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道:“在下对江少侠的才智只有耳闻,今日一见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啊。江少侠三番五次为我等出谋划策,受在下一拜。”说完,范遥便对江南行一礼。
江南连忙扶起范遥,开口道:“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实有经国用兵的大,虽握兵权,朝政却被奸相把持,加之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弄得天下大乱,民心沸腾,全仗汝阳王东征西讨,击溃义军无数。但近些年来,皇帝担心他拥兵自重,也开始压制他了。只要我们同一时间将大臣之子掳去,要挟他们拿五大派换。迫于众人压力,汝阳王一定会放人。”
江南又说道:“范遥你在京城多年,你应该知道许多密辛。这是我拟定的名单,请你过目。”江南从怀中掏出一纸。上面是许多大臣之子女父母的名单。
当然江南也不是每一个都抓。首先,那个大臣的分量要重,这样才能给汝阳王压力。所以二品大员以上江南都放弃了。
第二:抓的人分量也要重。如果一个大臣他儿女十几个,明教一个用处不大。还要打听一下,这位大臣如果平日是否孝顺,还是宠爱妻子。如果是那就绑了。
范遥仔细观看后,感叹道:“江少侠果然智慧卓绝,这些人一旦在我明教手里,所造成的轰动不是汝阳王可以解决的。江少侠不是京城中人,却知京城事。在下佩服。”
江南连忙罢手,笑了一下,道:“还不够,这里面的人的确能让汝阳王府倍感压力。但里面还缺一个有分量的。”
范遥眉头一皱,后笑道:“看来江少侠已经想到了。”
韦一笑看着江南跟范遥仿佛在打哑谜一样,十分不耐烦道:“我说你们俩不要说得这么简洁。让得我们都听不懂啊。”
江南一怔,便笑说道:“韦蝠王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这份名单是我结合明教收集的信息得来,包含十二人,其中8个是大臣之子,2个大臣之女,1个大臣之妻,1个大臣之父。每一个都可以牵连一个最小二品大臣。这些人联合起来可以给汝阳王极大的压力。”
众人听后,皆喜。张无忌笑道:“主要我们能抓到名单上的人,那么汝阳王也不得不放人了。”
杨逍肯定道:“此法甚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江南又开口道:“但我认为这份名单还缺一个最有分量的。我打算将这个位置给七王爷之子。七王爷只有一子,自然嗜子如命。而且在朝廷的地位而言,七王爷更得皇帝的信任。”
“咦。”韦一笑突然说道:“既然可以威胁他们放人,那为什么不让他们交出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故布疑阵。”江南重声道。“如果我们让他们交出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他们肯定会下另外的毒药。这样我们反而更棘手。而不让他们交出解药,还能让对方以为胜券在握,放松防备。而且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在玄冥二老身上这点我们还是知道的。”
“滋”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心想:辛亏江南是我们这边的人。
“那么现在该讨论如何从玄冥二老身上夺得解药?”虽然江南知道怎么做,但还是要作作样子。
范遥道:“我从不开口,因此郡主虽对我颇加礼敬,却向来不跟我商量甚么要紧事。只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对方却不答一句话,那岂不扫兴?加之我来自西域小国,她亦不能将我当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是甚么,我却无法知道。不过我知此事牵涉重大,暗中早就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错,那么这毒药和解药是由玄冥二老分掌,一个管毒药,一个管解药,而且经常轮流掌管。”
杨逍叹道:“这位郡主娘娘心计之工,寻常须眉男也及她不上。也只有江少侠能胜其几分。难道她对玄冥二老也不放心么?”
范遥道:“一来当是不放心,二来也是加稳当。好比咱们此刻想偷盗解药,就不知是找鹿杖客好呢,还是找鹤笔翁好。而且,听说毒药和解药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若非掌药之人知晓,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偷了毒药。那十香软筋散另有一般厉害处,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韦一笑shen了shen舌头,说道:“如此说来,解药是万万不能偷错的。”范遥道:“话虽如此,却也不打紧。咱们只管把玄冥二老身上的药偷来,找一个朦国的小角色来试上一试,哪一种药整死了他,便是毒药了,这还不方便么?”
张无忌知他邪性甚重,不把旁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只笑了笑,说道:“那可不好。说不定咱们辛辛苦苦偷来的两种都是毒药。”杨逍一拍大腿,说道:“教主此言有理。咱们昨晚这么一闹,或许把郡主吓怕了,竟把解药收在自己身边。依我说,咱们须得先行查明解药由何人掌管,然后再计议行事。”他沉吟片刻,说道:“兄弟,那玄冥二老生平喜欢的是甚么调调儿?”范遥笑道:“鹿好色,鹤好酒,还能有甚么好东西了?”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