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愣怔,没想到笑白说这样一番话,她忽然觉得心里升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觉,融融又涩涩的,说不出来的滋味。事到如今,凌菲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弯腰施礼:“是,爷。”随即转身去了屏风后的大床,对于凌菲这样没出过远门的人来说,经过了一天的颠簸早已疲累。
站在床前,瞧着床上柔软的被褥,忍不住又回过头朝着笑白的方向看去,笑白笔直的坐在桌前,左手翻着账本,昏黄的灯光下,平日里冷冰冰的眉眼多了一丝温柔。目光又落在了靠着窗边的那张软榻上,软榻短而硬,凌菲几乎可以想象到笑白睡在上面可怜兮兮的蜷缩的样子。
凌菲咬了咬唇,轻手轻脚的将床上的一床被子抱到软榻上放着,然后又轻手轻脚的回来,这才舒心的躺到了床上安心的会周公去了。
笑白从账本里抬起头,望到软榻上的那床薄被时,嘴角微微上扬。
****风雨过后,清晨的阳光格外的灿烂,给雨后的上行镇镶上了一层夺目的金边。占着别人的床毕竟睡不安慰,凌菲破天荒的没有赖床,稍稍洗漱,出来看到笑白仍坐在桌前,瞥了一眼软榻,昨晚叠的整齐的被子已经散开,看来笑白是在软榻上休息过。
“醒了?”笑白清冽的声音响起。
凌菲连忙快步走到他身边,小脸上有些局促:“爷,早上好!”
笑白没有从账本上抬起头:“去让亦云准备早膳,吃完我们便上路。”
凌菲应了一声,俗话说吃人手软拿人手短,现在笑白说什么是什么,凌菲屁颠屁颠跑去传话了。笑白抬起头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清晨的心情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舒畅不已。
三人匆匆用了早膳,凌菲又帮笑白换了药,这才上路。
按着那林中大汉的说法,从上行镇出发,绕开清水镇,穿过秦岭山脉,果然十日就到了龙山境内。
笑白手臂的伤势颇严重,十日中,马车内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
小小少年被坐在对面气质泠然的男子指挥来指挥去,苦着张小脸却不敢有一丝怨言。
神仙笑白发话:“元青,把那些账本翻开。”
忍气吞声的凌菲:“是,爷!”
神仙笑白:“把这些记下来!”
凌菲看着某人无能的右手,乖乖磨墨执笔记下。
神仙笑白:“把那些账本处理好!”
凌菲瞧着某人还苍白的俊颜,忍不下心反对:“是,爷!”
……
远行颠簸的途中,受伤的笑白脸色渐渐红润,健康的凌菲越渐瘦削愤懑。
咱的凌菲呦,你不知道这一路下来,你的社会地位越来越低了吗!
一入龙山境内,凌菲便坐不住了马车,频频掀开车帘,哪怕是前世,她也没见过这样的景色。
漫山遍野的茶田,满眼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天边碧蓝和墨绿相接,满视野都是一片清爽,远处,零零散散的有许多女子穿着碎花衣,背着小竹篓,纤白的皓腕在翠碧的茶树上轻动,一片美好。置身在这样茶的世界里,呼吸着空气中淡淡的茶树香,整个人都变得舒畅起来。
笑白静坐在车内,瞧着小丫头兴奋的样子,深不见底的凤目中也浮现出浓浓的温柔。
马车很快驶进了余庄。余龙明是龙山山主,整个龙山的茶田全部归余家所有,余家与舒家合作多年,舒夫人和余龙明也是老相识,当初做第一笔生意时,余龙明亲自下山去运州舒家谈生意,笑白自然也与余龙明熟悉。
一进入余庄,远远的就瞧见余府门前立了一排人,笑白和凌菲方下了马车,余龙明就领着一群人迎上来,带笑寒暄:“舒公子,您来了真是使鄙庄蓬荜生辉,余某欢迎之至啊!”
余龙明与舒琴夫人一辈,直呼笑白爷并不合适,所以改称公子。
瞧着余龙明堆着笑的发福圆脸,笑白微不可察的眉头一皱。他们一路来都是隐蔽行踪,为何余龙明会知道他们今日到来,还派这么大的阵仗迎接。
笑白玉树临风的微微拱手,向余龙明行了一礼,面上并未显出疑色:“余叔,不必和笑白客气,家母与余家合作多年,您还是直呼笑白吧!”
余龙明哈哈一笑:“笑白,快进来,果然是舒琴夫人的儿子,有舒夫人当年的风范。”
凌菲亦云跟着笑白进了余府,凌菲不经意一瞥竟然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桃花眼微眯的朝着他们这边看来,那一身邪魅的气质配上那漂亮的有些不像话的脸庞,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竟叫凌菲背脊生寒。
男子忽然的邪邪勾起嘴角,目光如电的扫到了凌菲身上,那目光好像带着灼人的温度,烧的凌菲全身都开始冒出火气。凌菲心中一惊,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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