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终于认出此人,隔了这么多年没见,这小子长这么高,腮帮子上的小肥肉没了,脸上轮廓分明,要不是那双打眼的浓眉,她还一时想不起。
个子窜得这么离谱,她不由得心声妒忌。当年在暗墓门挖土的时候,此人只是比她高一个头而已,如今恐怕高出数个头了。
她忍不住高呼,“丁师兄,丁建成.”
丁建成听到有女子呼喊自己的名字,心想门派里的师妹们似乎没有几个人来军中,不知道是哪个。
自从来了军中历练已经有三年了,都忘记上次是什么时候偷瞧大姑娘,想不到有师妹也来了。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大老爷们,这下总算能和大姑娘说说话了。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却见不到半个女子,摸了摸脑袋,难不成是幻听了。
钟珍将手扬起舞了舞,又叫了两声。她本来就矮小,又在一堆简易床铺的最里面,靠在帐篷的一角,能看见才怪。
丁建成终于瞧见一只白皙的细胳膊在空中晃了几下,那手可真小,不知道是哪位师妹这么小巧玲珑。
他嘿嘿一笑,胳膊真白啊!
“钟师妹.你.怎么是你?我可不知花间阁会有弟子来军中,这可真稀奇了。”
丁建成无比讶异,如今他早知晓花间阁的一等弟子根本连门派都出不了。好几年前,有一群花间阁的女弟子们前来华阳派,他简直是数着日子等着门派交流的日子。来的都是些年岁很大的师姐们,却没见到钟师妹,简直是大失所望。
丁建成早就对相熟的师兄们透露过了。在暗墓门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花间阁的小师妹,与华阳派的师妹们都不同,一点都不刁蛮,对着人笑得极其甜。
他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同大家讲,钟师妹声音清脆得跟天上的黄鹂鸟似的,师兄师兄叫得他心里甜滋滋的。
结果没有人相信他。还说他成天想小姑娘想疯了。
丁建成不服气与人争辩,本来就是真的,钟师妹说了她是花间阁的弟子。而且还是个与他一样,修习土行之力的一等弟子。
大家更是大笑不止,让他丢个好大个脸。
之后丁建成才知道花间阁的一等弟子根本都不让出门派,被保护得极其严密。
猛然见到钟珍。差点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丁建成揉了揉双目,再次确定了一下,“真的是你,钟师妹!”
钟珍仿佛记得这位丁师兄最是唠叨,如今似乎话少了点,刚才在帐篷里转了半天,也被见他逮着谁便一顿啰嗦。不过不管他是否话多话少,此人手松得很。最是大方不过。
当年随手就送给她一枚上好的解毒丹,生怕她不小心沾染了尸气。身体吸收尸毒就糟了。就连打坐用的土行坐垫,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借给自己。
彻底是个傻乎乎的一个烂好人。
如今看他似乎老习惯一点都没改,满帐篷找受伤的师弟,连陌生的军士都给疗伤丹。
这家户如今也是炼魄七层的修为,算是后期了。帐篷里受伤的这些修为最高的也就是三层,大部分都是炼魄一层,都隔了不知道多远的师弟们,也这么上心。
混一粒上好的疗伤丹也是好的,钟珍笑眯眯地对丁健成讲道:“丁师兄真是好久不见了.咳咳.我一直惦记着门派交流去华阳派去瞧你,可惜花间阁的规矩严得很,我求了许久都不让去。这次倒是巧了.咳咳.真是他乡遇故知,能在这里与师兄相逢。”
声音还是这么好听,跟小鸟似的,丁建成耳朵听得流油,连中间夹杂的咳嗽声都没发现。想不到钟师妹和他一样,也惦记着门派交流的事情。
“钟师妹,我可盼了许久,一心等你来。都和师兄说过了,在暗墓门那边认识了一个花间阁的小师妹,门派交流的时候会来探望。结果你没来,让大家笑话了我许久。这次他们可不能再笑我了,等下带你去引见几位华阳派的师兄们,他们也来军中历练,都待了好几年了。”
他长篇大论说了许久,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军护大营,钟珍的衣襟上沾满了血,“咦,原来你受伤了?”
这不是废话吗?没受伤呆在这间满是伤员大帐篷里做什么,难道与你一样疗伤丹多得没地方使。钟珍心想,丁师兄还是跟从前一样啰嗦,刚才见他一言不发地帮人疗伤,绝对是眼花了。
她先前一口气与他说了一阵话,一口气上不来,没一会儿又咳得惊天动地,这才将丁建成的滔滔不绝给打断了。
丁建成一脸关切地问道:“师妹没吃疗伤丹吗?受伤了就应该多吃几粒疗伤丹,反正吃不死人,宁可多吃也不能少吃了。我见好些人舍不得灵晶,一粒丹药掰成两粒。结果伤势拖得太久了,事后还得多服用一粒,得不偿失,师妹你可不要硬撑。”
钟珍咳嗽得更厉害了,实在是给气的。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这不是没有疗伤丹了吗?
“咳咳.疗伤丹不.够使,品质不够高。”
丁建成摸了摸珍宝袋,发现竟然将带来的三十多粒各种品质的疗伤丹,全给用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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