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长老干的这囚禁人的事情,傅不修恐怕得头疼一下,可是邓普斯却有些来历,想必就算是华阳派也得卖个面子。
“这个。。。此事我的确不知。邓长老本就不是尸修,乃是宁国邓家的之人,紫霞宫的炼魂期长老。他只是闲暇之余到荒原看看景色,喜爱此地,便担任本门荣誉长老。邓长老平日不管事,也不住在门中,十年前到此,想必有什么特殊的缘故,说不定与这贵派弟子李。。。嗯李独秀有关。老朽我也颇为好奇,为何邓长老会关了这位李小友许多年。”
傅不修活了差不多三百年,心如明镜,当初邓普斯到暗墓门做长老是图什么,显而易见,他也不说破。宁国大家族来的修行者,明面上的得罪了也不好,假假给个荣誉长老,只要不太过份,大家得过且过。不过邓普斯真能找出什么来,到时候再商量一番,要么下手抢了,要么大家平分。
哪里知道此人手段实在不怎么样,寻宝一点都不积极,还住那么老远,都三百来里地了。这宝怎么寻,难道还得在自己的洞府下面挖条几百里的地道?
事实还真如他所揣测,钟珍逃跑的那条地道便是邓普斯找人挖的,足足三百多里地,也亏得他财力物力多得没地方用。
刘斗魁一时语塞,将话挑明了,似乎有些丢脸。可是不挑明吧,难不成真的将人家满门的弟子给杀光了。虽然许多人都晓得是为何到此,可明面上实在不好看啊。
他略作斟酌,决定还是死撑到底,摆明车马为李独秀寻仇,只是手段不需要那么强硬。这位干尸似的掌门肯定也不打算鱼死网破,大家好聚好散,占了他们的门派就算了。
还未等他开口,一片寂静中,突然传出一个弱弱的声音,“小的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斗魁心中一怒,这帮弟子们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有人敢打断他说话。
先前说了好生看守李独秀,别折磨得太厉害,结果被打成条半死的狗。这会儿当着暗墓门掌门的面,正在想说词,结果竟然有弟子插嘴,回头肯定狠狠的训斥一番,整顿整顿下门风。
回头一看,却见说话之人并非是本派弟子,乃是先前抓的那个暗墓门的小姑娘。
傅不修此时也注意到钟珍,心想她怎么站到对方的阵营里了,难不成当初就是被派过来的奸细?亏他还打算差不多时候就送她一粒解尸毒的丹药,将来稍微培养一下这丫头。
被无数人注视,钟珍饶是向来胆大,也忍不住心里略微发虚。只是李独秀这混蛋,不搞死他,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怒气。
“这个。。。我是暗墓门的新弟子,入门尚浅,人小言微,不过此事的首尾大约知道少许。”
钟珍添了添发干的嘴唇继续讲道:“前些日子,我恰巧在邓长老府上做画师,有一天洞府发了大火,我躲到一处无人之处,见李独秀被关在地牢中。他央求我救他出去,我本害怕邓长老责罚,无奈见他好生可怜,便答允此人。”
她慢慢走到李独秀的跟前,冲着他呸了一声,“可他实在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应该说禽兽都不如。我辛辛苦苦的将他带到地面上,还给了他一枚丹药,不料回过头他便下狠手要杀我。”
李独秀听她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当时还不是为了宝藏才救人的,说什么是要要将他带到掌门面前,分明是撒谎。他心中很是不忿,虽然全身不能动,灵力被封,可是嘴巴却可以说话。
反正被华阳派抓到,以后就算不死,估计又得被关着,说话便没多少顾忌了。
“当初没打死你,算你运气好。学了我的法术,带我出去本来就天经地义,谁知道你贪心不足,竟然想知道我的秘密。我若不杀你难不成等着你杀我?”
钟珍站在他身边,义愤填膺的回嘴,“我虽小,却也懂得知恩图报,当初被骗到暗墓门,心里一直有点不平,可傅掌门为人甚为和善,对弟子如父母一般。”
她朝着李独秀吐了口唾沫,“这个坏人在地牢里,一看见我就说他是杏花老祖的二十七代子孙,知晓老祖的宝藏所藏之地。我虽然不懂宝藏有什么用途,但是也知道这样的东西,不是我一个刚修行的人能贪图的,本来打算将他带到掌门跟前分说。”
她扬起头,大声的说道:“此人身为杏花老祖的子孙,怎可如此坑害本门。这小人必定是在华阳派花言巧语,骗得大家为他寻仇。按我说,邓长老囚禁此人,说不定是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假若我没猜错,华阳派的诸位弟子中,说不定也有不少人与他有仇,不然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
李独秀想反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加上浑身疼痛,脑子也不好使。不过任凭钟珍说破了嘴,为了找杏花老祖的宝藏,肯定没有人会杀了他。
傅不修简直对门下这个小弟子越来越欣赏了,虽然话中有些漏洞,但是勉强也能自圆其说。既显得善良,撇清自身,又为自己门派说了不少开解的话,将错处全部丢到李独秀的身上。
连不在场的邓普斯都得承她一点情。
如若对方不够精明,说不得被还真会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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