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娘娘就只有那么几人。娘娘心里头就没有些揣测?譬如张贵嫔,独孤贵妃抑或是徐贵妃?”
我提到徐贵妃时,侯贵嫔的皮温明显上升,“娘娘是怀疑徐贵妃吗?也是呢,如果娘娘一举得男,天王的太子就有两个候选人了。”
侯贵嫔面色一变,“不要胡说,我几时有怀疑过她?徐贵妃向来贤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侯贵嫔矢口否认,但她的皮温却在继续升高,她心里头恐怕是不以为然的吧。
正说着,侯贵嫔的贴身婢女进来回道:“娘娘,药已经煎好了。”
侯贵嫔正准备喝,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却提醒了我,不禁反问道:“娘娘刚才说吃穿用度都没有问题,不知道算不算娘娘这期间喝的安胎药?”
“那安胎药已经查验过了,也瞧不出什么问题。”侯贵嫔看来早就怀疑过安胎药。
我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娘娘手头边还有服用过的安胎药药渣和药方吗?”大多数情况下,在药里边下毒是最不易察觉的。假若有问题的是她服用的安胎药,或许还能找到一点痕迹。
侯贵嫔虽不以为然,还是如我所愿把药渣交给了我,她心里头自然还是希望找出真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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