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系统傍身，精神力也不是那么的强，自然也不可能将精神空间之内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但是那支离破碎的片段，邱雪还是记得一些的。
“所以，你想问什么？”顾凡接道。
“如果是刚刚的还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幻觉中，毕竟你就在我的身边，很容易对我的臆想幻觉做出心理暗示和引导......
但是第一次的时候，你并不在的的身边，也没办法对我进行心灵引导，那你是怎么出现在我的幻觉中的呢？”
“呃......”顾凡总不能告诉她，其实那天她跳楼的时候自己刚好路过，还抬头看了一眼她有没有穿底裤，顺手潜入了她的精神空间救了她吧。
“天使哥哥，其实我一度认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叫顾凡的心理医师，那些其实也不过是我的幻觉，可我没有放弃，当我寻找顾凡这个人的时候，却发现你真的存在，这不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么？.”
顾凡听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想着要不要编个瞎话，或者干脆洗去邱雪的记忆之时，邱雪却突然说道：“所以我感觉，你一定是真正的天使，你是专门出现来拯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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