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里,小声地啜泣。
平静下来的宁小乔失了魂般,慢慢走到了外面,陆羽见宁小乔出了房间,上去抱住宁小乔的腿哀求道:“老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一定改!”说完陆羽装模作样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该配合的表演,宁小乔视而不见,不光是宁小乔,何欢也被陆羽浮夸的即兴演出看得碍眼,小声道:“恶心!”
小乔没有理睬陆羽,依然往前走着,目光呆滞,手里提溜着刚刚那把菜刀。
何欢不大会安慰人,自己的好姐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老公戴绿帽子,感觉自己多说一句话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欢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跟在宁小乔身后陪着他,宁小乔进了自家院子东南角的仓库,挨着梳妆台坐下,独自抹眼泪,小声哽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其实小乔这样的一个女子也早已坦然面对生活给她的重拳,只是这次打到了她的软肋,疼的她不得不哭出声。
何欢开了仓库的灯,不说话,拍了拍宁小乔的肩膀:“亲爱的,想开点,有我在,一切都会过去。”
这时,陆羽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到了宁小乔面前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乔!小乔!你不是曾经说过,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会原谅我,无论我犯下什么错误,你都不会离开我。”
何欢听的耳烦,没好气得回了陆羽一句:“呵,姓陆的,真拿我闺蜜当接盘侠?我闺蜜说的是你犯错,你绿我姐们儿这不叫犯错,这叫作死,原谅你可以,自己作死的不算。”
一听何欢这话,陆羽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冷眼瞧着何欢:“我们夫妻俩的事情关你屁事,你在旁边说什么风凉话,要是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真是事儿妈,管的真宽!”
接着脸色一换,三分哀眉,七分苦楚,可怜巴巴自带颤音:“老婆,我向你发誓,我陆羽若有下次,天打雷劈,吃饭噎死,喝水呛死。”
何欢神补刀:“我可听说,出轨只有零次和一万次哦。”自然而然又遭来陆羽无数的白眼相向:“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呢,都说劝和不劝分,你会不会说人话。”
可无论陆羽怎么哀求道歉,宁小乔都不为所动,两人虽近在尺寸,但犹如千里之隔,因为心已经不在一处了。
陆羽见苦ròu计没使得上,眼珠一转,又来一计,猛然站了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分:“行,宁小乔,算你狠,你别得理不饶人,老子第一次都是给了你,你也不亏,你今天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我就。”
陆羽边说边私下张望,看到陆羽手上的菜刀后扑了过去夺过菜刀威胁道:“你要不肯原谅我,我这就把家给砸了,日子不过了,拉到。”
说着,陆羽瞄准的第一件猎物就是旁边的梳妆台,手起刀落就要砍了上去,宁小乔连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要把菜刀夺了下来。
见宁小乔咬着zui唇,强忍泪水,扭头对何欢喊道:“何欢,快,帮我把他手上菜刀拿下来!不可以让他弄坏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争夺间,两人已经扭打到了门口,陆羽边打边骂道:“好啊宁小乔,你TaMa长志气了,还知道叫人了啊。”
何欢得令连忙过来抢夺菜刀,陆羽大喊:“何欢你敢过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欢心里冷笑一声,更加看不起他,敢对妇孺下手,真是孬种,也就这点威风。
都说冲动是魔鬼,其实是做事不计后果,陆羽见何欢真敢冲了上来,想都没想将菜刀朝着何欢扔了过去。
何欢头一偏,菜刀没砸到何欢,不偏不倚正中何欢背后的梳妆台,本以为会听到梳妆台镜子碎裂的声音,然而没有半点玻璃落地的声音,何欢有些诧异,再一看门口的宁小乔和陆羽一脸吃惊的表情,目光所到之处就是她后面的梳妆台。
“怎么了?”何欢扭头朝后面一瞥,那梳妆台镜子正大放异光,而且光的强度正在加强,一道更刺眼的白光闪过之后,何欢觉得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拼命拉着他们,引力的漩涡眼就是眼前的梳妆台。
......
......
等何欢醒来,耳畔呼啸着风声,头疼痛似乎快要炸裂,全身莫名的酸痛,连弯弯手指都困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够歪歪扭扭站了起来。
何欢打量了一下四周,大漠孤烟直,满眼风沙,依稀记得前一秒还是在小乔家的仓库,月上柳梢的WuYe时分,而现在骄阳正刺眼,明显是晌午,自己则站在一处蛮荒山峦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一两只苍鹰在头顶盘旋,悠扬吭长的啼叫声让何欢很是费神:“我这是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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