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己与庄鸿赦,庄婉娇来到关押孟获的地窖时,已近黄昏。
孟获病恹恹地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姜己一见他这般模样问道“他可是中毒了?”
庄鸿赦笑道“被毒蛇咬了,不过服了解药,不知为何还未解毒。”
姜己一行人是隔着木门看的,她看不真切,问道“是你们故意下毒?”
“前天捉住他,为了逼问你的下落,我就命人找了些他害怕的毒蛇,毒蝎子什么的吓吓他,他一直不肯开口,被毒蛇咬了才说出你的下落,我们赶到孟氏的庄子时,你已经逃跑了,我也就没管他。”
庄鸿赦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你是怎么捉住他的?”姜己疑惑道。
庄鸿赦不可能派人去孟府将他抢来罢,她这样想着。
“孟被王上无罪释放了,是孟获带着一个替罪羊亲自换出来的,我提早在路上埋伏,这才捉到了他。”庄鸿赦凝重道。
这件事总的来说是亏本的,孟获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无用之人,孟才是孟氏的真正支撑。
当然,他们不知道尝羌是多么希望孟获早点死。
姜己吃惊道“什么意思,我找了那么多证据,难道一点用处都没有,王上为什么会突然放了他?”
“证据当然有用,孟也没过堂,罪名尚未坐实。孟获将那些罪名全都推给那个替罪羊,说是那人冒名顶替孟做下那些事的,还拿出账本,竟然与你提供的那本很相似,这一点尤其可疑。孟获也算是机关算尽,王上自然没得说,立即砍了那人,放了孟。”
“王上竟然这么草率?连审都没审?”姜己不可思议道。
“公主,有些事,你当去问太后,很多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都因为孟氏,请恕微臣不能告诉你实情。”庄鸿赦抱歉道。
这时,地窖里的孟获突然抽风般狂笑起来,囫囵地翻起身,跑向木门鄙夷道“谅你也不敢说。”这话他是对着庄鸿赦说的。
姜己目光挑衅地看着他道“一个将死之人,还敢大放厥词。”
“你杀不了我的,庄相,你说呢?”孟获看了看姜己和庄鸿赦一眼大笑道。
庄鸿赦自然是不敢私自杀了孟获,他怕牵连进那件事,但如果是姜己执意要杀,那么这件事就与他无关。
他虽然表面上帮扶太后,但是他也不敢触及尝羌的底线,他很明白尝羌若是因为孟获死动怒,庄氏将会大祸临头。
姜己嘲讽一笑道“你有何杀不得?绑架本公主,单凭这一条,你死一千次也不够。“
“王上知道我劫持你,都未追问我的罪责,你算什么?你敢杀老夫!”孟获的全身酸疼难忍,不过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姜己瞧见他身上有多处红紫的淤痕,心道他这是毒性发作了,那么不用多久他就会死了,省得人动手。
听见孟获说尝羌知道她被谁劫持,她是愤恨地,尝羌这是故意纵容孟氏。
不过,她并不在乎,因为很快孟获就要死了。
她轻笑一声道“我不动手,你也是活不久了,在这里等死罢,等毒性发作,你就知道什么痛不欲生。”
说话间,她的手看似不经意地一甩,实际上她的手中抛出了一张白纸包裹的粉末,那才是加剧毒性发作的烈药。
“哼,你们等着罢,若是我死了,王上是不会饶过你们的!”孟获浑然不知,沾染在他身上的药粉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衣衫上。
“那就不让他知道。”姜己轻蔑地一笑,转身离开。
庄鸿赦淡淡的命人给孟获饭食和一碗清水,也随之而去。
庄婉娇则愣愣的注视不远处的孟获,她有些害怕,边走边回头看一眼孟获。
夜深时,姜己辗转难眠,庄鸿赦说让她去问太后孟氏的事,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避讳,不肯告诉她。
庄婉娇这时亦是睡不着,今天她见了孟获那般要死不死的模样,竟还敢威胁父亲和公主,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挨到天快明时,她偷偷去了关押孟获的地窖。
她到的时候,庄老八死活不让她下去,还是她一番保证和撒娇,庄老八答应陪她下去瞧瞧。
她见到的孟获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抖个不停,看来时毒发,她颤抖着声音道“他这是要死了吗?”
“不会的,他这是在排毒,我已经给他吃过解药。”庄老八解释道。
庄婉娇听庄老八说给孟获吃了解药,非常愤怒,只是她控制住了,眯笑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你,别是有什么事罢,你快去瞧瞧,我就站在这里看看。”
庄老八半信半疑,不过想想庄婉娇也没必要骗他,只得转身走回去瞧瞧。
庄婉娇就在庄老八转身的时候,趁机摔在他身上,实际上她已经摸走了庄老八身上的钥匙,庄老八连连道歉,确认庄婉娇没事,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庄婉娇站在木门前,喊了几声老东西,孟获都未答应,庄婉娇便大着胆子打开锁。
孟获听到开锁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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