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挽君对林子安的印象就不好,后来认识了染染后,对林子安就更加反感,一个大男人,靠什么不好?偏偏靠卖、身过活,在李挽君看来,不管林子安一开始跟染染订亲也好,还是后面跑来纠缠她,不都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吗?
连男子的自尊都可以不要的人,又有什么志气和底线可言?
“我当然不会有事。挽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他?”都一个多月的事情了,染染早已抛到脑后。
杜苗苗靠近染染,附在她的耳边道:“今早我们来时,在城外的破庙边上,看到了衙门的衙役们,据说那破庙后面的河堤底下死了个人,听那些乞丐说,那人是林子安的娘亲林邹氏。”
也是赶巧了,那天晚上,林邹氏被人这么随手一丢,谁知道就撞到了丛林里的石头上,疼的她眼泪直飙,摸索着爬起来,趁着夜色,想要爬出丛林,谁曾想,脚底一滑,直接掉下去了,砸在了满是石头的河堤上,连哭都来不及哭,当场就去了。
听完杜苗苗的描述,染染也难得唏嘘一下,她跟林邹氏并没有什么接触,不过就那一次接触而言,也可以看出林邹氏是个唯利是图、自私自利之人,不过对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倒是很好,不然也不会养成林子安那种游手好闲的性子。
“好了,不说她了,难得聚一聚,一直说她有什么意思?染染,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玉辰生的人?”李挽君歪头问道,满脸的好奇。
闻言,杜苗苗也闪着眼睛看向染染,似乎在说,求科普!
“怎么了?你们看上了?”染染不明白怎么几天不见,她好像都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这两位的脑瓜子一下一变一下一变的,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杜苗苗微微一笑:“挽君说不定看上了,我可没有,我只是听说他打猎很是厉害,据说半个月前他是不是猎到了一只大虫?”
大虫就是老虎。
染染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她回来村里谁都没说,连白张氏都不知道,村里也没有人听到玉辰生打了大虫的风声,染染刚开始时还猜测是不是玉辰生忘记了大虫那回事,现在看来,倒不是,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南江县城就已经闹翻天了。
这次杜苗苗没有说话,而是李挽君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说着自己的见闻。
在玉辰生打中大虫的当天下午,这只大虫就被人送到了醉香楼,谁知刚进门就被城里的林老板给看上了,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下来,因为大虫已死,不能久留,林老板就请了相熟的好友来了一顿大虫宴。
大虫可是山里最凶险的动物之一,现在却被端上了餐桌,大家自然议论纷纷,很快就打探出了大虫是谁给猎到的,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李挽君和杜苗苗住在城里,消息比较灵通,自然就先得到了。
原来是这样,染染想着,她一开始还以为玉辰生会偷摸把大虫挂在别人名下处理,没想到居然连掩饰都没有。转念一想,染染突然明白了,玉辰生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双腿残疾,每天药不离身的病秧子,还被分出了家,以后是生是死玉家那一大群的米虫肯定是不会伸出援手的,而玉辰生想要生活过的下去,肯定是要有门营生,醉香楼不能拿出来示人,但是他箭术不错,杨河村又靠近大山,随便上山去猎些小兽,都够他吃穿用度了。
想明白后,染染才笑着和李挽君、杜苗苗说起别的趣事。
等到快中午时,染染才开始准备水煮鱼的材料。
水煮鱼是川蜀的特色菜,口感滑嫩、油而不腻、十分美味,有御寒、益气养血功效,水煮鱼又称为‘江水煮江鱼’看似原始的作法,实际做工考究,首先要选一条新鲜生猛的活鱼,有充分发挥辣椒御寒、益气养血功效,烹调出来的肉质一点也不会变韧,口感滑嫩、油而不腻,既去除了鱼的腥味,又保持了鱼的鲜嫩,满目的辣椒红亮养眼,辣而不燥,麻而不苦。
‘麻上头,辣过瘾’当初让学医的染染可是食欲大发,特别是学习解剖学时,每次看到肉都吃不下饭,那时候只有水煮鱼这道菜能够让她大快朵颐。
想到往昔的事情,染染的脸上多了一丝落魄,那些事情好像还似昨日,可转眼就变成了云烟。
现在是八月份,吃水煮鱼确实有些容易上火,染染准备好凉茶后,才着手开始调水煮鱼的底料,李挽君和杜苗苗自然也不会干等着吃,在知道要准备一些青菜和木耳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去院子里折菜去了,白无双从屋里抱着小团子走过来,瞧见自家姐姐在厨房忙活,立刻就知道家里又有好吃的了,她顺着小团子的毛,非常豪迈的道:“走,咱们也去荷塘里捞虾去。”
小团子听到捞虾顿时毛都竖了起来,看着白无双拿了一个大桶,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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