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伤害她。到最后把万泰宫门口的守卫伤了一个遍,愣是让她闯进宫里去了。
彼时缪凤舞在歇午觉,行晔和玉泠父女坐在竹林之间,父亲在削一管竹笛,女儿握着一只笔,伏在竹编的小桌子上学写字,墨汁蹭得到处都是。两只小手也染得黑一块白一块。
行晔将削了一半的竹笛放下,从旁边的竹篓里取出一方帕子,给玉泠擦拭蘸到脸蛋儿上的一滴墨:“叫你练个字,又没叫你喝墨汁,怎么你像是从墨缸里爬出来的一样……”
玉泠厚着脸皮冲行晔咧嘴笑:“我也不知道,我管不住这只笔,它总是到处乱划……”
行晔正宠溺地对着玉泠笑着,就看到太后气冲冲地从走了过来。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手下仍是慢条斯理地给玉泠擦好了脸,才起身迎上去,跪下施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韦太后一见了行晔。悲从中来,眼泪串串往下掉:“你还知道这宫里有个母后在活着吗?请什么安?你看哀家现在的情形,像是能安稳的样子吗?”
玉泠许久没见到韦太后,便亲热地扑过去:“皇奶奶!”
韦太后抬手一扒拉:“下去!我和你父皇有话说!”
玉泠被推了一个趔趄,吓得扁嘴就要哭。行晔上前抱起她来哄着,对太后说道:“母后有气,只管往儿臣的身上撒,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
韦太后听他这口气,更是委屈,指着玉泠说道:“你竟然为了你的女儿来教训你的母后?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身为人子的孝心?我生你养你,竟教出你这么一个不懂孝道的东西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凌厉,吓得玉泠瞪眼看着她,竟忘了自己刚才要哭。
行晔叫来了奶娘,让她把玉泠抱走。随后他跪到韦太后的面前:“母后生育教养之恩,儿臣铭记于心,不敢轻易忘记。现在儿臣恳请母后回长****去,儿臣一定奉养母后享尽尊贵荣华,不会有半点儿的懈怠。”
“我连儿子都没有了,我要什么尊贵荣华!”韦太后干脆哭出声来,“我这一生费尽心思,难道只是为了尊贵荣华吗?如果连我的儿子都不能体谅我的心思,我还要什么荣华富贵?不如趁早断了这口气,去见先帝算了!”
韦太后哭得戚哀,行晔却并不为所动,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母后还是好好地活着吧,怕是先帝并不爱见母后呢。”
“你!”韦太后这一句话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捂着胸口摇摇欲倒。冷嬷嬷伸手扶住她,流着眼泪企求行晔:“皇上,太后最近身体非常不好,求皇上不要这样对待太后吧。”
行晔住了口,垂头不语。
韦太后好半天缓回一口气来,嘤嘤地哭着,跌坐到最近一把竹椅上,指着寝殿的方向哭诉道:“民间有俗语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万没想到,这种情形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生养你一回,为你操碎了一颗心。到最后竟比不上一个出身卑微的小狐狸精!你把她给我叫出来!让我看看她对你施了什么媚术,竟让你连亲娘都给忘了!”
行晔吃了一惊。他跟太后之间的隔膜由来已久,其中的缘故太后心里一清二楚,断乎不干涉缪凤舞的事。怎么到了今天,连太后也把矛头指向了缪凤舞,连狐狸精这么严重的说法都用上了?
“母后,咱们母子二人之间的事,你我心中一清二楚。你如今怪罪到凤舞的头上,倒是听受了何人的谗言?”行晔站起身来,负手立于韦太后的对面,脸色沉下来。
韦太后仰头看行晔,高高壮壮的一个男人,五官像极了先帝,连生气时脸上的威煞之气都与先帝一般无二。她有一种压迫感,语气便弱了下来:“哀家还用听人谗言吗?事实就摆在眼前!自从那个小舞娘到了皇上身边,皇上就一日一日地与哀家疏远了。你疏待哀家也就罢了,如今你连祖宗规矩都不管了,竟然弃了整个后宫,专守着她一人!皇上在这里过上小日子了,可外面的臣工百姓会怎么说?天家颜面何在?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受她媚惑?”
行晔的神情绷紧,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管臣工百姓如何看待儿臣,母后应该最了解儿臣的心思。母后既知内情,就该懂得儿臣并不是受谁媚惑,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儿臣静静地呆着,母后你何苦也学那些人,非要来扰了儿臣这一份清静?”
韦太后见左右说不通,便服软道:“晔儿,前尘往事就忘了吧,好不好?关于锋儿那件事,母后也是恨不能替他去的,母后当初也未料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可事已至此,我们母子二人本该相依为命的,何苦互相折磨?”
“就只有锋儿那一件事吗?母后难道从来就不曾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愧悔吗?”行晔另着脸,对韦太后依旧是满腔的怨气。
韦太后一张老脸却挂不住了,冷冷地沉下去:“哀家当日所做的事,都是为了谁?全天下的人都可来指责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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