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铭和师爷交换了个眼色。
师爷重咳了一声道:“你可知道你踩的人是谁?是薛大人的长媳妇。你如果老实交待,明日午时就是你母亲白发人送黑发的人时候。”
老太太一听,嘴一哆嗦,脸白如纸,举了拐杖又打,“明天送你,不如我现在打死你。”
师爷又重咳了一声,“这是公堂,且能由着你们乱来?来人,把这刁妇押下去。”
立在一旁的衙差,上前要去拉老太太。
千喜有些坐不住,不是说不为难老太太吗?刚想求情,见赫子佩向她摇了摇头,吸了口气,忍了忍,咬着赫子佩的耳朵,“他们带老太太下去,会为难她吗?”
赫子佩伏在她耳边道:“不过是演出戏,你安着心看下去。”
千喜定了定神,又看向堂下。
刘石斗听说要抓他娘,真的懵了,上前一把抱着他娘,嚎着,“你们别抓我娘,我娘啥也不知道,全是我听人使唤做的事,你们别为难我娘,我说,我什么都说。”
徐常铭这才摸着下巴下的胡须点了点头。
师爷提了笔,准备记笔录,道:“我们大人是出了名的公证,只要你如实坦白,定然从宽处理,你好好的说,咱也不为难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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