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奔回与锦红住的房间时,锦红已经掌灯在灯下做绣活了,床前的桌上摆着饭菜,锦红一见是她回来了,放下手中的绣活,温和的朝凌菲笑:“晚膳的时间过了,这是我在厨房给你留下的,饿了吧,快过来吃吧!”
凌菲摸摸肚子,还真饿了,虽然她现在是个伪萝莉,还要让比她小的人来照顾她,她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不知是因为换个身子的缘故,凌菲的小动作总显得有些稚气。
挠了挠头发,凌菲也不客气,短腿短胳膊的坐到桌前就开始吃起来,只是些普通饭菜,也已经有点凉了,但是吃进嘴里,滑进心里,还是让凌菲感觉很温暖。
边吃也不闲着,和锦红唠起嗑来。原来锦红是舒府信步园里管理厨房的丫鬟,顺带照顾着亦云公子,也算是这舒府里的一等大丫鬟了。难怪她可以随意从厨房里带东西出来。从锦红口中,凌菲也大概了解了舒府。
其实,亦云公子与舒家并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舒笑白从小的伴读,也是目前信步园的管事,说不定以后也会是这舒府的大管事。人们称舒笑白为爷,那他身边的红人当然也当得一声公子喽!舒府虽然是城中大户,却不像普通城中富贵嫡庶复杂,利益纵横交织,府中关系端的是“千头万绪”。这舒府里也就两位主儿,一位是爷——舒笑白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舒笑白他娘——舒琴夫人。虽然凌菲不明白那位小正太爷为什么会和娘姓,但是她也不会傻到去打听,大户人家的秘辛多了去了,她一个小小的还没长成的丫鬟只要懂得自保就好。
锦红也不是个多事的人,捡了些大家都知道的告诉了凌菲,那些她知道的不该说的,她自然也不会说。不说她看凌菲就有种亲切感,像她早早夭折的妹妹,有心想要保护她。就是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乱掰自己主子的秘事儿。锦红也是个孤儿,父母双亡后本还有个妹妹,家徒四壁后又遇到瘟疫,妹妹年幼,就在瘟疫上丧了命,她的命后来是亦云救的,自然的也就成了亦云的丫鬟,替亦云管事儿。
凌菲吃完了把碗一推,跑到锦红身边坐下,看着她做绣活儿,心里感叹着古时女儿家的绣工,随随便便一女娃就能自己做衣裳。
锦红以为她对刺绣感兴趣,遂微笑了看着她,凌菲惊讶的样子甚是可爱,与她那妹妹倒有几分神似,以前妹妹也老会在她身边坐着,嚷嚷着让自己给她做衣服。
“喜欢刺绣?红姐姐以后教你,不过舒府有规矩,进得舒府要识字,你要先学会了写字,我才能教你绣活儿。”说完摸了摸凌菲的头,摸完锦红就皱了眉,然后又一脸好笑:
“都怪我,你昏睡的时候只给你擦洗了身子,头发倒是忘了洗了,瞧瞧都粘到一块去了,赶明儿早上给你烧壶热水好好洗洗!你来的时候一身破破烂烂的,连那街上的叫花子都不如,不过这头上束发的发带倒是好看的紧。”
凌菲其实不是对刺绣感兴趣,只是头会见到现场版的新奇而已,她正感慨着这舒府里竟然有要求下人们学写字的规矩,还真是先进。又听到锦红提起她的头发,不提还好,这么一说,她就真觉得头上开始痒了起来,伸手进头发里一抓,“啪啦”一声,顿时,凌菲身上整个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声音是什么,她不会不清楚,她哆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头上——头上竟然长虱子了!还有能比这更惊悚的吗!
民间有句老话叫:虱多不痒。看来她先前头上真是长多了,她没觉察的到。凌菲的嘴角在抽搐,如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她要除掉头上的一头虱子更重要的了!
跳下床榻,就要寻着水去洗头发,锦红压着笑拦着她,贫过的锦红怎么不知道虱子这回事儿:“这时候大家都去歇着了,厨房的门也关了,你也找不着水,明天一早我帮你弄吧!”
凌菲虽急,也没办法,要是没锦红帮忙,她真要找到水,也没那个劲儿提水。
晚上凌菲坚决要求不与锦红睡同一头,免得也将她染上虱子。或许是白天睡多了,锦红把灯熄了,她还是睡不着,就着窗外照进来的一片盈盈的月光,凌菲把白日里锦红给她的像长命锁一样的吊坠拿出来,摆在手心端详。
下面一行可以辨出的小字是个日期——凌昭五年五月初九,按照现在来推算,极有可能是她这个身体的生辰,这么一算,她现在可有八岁了。吊坠上其他的可就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凌菲也不多想。实际上,能知道她这个小身体的年龄她已经满足了,一个孤女,她也不指望能寻个爹娘认个亲什么的,现代的独立观念早已经深入心中。
一大早的,锦红就被凌菲拖了起来,实在是她头上痒的厉害,整晚她都觉得那虱子不仅是在她头上爬还在她的心里挠。
打了水烧热了,锦红在给凌菲洗头,那边就有个丫鬟匆匆忙忙跑过来,说管事的找,要小厮丫鬟们去院中集合。
凌菲也是舒府的丫鬟了,当然也少不了,锦红利落的给凌菲擦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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