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依旧大笑道:“荒谬!孟贞你以为你捏造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就能治我的罪,你别忘了我是太子,这宫里也不是你由你一人说了算,我....”
他话还未说完,姜己给孟贞递了一个眼色,孟贞立即开口道:“将这逆子押进地牢,不管用什么刑罚定要问出他对君上下了什么毒,若是问不出来,本宫定会要了你们的命!”
她这话一出,浩即刻被押了下去。
姜己又命人煮来一碗汤药给涛服下,那院判瞧着涛渐渐苏醒过来,惊喜道:“君上醒了!”
涛一醒,殿内殿外的人都欣喜异常,而浩毒害涛得消息已经传到宫外。
那些个记录在案的官员更是惶恐不安,更有人当场自刎谢罪,生怕连累家人。
涛睁眼瞧见孟贞,虚弱地开口道:“王后,浩儿呢?”
“君上,刚才臣妾问他,他抵死不认,拒不交代他下了什么毒,臣妾一急,命人将他拖下去审问了。”孟贞说着话,眼泪亦掉下来。
涛叹口气道:“教他来见我,我要亲口问一问他。”
孟贞听他这么说,自然不敢违抗,立即下命将浩带过来。
只是浩被带来时,已经半死不活,拖着他过来的两人,将他丢在地上,立在一旁。
涛抬眼瞧了浩一眼,又看了孟贞一眼,又叹了一口气道:“浩,父王问你,你当真为了王位对父王下毒?”
浩听清涛得问话,想开口否认,但他就是张不开口,连摇头都动不得,只睁着一双眼睛流泪。
涛又叹息一声道:“王后,刚才本王昏迷时,隐约听到王后在念什么,拿来我瞧瞧。”
孟贞忙将手里的言行录打开,放到涛得面前,涛只大概瞧了几页,又是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那院判急的替涛擦拭一番,又喂了些汤药,涛却是不喝,摆摆手道:“太子心术不正,妄图谋害本王,残害手足,即日起废黜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即刻迁出宫去。”
他说完这话,略带深意的瞧了孟贞一眼,这个眼神令孟贞心虚。
涛头疼欲裂,但他知道,他若是不撑着这最后一口气废了浩的太子之位,贬他出宫。不管他有没有下毒,记录那些不该记录的的国家大事,孟贞都不会放过他。
经过这么一场宫变,他知道大势已去,只是没想到自己宠爱了十几年的王后,竟然会亲手端毒药给他饮下。
涛意识陷入模糊,但他的脑子越发清楚,为了不让句町陷入朝政之乱,他不得不废了浩,再则浩不够聪明,不像天,懂得韬光养晦,到这么关键的时刻,依旧不争不抢,单凭这一点,天比浩更适合当太子。
涛小声道:“都出去,王后留下。”
宫里瞬时只剩孟贞和涛,涛微笑道:“贞儿,这毒是你下的吧?”
孟贞本想否认,可是涛看她的目光,让她无法说出不字。她默默点头道:“是我辜负了你。”
“你太急了,我本就有意立天为太子,你瞧我连废黜太子,另立天为太子的旨意都写好了,没想到却晚了一步。”涛说着话,从枕头底下取出前两日他写好的废太子之诏。
孟贞接过看完,无声的流出眼泪道:“贞儿以为你不会,贞儿错了......”
“是啊,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从来不懂本王的心,本王封你为王后,就是为了让天名副其实的登上太子之位,这么浅显的道理天都明白,偏偏你不明白。
天从不争不抢,是因为他知道这位置迟早是他的。他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心底藏了太多心事,甚至连你也不知道。”涛一面咳嗽,一面道。
“贞儿错了,贞儿误会君上,贞儿罪该万死!”孟贞哭红了双眼道。
“你没错,你只是太爱天,就像我爱你一样,无可救药,即便那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因为那是你端给我的。”涛得眼角亦是湿润。
“不不不,一定还有救,君上,你等我,我去找人,姜己一定能救你,那毒药是她给我的!”孟贞立时大喊大哭道。
涛唇角含笑道:“姓姜的,还真是冤孽。难怪父王说姓姜的是句町的克星!”
“君上你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孟贞疑惑道。
“那大滇的太后姜白凤曾经与我祖父有过一段往事,听说祖父悔婚之后,姜白凤曾经传话天下,迟早要颠覆我句町,这不你听信她孙女的话对本王下毒,也怕是姜白凤的意思。”涛又再次吐了一口鲜血道。
“什么?贞儿不知道啊!”孟贞恍然明白了什么。
“千万不要让天与她在一起,此人心肠歹毒,心机深不可测,懂得窥探人心,就连你我都被她算计,他日,她若是嫁入我句町,只怕我句町要断子绝孙了!”涛是听孟贞提过姜己与天之事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交代孟贞,一定不能让姜己嫁给天。
“是,贞儿记住了!君上,你等我,我去找姜己救你!”
“来不及了,只怕我刚才喝的那两碗才是要我命的毒药,你端给我的不过是药引子,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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