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林潇就站在原地朗声诵着,武士彠和武媚娘父女俩一个年长一个年幼,但他们俩却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嘴张大着,面部惊骇着。
而赵德胜等人更是止不住身体一晃,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林潇开口了,这个混蛋真的作出一首乐府诗来了!只是酒呢?以酒为题,怎么也得有个酒有关的句子吧?”
想法才上心头,只见林潇的眼神陡然看来,就听从他口中一连串的念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三百杯之后,赵德胜五人的脸色就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血液,苍白的如同一张纸。而林潇没有听,从他的口中一段段乐府诗的诗句宛如倒豆子一样的哗啦啦的念了出来: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中间省略不然字数太多不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那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那一声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每一字每一句就如同一道惊雷在赵德胜等人的心里轰了一次又一次,林潇完成了这一次堪称苛刻而又毫无胜算的考题。
七步……仅仅只能七步成诗,而且还是篇幅宏大,段落居多的乐府诗!
细细一数这篇乐府诗竟然有着十二段之多,而这么多的内容是在七步以内想到的!
“可怕,此子太可怕了!”张夫子已经情不自禁的嘀咕了出口。
林潇嘴角一弯,走到那赵德胜与张夫子的面前,问道:“敢问张夫子,我这首《将进酒》如何?”
张夫子牙关一咬,尽管很不服气,却又不得不去承认:“不错,林公子的作品确实还不错。”
“还不错?难道这一作品在张夫子心里仅仅只是还不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下真的很想拜读一下张夫子的作品了。来吧,你给我七步,我给你十四步。在这十四步里面,你要是能吟出一首比我这部作品更加好的乐府诗来的话,那依旧算我输。”
林潇说着摊了摊手,他不敢确定历史上是否有一首乐府诗超越诗仙李太白的这首《将进酒》,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写出比《将进酒》更好的乐府诗的人绝对不是眼前这位张夫子!
后者被说的嘴/唇蠕动,却又不敢发出一言来,赵德胜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催促道:“张兄你倒是快点说出你的作品来啊,你前段时间不是写出了一片不错的乐府诗吗?”
说完,赵德胜还没反应过来,林潇却是抓住了他们的话柄,冷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张夫子只给我七步的时间,原来早就xiong有成竹啊。来吧张夫子,把你的乐府诗念出来听听。而且我依旧承诺你,只要你的作品被人鉴定比我的好,那依旧算我输。”
赵德胜已经不管丢人不丢人的事儿了,道:“这可是你小子自己说的,不是我们逼你的。张兄别怕,你只管大方的念出来。”
张夫子抬起那张苍白的脸,看了看面带微笑的林潇,又看着怒火隐藏的武士彠后,终于无力的又低下了头去。
“林潇公子的《将进酒》乃是难得的佳作,这一篇作品要老夫说足可以流芳百世了。老夫不如,真真不如。”张夫子说完竟是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林潇笑了笑,问道;“那张夫子可是认输了?”
张夫子点点头,说:“认输了。”
“服吗?”
“服!”
林潇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陡然看向了赵德胜,冷笑道:“那赵老先生呢?服吗?”
“哼,区区一篇……?”赵德胜强装冷静,还高昂起了脖子。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一只大手给掐住了脖子。瞪眼看去,赵德胜的内心却是猛地布满了寒气。
林潇的一双眼珠子正盯着他,无比冰冷的说道:“赵老头,之前你们几个找我就撩袖管,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们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那是因为我怕一拳就弄死了你们几个,后来你们要和我斗诗。这也好,连作四季诗句,而你们一首都写不出来。”
“当然这也算了,谁叫我这人平时候就不喜欢和人计较呢?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我七步做出了乐府诗后还要与我为难。怎么,让你们太多次了给你们脸了是吧?知不知道今天上午至少有数十人败在了我手上,全都从武府滚出去的!”
赵德胜只感觉都没办法呼吸了,憋足了劲儿才冒出了一句话:“那……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准备亲自动手,把你这恬不知耻小老儿给直接扔出去。祈祷吧赵老先生,摔断了腿脚什么的那就自己治。要是不小心把命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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