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首都,秋意已浓,晴空万里。
出租车在家门口还没停稳,大门里传来一阵欢快的狗吠声。
谭沁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来到大门前,发现大门没锁,轻轻一推,一条黑影猛地从门缝里窜出来,绕着谭沁转悠了一圈,然后扑到出租车上,把司机吓了一跳。
年初抱来的小狼狗已经长大了,锋利的爪子扒拉着车窗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
“小黑”,谭沁掐着腰不高兴地喊了一声。
小黑看了看正在跟司机算钱的林维桢,又回头瞅了一眼女主人,顿时有些为难。
直到谭沁又喊了一声,小黑才转过身,窜到大门前,围着谭沁尽情地撒着欢,不时用长长的舌头舔一下谭沁的手。
林维桢付了车钱,走过去轻轻踢了小黑一脚,笑骂道:“我媳妇的手你也敢舔?”
小黑委屈地呜呜叫了两声,随即冲着林维桢卖力地摇尾巴,一副奸臣相。
“又装可怜?瞧瞧,几天不见,你怎么肥了一大圈?眼睛本来就小,现在更是看不见了?懒狗!”
谭沁蹲在地上,用力地揉着小黑的脑袋,嗔道:“是哎,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吃得好,又不动弹,能不胖么?”,余老蔫这时从里面走出来,笑着道:“小林小谭回来了啊,来,我帮你们拿”。
进了大门,余老蔫道:“你们不在家这段日子,郝家饭馆每天剩的肉和骨头,都便宜它了。这畜牲吃的比我们老家的人都好。”
谭沁笑道:“以前也没少它肉吃啊,怎么没见它长肉。”
林维桢道:“你这就不懂了吧?以前他光长个头了,现在个头不长了,于是就开始长肉了。”
余老蔫道:“就是这个理,这畜牲好吃懒做,要不是指望它晚上叫唤两声,就着体格,早该宰了吃狗肉了!”
小黑似乎听得懂余老蔫的话,冲着余老蔫狂叫了几声,然后凑到林维桢身旁,不停地蹭着他的小腿,还不时地哼唧两声。
林维桢一脚将它踢开,小黑更加委屈了,转身去向谭沁开始献殷勤,狗尾巴摇个不停,长长的舌头舔着谭沁的脚趾头,逗得她咯咯直笑。
“好了好了,放心吧,咱家不吃狗肉”。
小黑好像又听懂了,高兴得绕着谭沁上窜下跳。
看到谭沁和小黑玩的不亦乐乎,林维桢问余老蔫:“余叔最近没活?万程哥呢?”
余老蔫道:“忙,怎么不忙。万程去干活了,你们又不在,我留下来看家。”
林维桢一阵无语,道:“余叔,您不去赚钱,看什么家啊?”
余老蔫朝二门方向看了一眼,低声道:“老徐家的孙子天天来,一来就钻进你的书房,捣鼓那台什么苹果机。不是我说你,那么金贵的东西,你怎么能让小孩子瞎折腾?还有那个老徐,这两天你是没看见他那臭德性,见个人就说,他孙子会电脑啊,什么打字啊,哎呀,我是瞧不惯他那得意劲儿。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教的好?你不在家,我得帮你看着,不能让人把家里的东西折腾坏了。”
林维桢耐心听完,心里好笑不已,知道余老蔫也是一番好意,笑着道:“余叔,给您添麻烦了,让你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回来了,您就不用再看家了,赶明儿您就去忙吧。”
余老蔫见他领情,心情别提多舒畅,摆摆手道:“多大点事,正好天热,我年纪大了,歇两天也是好的。”
“哦,对了,这两天我又收了不少好东西,我拿给你看看。”
林维桢道:“余叔,不急,我这刚回来,您总得容我洗把脸吧?”
余老蔫笑呵呵道:“行,你和小谭回屋吧,啥时候有空过来拿就是了。”
把东西搬进后院,洗了把脸,想要帮谭沁收拾东西,谭沁却嫌他碍手碍脚,让他一边玩去。
真以为我愿意收拾啊,我还巴不得当大爷呢!
只是这话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当着谭沁的面说出来。
转身往书房走去,正要推开书房的门,突然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哭,而且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林维桢急忙推门走进去,只见徐新坐在地上,哭得一张小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手上不知在哪蹭的灰,抹在湿漉漉的脸上,跟个小鬼似的。
林维桢差点没忍住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这哭上了?谁欺负你了?”
徐新看到林维桢后,哭得更凄惨了,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林维桢再也忍不住,噗嗤一笑,掏出手绢给他擦擦脸,然后鼻子,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害不害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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