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虽然模仿地很像,但是己写信的时候只会在末端写:己字。这信却是连名带姓的写全,笔画也与我写的不同,父王不信尽可教人来验。”
她说的是事实,正想着不知谁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时,忽听殿外想起孟淦的声音求见。
尝羌虽有不愿,但却不能不见。
孟淦身旁跟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不时抬头瞧一眼姜己。
“孟太尉,这么晚前来,是为何事?”
“王上,微臣刚才抓到一个在孟府鬼鬼祟祟的奸细,微臣正要审他,他却招认,他是南越人,还是公主的眼线,请王上替微臣主持公道,公主派一个南越的奸细安拆在我孟府是何意?”
尝羌目光转向姜己,姜己无辜的瞧着他,一脸茫然。
原来,孟淦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他这般想死,姜己自然是要成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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