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转头看了一眼小蝶，这个女孩的脸更是害羞。
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老司机，看来这些玩具你都认识啊。”顾凡不忘调侃道。
“先生，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一个都不认识......”小蝶的目光躲躲闪闪，声音越来越低。
“那你脸红什么？”顾凡不依不饶。
“我只是......我只是今晚想到要侍奉......所以就......”小蝶解释道。
“好了好了，这些玩具不认识没关系，今晚过后就都认识了。”顾凡坏笑道。
“先......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小蝶连忙拒绝。
“不可以？”
“不，不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那我要不要等你几年，等你准备好了再来？”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蝶慌乱道。
“呵，丫头，你知道你今晚陪我的过夜费是多少么？”顾凡无奈的笑道。
“八十八万......”小蝶低声道，这八十八万，就是她第一次的价格。
“那你知道，这八十八万在现实社会里可以做什么嘛？”顾凡继续问道。
“可以，可以做很多事情......”
“那我就具体的告诉你一下，这八十八万，足够买一条人命！”顾凡并不是在吓唬小蝶。
八十八万，这个数字也去听起来并不算太多。
甚至还不够在一线城市买房交一套首付的。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很多人连死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或者说，如果有人搞出了点‘意外’把另一个人害死死了，那这八十八万足以赔偿他的性命。
“美女，我承认你是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完美，但说白了，你毕竟也只是个人，是一堆肉，不是金子，也不是钻石，更不是神仙！
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只是睡一晚就有八十万，所有人都争着抢着想赚这笔钱呢！
你刚刚说什么？不可以？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玩完了你，然后不付给你钱呢？”顾凡摇了摇头冷笑道。
“先生.....是我的错。”小蝶沉默了半晌，最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先生，您今晚尽管享用小蝶，小蝶不会有一句怨言。”
“切，蛤蟆那小子，还说什么顶尖的服务，结果工作人员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做好么。”顾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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