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曾经的记忆
只见某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一张清秀的脸上汗如雨下,直到跑到我们跟前,脸上才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不方便说还是说不出来,嘴巴张了半天,竟然没有冒出一个字,又引来小白和丁兆惠异样的眼光。
我连忙将他拖到一边,拿过他手里的折扇,对着他猛扇一通,边扇边问:“好点了吗?啊?好点没有?”
好一会儿,他才用力的点点头,直起身子,声音还是有些喘喘:“我……你……忘了……帮你写字……”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扇子。
我猛地想起来,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让他帮我写几个字,只是今天一直忙这忙那,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跑回来?”看着眼前弱不禁风的他,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他抬起清澈的眼眸,纯纯的笑了一下:“既然答应了青青姑娘,我就一定要办到。”
呃,好感动啊,有这样的朋友,算我没白来。真是说不出的感动,想说谢谢,张张嘴却说不出来。见他气顺得差不多了,我才轻轻说道:“走吧,找个地方帮我写。”
来到街上,我东张西望,终于寻得一家字画店,连忙钻了进去。那掌柜的还以为我们要买字画,忙过来招呼。我说明只想借用一下笔墨,掌柜脸上便有些不悦。估计见我们几个穿着不俗,也不好意思赶我们出去。
我朝小白努了努嘴,见他没有反应,只好凑到他跟前讨了一点碎银来递给掌柜,掌柜忙笑眯眯吩咐伙计带我们进里屋,小白也要进去,被我拦在外面。正好展昭说要去找马车。于是乎,铺子外面就只剩下一脸狐疑的白玉堂和貌似在欣赏字画地丁兆惠。
来到里间。桌上已备好纸墨,苏轼熟练的打开砚台,注入清水,左手拎袖,右手执砚,轻轻地打圈研磨,片刻。砚台里的水逐渐变黑变稠,我仿佛闻到一股浓浓的墨香。
“可以了!”苏轼抬起头来,冲我淡淡一笑。
我忙打开包裹,取出那把沉香折扇,还未展开,就已闻到一丝木质幽香,展开后,这香味变成千丝万缕。似有若无的在鼻尖萦绕。
苏轼接过折扇,细细端详了一番,赞道:“果然是把好扇,难怪你这么拼命想要得到。”
我不禁想起当初为了这把扇子,还动手打了他,现在还要他帮我写字。顿时觉得十分羞愧。
苏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我若知道你喜欢这把扇子,说什么也不会跟你抢,不过,我当时的确没有跟你抢扇子地意思,我抢的只是河豚。可就算抢了河豚,我也是不对地,所以,今天就让我来写几个字作为补偿吧!说吧,你要我写什么?”
“呃。在这面写上‘傲笑江湖****天下我一人——白玉堂’几个字。”
苏轼乍一听。愣住了,大约被我这几个字吓到了。的确。初次见到这几个字,我也被吓到了,继而忍俊不禁,心有戚戚,天下敢用这几个字称呼自己的恐怕只有他一人,也只有他才配得上这样的称呼。
很多年前,第一次在荧屏上看见这个段子,就成为我至今无法磨灭的记忆。
在一间宾客满座的酒店内,一说书人在台上唾沫横飞:
打起那个竹板精神爽,列位客官听端详,展护卫,武艺强,江湖道上美名扬。可偏偏那个有人不买账,这人的气焰是太张狂。你们知道这人是谁么?他就是江湖上人称锦毛鼠地白玉堂。 白玉堂,自命****武艺好,一心要找那个展昭来较量。虽然说,以他的本领啊,也算是拔尖的好手。只怕是遇见了展昭也难搪。多亏了,那展昭的肚量好。要不然,那白玉堂只怕是过不了十招就得投降。这就叫,老鼠去舔猫鼻子……
大家听得兴致勃勃,场上却有一人不服气,笑问说书人可否见过展昭,说书人忙说未见过,这人见屋顶上有一只猫在晒太阳,于是纵身一跃,将猫抓在手里,道:御猫,就是这个样子。别人忙问他是谁,他刷的一下展开扇子,上面写着“傲笑江湖****天下我一人——白玉堂。”
这就是我印象中的白玉堂,真是世事难料。万料不到,我竟然会来到这个大宋朝,会与真正的白玉堂面对面。那样骄傲的白玉堂,那样地神采飞扬,那样的*光灿烂,如今竟然鲜活的站在我的面前。
只是很早我就注意到,他少了那把扇子。那把被展昭刺得粉碎的扇子,上面是没有这几个字的。所以,当初在知味观见到这把扇子,看到白玉堂对着扇子发亮地眼神,我就觉得这把扇子应该是属于白玉堂的。
思绪飘飞间,苏轼已经将带着墨香的扇子递到我的眼前,几个龙飞凤舞、矫若游龙的大字跃然扇上。
“写得真好!”我由衷的赞叹。
苏轼笑了笑,故作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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