前的徐女官映像不错,这个丫头待人有礼,而且十分真诚,不像后世的韩国棒子无耻至极。
“死读书,读死书,与其读书破万卷,不如踏步行万里。”说罢,秦风凛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独留下徐长今一人细细品味着秦风凛刚刚所说的话。
“死读书,读死书,与其读书破万卷,不如踏步行万里……那位大才,如果可以,长今真想留下来,拜他为师。”徐长今看着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呢的秦风凛暗自低喃道。
“长今,怎么了吗?”韩承业走上前,看着徐长今有些疑惑“现在可是最为重要的时候,这一局我们不能再失了,赶紧专注些吧。”
“是。”听到韩承业的召唤,徐长今也回过了神,但眼神余光依旧放在秦风凛身上,见此,韩承业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但看了眼城楼之上的人影后马上就掩盖了起来。
“好,接下来进行第三场考验,也就是今日的最后一场。”
翠云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蹄声阵阵,震得地面微微发抖,数十名骑士,手执马鞭,催动着数百匹骏马奔来。这百匹骏马,皆是白毛白蹄,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而在他们之后,又有数名骑士,赶着一群小马驹而来,这一群小马驹也是一身纯白如果所料不差,与先前的马匹应该是母子关系。
“现在,现场有一百匹白色母马和一百匹白色马驹,它们乃是母子关系。这第三题,请诸位帮助场中一百匹母马找到它们的马驹。”
听到这个题目,松赞干布与禄东赞相视一眼,皆都面现喜色,论起马性,在场的还有谁能比他们吐蕃更熟呢。
与之成为明显对比的自然就是高丽与东瀛,高丽阵中徐长巾与韩承业商量一番,眉头轻皱,好像还没有想出办法,而东瀛那边,几乎已经放弃,他们两地都是严重缺马,这道题对于高丽东瀛两国来说,实在是很不友好。
“我吐蕃愿意一试!”
禄东赞率先起身,见秦风凛没有丝毫动作心中也是稍加放心了些许。
“今次我吐蕃随行的这十名骑手都他们都是精通相马之人,我想,一个人配一百只很困难,但如果一个人只需要配对十只,那就简单许多了。”
说罢禄东赞就带着手下士卒前去辨马,看到这一幕,秦风凛笑了笑,安下心来,在一旁等候。
“长今,你可有良策啊?”
高丽使团见吐蕃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却愈发的着急起来,若是这一场高丽不能拿分,那么毫无疑问高丽就自然被淘汰了,就算明日的武斗也没有任何机会,可无奈有用吗,着急有用吗?高丽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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