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迟钝的可以的丫头”说完笑白就很后悔,他竟然当着凌菲的面给自己的情敌表白,他将担忧的眼神落在凌菲怔愣的小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凌菲被笑白这番话炸晕了脑袋,像亲哥哥一样照顾了她五年的元思师兄怎么会喜欢上她?一定是舒笑白乱吃干醋。凌菲很快排除了笑白这些话的真实性:“师兄是我的亲人,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舒笑白,你别乱说”
笑白苦笑,这些都是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只有这个小丫头一个人还云里雾里瞧不明白。默叹一口气,笑白走到凌菲身边坐下,将她双肩掰正,面对着自己:“凌菲,我的确是不想你与元思见面,如果他对你没什么想法,我也不会防着他,可是现在你连他的想法都不知道,怎么能判断出来我说的都是错误的?我知道我用的这个法子不好,但是就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所以才时刻的考虑我们以后的路,才不希望你与他多接触。你想想,元思公子已经是尚书左丞,是皇帝亲封的京官,最多年后他就要回京述职,你难道愿意跟着他去京城,过那种皇城下束手束脚的日子?”
凌菲被笑白一长串的软言温语说乱了想法,她看着笑白深邃的凤目,隐隐的她能发现到深处掩藏的不安,她又软了心,低着头:“我……我会向师兄问清楚的”
笑白脸上的表情更温和了,他抬起手摸了摸凌菲柔顺的秀发,声音低沉磁性:“这样也好”然后他手臂一揽就将凌菲抱进了怀里。凌菲发上的清香和身上淡淡的茶香撞人了他的心里,笑白轻靠在凌菲纤细的肩膀上,狭长的眸子眯起,冷光划过,他绝对不可能让元思抢走他的小丫头。
笑白的怀抱很温暖,还混着清雅的香味,他的大掌在后背上轻抚着,让凌菲舒服的昏昏欲睡,轻轻推开笑白,凌菲就要往书桌前走,却被笑白一把拉住。
疑惑的回头:“怎么了,账本还没处理完呢”
“凌菲,账本今日不处理了,我们先回去吧”
凌菲忽然笑出来,这笑白小爷真够幼稚的,明明这么多账册是他弄出来拖住她的,她现在好不容易心情好点了,想要配合他,他现在又说不用了。
笑白尴尬的咳嗽两声:“锦红和亦云还有两日就大婚了,我们回去顺道与他们一起用晚膳,问问他们还需要什么,明日派人一并采买全。”
凌菲朝着笑白吐了吐舌头:“好吧,那就听你的”
刺骨的寒风吹过舒府里的那片荷塘,盛夏时的茂盛苍翠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凋零落败的残荷断茎,就连荷塘岸边的柳树也是光秃秃的,丝毫没有生机可言。舒琴夫人站在留香园那处高亭,看着这残败一幕,心中绞痛。夏日的胜景就如她如火如荼的爱情,这冬日的凄凉就像她现在独自落寞的孤独生活,当年的轰轰烈烈还映在脑子中,颜色没有点滴的褪去,宛如昨日。那个人的样貌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她的思念也随着时光的飞逝有增无减。
刘嬷嬷拿着披风站在远处看着自家夫人这副样子,心里无不叹惋。
突然,冰冷的后背一暖,柔软的狐狸毛擦着她的脸颊,冰凉的内心瞬间一热,她魔怔般喜悦的转过身,一声如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文彦”可是落入视线里的只有刘嬷嬷苍老的面容,眸子里的光瞬间黯淡,如一团死灰。她怎么可以痴心妄想他会回来找她呢她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他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又怎么还会记得她她在他心里顶多算得上还留着些记忆的已逝之人罢了。
多年前,每逢冬日她都会调皮的只着着单衣出来看院中的梅花,他都会爱怜的给她披上一件暖暖的披风,方才情景太相似,以至于她以为他又回来了默默的转过身,目光又落向了荷塘。
就在一个隐蔽的假山后,一个浑身玄色衣衫的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蒙着面的眸光闪烁不明,身侧的双拳紧攥着想要消除他这刻几乎抑制不住的激动。
“主上,该走了”玄衣男子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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