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红拉着凌菲回了信步园,到了房中,凌菲才拆开上官夫人给的一包东西。
黄色碎花的包裹里包着一本绣艺书,书里夹了几张银票和一封信。凌菲看了锦红一眼就拆开了信,信上的内容不多,但是却让凌菲倍感感激,将信递给锦红,又从信封里倒出了枚梅花形玉佩。
将玉佩拿在手中,摸着上面的纹路,不得不感慨上官夫人的玲珑剔透。信中交代,虽然舒夫人是她的姐妹,但毕竟是言商之人,商人重利,她又护子心切,还是尽量减少与其接触。为了感谢凌菲的那丛玫瑰,舒夫人将自己的绣艺之书赠与,若是以后有缘,书中所夹银票可以作为盘缠,待凌菲来到京城,可拿这枚梅花形玉佩到兵部尚书府寻她。
锦红笑着摸摸凌菲的头,不管怎么样,凌菲这也是多了条后路。
凌菲将包裹中的书拿出递给锦红,歪着头笑着说道:“红姐姐,这个给你!”
锦红感动,笑着按回凌菲的手:“凌菲,这是尚书夫人专门给你的,你怎么可以把她给我呢!”
“红姐姐,凌菲还这么小,不想学刺绣,反正红姐姐学会了也会给我做衣裳,是不是?”凌菲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将书往锦红怀里塞。
锦红确实喜欢绣活,这年间,关于绣艺的书很少,大部分绣艺好的绣娘都是拜了师傅,师傅亲手教授的。接了凌菲手中的书,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红姐姐先学,学会了就给咱们的凌菲做一件秋衫,让凌菲穿的漂漂亮亮的。”
爷不在信步园,园子立马就空落和停滞了下来,除了日常的扫洒工作,院子里大部分仆妇和丫鬟都被闲置。
凌菲是照顾笑白三餐的,笑白不在了,凌菲自然也空闲起来。为了躲着飞英她们,这几日凌菲就在房中看些闲书打发时间,到了中午去厨房帮帮赵厨子和李大娘他们。
可是没几日下来,信步园里就传来风声,说舒夫人要减少信步园里的人手,将一部分人调到外院,若是没有需要,还要撵一部分人出府。这可让信步园里人心惶惶。
原本爷园子里的出了信步园在外院里都是高人一等的,现在竟然要被遣回家或是调到外院,在这里当值的丫鬟仆妇小厮们大部分都是有家有口的,舒府里待遇好,谁愿意离开舒府。个个为了留下来,自然是都开始争锋相对了起来。
这日中午,凌菲照旧去厨房帮忙,一来到厨房的院门口,就瞧见里面围了不少人。凌菲觉着奇怪,朝里走了几步,就听见吵架的声音。
音调尖细,凌菲听出是钱大娘:“李大娘,你也太不识规矩了吧,在舒府里吃喝也就算了,每日还从舒府里带东西出去,东家再有钱,也不是这样给你败坏的!”
这声一吼下来,旁边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
李大娘的声音低沉,带着委屈:“我从府里带什么出去了,不就是每日厨房里烧完后不要的木炭和一些草木灰吗!反正也是扔,就当我是叫花子捡回去,难道还犯了罪?钱大娘,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你还好意思说,这些木炭和草木灰的作用,你不是比我还清楚,这东西有这么多用处,你都不报给管事的知道,还敢隐瞒,在这里强词夺理!你们评评理,到底是谁错了?”钱大娘不屑地瞟了李大娘一眼。
这样越吵越厉害,凌菲听着心惊,没想到那日她无心说了木炭和草木灰的用处,今日竟然带来了这么大的隐患,还牵连了李大娘。
人群中飞英一声娇喝:“大家请让开,梅管事来了。”
众人才偃旗息鼓,给梅管事让出条道来,梅管事捋着胡须,板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人嘴快的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梅管事一听自是要问出原由:“李大娘,你怎么知道这木炭和草木灰的用处?”
凌菲躲在一棵树后面,瞧着事情发展的局势。
李大娘一听梅管事的问话,眉心就蹙了起来,她想起凌菲笑时甜甜带着温暖可爱的样子,她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孤儿,若是离开了舒府,在外面定然活不下去,她不能将她供出来,李大娘咬咬牙:“老奴是听府外的人说的……”
李大娘一句话还未说完,钱大娘就冷哼一声:“李大娘你还维护那个小丫头,别忘了,那天我也在场,不就是凌菲说的吗!我倒是好奇,一个才八岁的小丫头,哪里会知道这些的,说不定早与府外的人有联系!小丫头片子,长得一副水淋淋的样子,每天早上都来厨房里骗吃骗喝,若不是舒府家大业大,早被她吃穷了去!”
李大娘气不过,瞪着钱大娘:“小丫头只是个孤儿,她到底怎么惹着了你,你这样说也不怕遭了上天的谴,你也不想想自家的闺女也才这般大,就不怕报应落到自己闺女的头上。”
钱大娘怎么忍得了李大娘说自家的孩子:“还不知道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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