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梳子嘴里叼着一个扒了一半的芒果,身上穿着诱惑非常的睡衣,像是一只性感的狸猫一样,趴在我的肩头,看着惊魂未定的我。
"没、、、没什么,就是运动过量,对,就是运动过量。"我抹了抹脑袋上的汗水,即使大风吹着也没把那该死的汗水吹干,更不能把扑通扑通的小心肝吹停。
"真没什么?"梳子眯着眼睛,像是在打量一个死刑犯。
"没有,没有。"我连忙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得。
"神经、、、"梳子轻轻的咬了一口芒果,赏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为了清洗一下脑中混乱的思路一头就钻进浴室里面顺便清理下满头的大汗。
"怎么?洗白白了?"梳子倚在门框旁边,一脸妩媚的望着我,正在擦头发的我不觉得感觉口水都淌下来了。
"咳咳。"我猛咽了下口水,轻咳两声,将浴袍轻轻的解开一点,缓解一下身体上的尴尬。
"嘻嘻。"梳子调皮的一下子钻到屋子里面去了。
这是?这是什么节奏?莫非是要当爹的节奏?怕是让凌剑天那老家伙知道了能生吞了我。我此时像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猛地钻了进去。
"快点!快点!"梳子大声的喊道。
"等我、、等我下、、、不行了,太累了,腰都酸了!"我大声喊道。
"你个笨蛋!快点!马上了,快点!!"
屋子里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喊叫声。
此时,我和梳子正坐在床沿上,而这家酒店人性化的设计了一个娱乐设施,模拟机。就是那种,有着方向盘,离合器,刹车,油门,加上油乎乎的换挡杆的那种,对于游戏我只想说,我实在是没有童年,不一会被梳子超过了两圈自己的车子还像是个陀螺一样原地打转。
"哼!"梳子向后靠了靠一下子躺在了舒软的大床上了。"真是笨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那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我望着裸露着白皙皮肤的梳子,一副猪哥相色眯眯的说道。
"好啊!好啊!"梳子连忙拍手答应道。
二十分钟后,在一张大床上,一个诱惑至极的性感尤物,对面坐着一个满脸是纸条的男人,而床上摆满了扑克。
"你到底行不行,你说你玩点什么可以!"梳子倒是先不干了,望着双眼发直目光呆滞的我,埋怨道。
"我不玩了,我累了,睡觉吧、"我看着已经没有希望了,若是再考虑考虑玩点什么的话,怕是下半个小时我就该顶枕头了。
"老公。"梳子轻轻的望着我,突然眼眸柔情似水,将我的小心脏溺在里面,那个小小的我拼命的游着,似乎再也游不出来。
"恩?"我有点呆呆的望着梳子。
"你是不是想、、、"梳子俏脸微红,眼神突然间有些躲闪。
我可不会傻到说什么结婚之后的,领证之后的,怕是等到那时候只能喜当爹了。
"那、、、那、、、"梳子有些犹豫,我倒是能理解,毕竟这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是一个蜕变的过程,我也是不着急,毕竟一晚上时间呢。
"那就斗地主吧!"
"啊!!我受够了!"我大吼道。
终于我还是楼上了梳子的蛮腰,脸憋得通红,倒不是我翩翩公子,也不是我硬装禽兽,只是梳子的两句话让我有些脊背发凉。
第一句,梳子说:"如果你敢有其他的动作,你就是禽兽。"
嘿嘿嘿,那如果没有动作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第二句,梳子说:"如果你敢有其他的动作,我就割了你。"
我还是做回禽兽吧。
月光静静的流淌进屋子里,这里属于市区,所以顺着窗户看出去,到处都闪耀着霓虹,倒是比星星好看多了,记得有一位名人说过,一件丑陋的东西单单放在那里,他就是一个丑陋的东西,但如果它变多了,那就是艺术,推理而言,一个狗屎你会感觉恶心,一堆狗屎,那就是艺术。
"梳子。"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因为在鬼屋的时候我经常搂着梳子睡觉,梳子没睡着的鼻息,和睡着了的鼻息,我是能分得清楚的。
"恩?"梳子慵懒的轻哼一声。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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