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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天纵1931

番外 子卿汉辰西京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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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我请客去北极寺吃素斋呢。”

    胡子卿说:“谁个给你吃,这不是明瀚还没吃饭呢吗。”

    船家热了些花雕酒端来,张继组吩咐岸上的小姑娘说:“去拿些梅子来润酒。”

    “你也别怪老头子生气,他对你已经极尽克制了。没见毛三,老头子差点免了他的职不算,还要严惩他。”胡子卿开诚布公的说,余光扫了一眼正在船舷同小姑娘隔岸打情骂俏的张继组。

    侍从室主任毛兴邦是张继组的上司,毛兴邦是何总理的内侄,张继组也和何总理沾亲带故。总之老何身边用的都是“自己人”,这点汉辰早就看清楚。

    “只是伙计,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连我都看不懂了?”胡子卿毫不避讳的问。

    汉辰疑惑的目光投向胡子卿,反有了几分生疏的距离。

    “什么药?汉辰愚钝,还望胡副司令长官明示。”汉辰冷冷的说。

    “凭谁会轻敌中计,你杨汉辰不是那种人,你绝对不会。这能不让老头子生疑吗?王赞辉好大喜功,可伙计你平日谨慎,十万大军被赤匪三万不到的军队诱入深谷全歼,怎么不去拦阻他?”胡子卿直言快语,心中疑问尽倾而出。

    汉辰嘴角掠过轻蔑的笑意:“中央嫡系,天子门生,怎么能听得进我一个杂牌军军阀在一旁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汉辰就差总结出四个字--“刚愎自用”。

    二人对视惨笑,各怀隐意。

    “伙计,你我一直穿一条裤腿,中央上下谁不知道。你是我胡孝彦‘策反投诚’来中央的,孝彦是为你担忧。可是,伙计,你不觉得这事诡异吗?你们前脚才去同赤党代表谈判,后脚王司令就人头顺流漂来。更可气的是,老头子下令扣押赤匪代表,结果你们却让那些代表闻风给跑了?老头子该不该生疑?该不该发火!”

    汉辰把弄着手中酒盏,一副漠然的神情喃喃低语:“心中有佛,所见之处人人是佛;心中有鬼,所见之处人人是鬼。”,杯中酒一饮而尽。

    “生什么疑?又怎么了?”张继组边说边挑了船舱帘进了画船,手里还耍弄着一个艳红色鸳鸯戏水的香包,特地将那香包凑在鼻子边陶醉的闻了闻。

    胡子卿眼一抬,嗔怒的说:“小张,你这真是狗改不了……就不怕老头子知道了踹你。”

    张继组轻屑撇嘴说:“我留了只耳朵听着呢,不就还是那桩事。老头子鞋底貌似抽在毛三脸上,实际不知道该打在谁的屁股上,不是吗?”

    一句话逗得胡子卿哑然失笑,赞叹说:“到底是张继组,老头子的身边人,老头子一举一动一个眼色都心领神会。

    胡子卿目光微敛,自生一段与众不同的丰美威仪,嗔怪说:“明瀚,你若再拿这些生分的话来呕我,我可真的恼了。”

    汉辰微笑摇头,自斟自饮一杯酒,还未及开口,舱外忽然由远及近悠悠的荡来一阵铮淙的琵琶声,伴着莺喉婉转却略含幽怨的歌声:“重寻碧落茫茫,料短发朝来定有霜,便人间天上,尘缘未断,春花秋月,触绪还伤!欲结绸缀,翻惊摇落,两处鸳鸯各自凉!”

    子卿“咦”的惊叹一声,推开小窗,却见一艘垂挂了两串红灯笼的蓬船从他们的画舫旁划过,船头一位妙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拢慢捻。

    张继组嗔怪说:“早先上船时我说叫几个上来弹曲你们不肯,现在巴巴的追了人家姑娘看。”

    “‘曾因酒醉鞭名马,惟恐情多误美人’”汉辰朗然一笑说,“前些时候在报上看到这两句诗时,就想送给子卿最贴切不过。”

    傍晚,子卿带了汉辰去何公馆赴宴。

    汉辰迟疑的说:“子卿你先去吧,若是你我一道进去,反让他多心。”

    “你我不一道进去,他才觉得是怪事了。”子卿满不在乎的在路上选了一束鲜花,挑了淡雅的包装纸让花童包好。

    汉辰说:“我只听伙计你的了,你是知道我最怕应酬。”

    子卿自信的笑:“何夫人喜欢鲜花和朱古力。国内的朱古力她是看不上眼的,可是花她还是喜欢,女人吗,没有不爱花的。”

    汉辰随子卿来到何公馆,管家引了他们来到后花园。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伴了天边灿烂的云霞,辉映得绿草如茵的花园幽静惬意中还散着清新的青草香气。紫藤萝架子上一串串淡紫色的花簇垂沉着枝干,藤架下一张白色圆桌,几把椅子,旁边还有个秋千架。

    秋千架上,一位拖着长长淡粉色纱裙的女子正在看画报。书页遮挡了脸看不出容貌,只看到烫卷的乌发上高系的一朵蝴蝶结,和秋千轻荡时那在晚风中的裙袂飘飘。

    “lilys,别再装斯文了,天都要黑了。”子卿对那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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