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该去给她老人家烧些纸钱去?让她老人家安分一些?隔三岔五地出来,吓坏了人可不好。”宇文柔珍偏着脸。状似认真地对靖孝长公主说道。
靖孝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可是个聪明人,这事还看不明白吗?逢年逢祭,我何时少过她老人家的香火纸钱?要是我多烧些纸钱就管用的话,我就把昂州城仵作行的香火纸钱全买来,守在疏竹宫里天天给她老人家送。”
“皇姐,我听说这一次比以前要闹得大发呢,倾月宫的龚修仪,在她自己的宫里都看见了,吓得当即发了病。”康彤云转回头,对靖孝说道。
靖孝脸色一沉,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总之我是不信的,我母妃是一个多温柔的人,死后化了魂,就性情大变了吗?保不齐是龚修仪听人说起疏竹宫闹鬼的事,她自己胆子小,吓出的毛病呢。”
“怎么龚修仪的病,是从昨儿晚上疏竹宫闹腾的那件事上得的吗?”缪凤舞心中疑惑。听她们这样讲,若是她不知道秘道的事,八成她也要相信琴阁女鬼的传言了。
“是噢,说是龚修仪昨儿睡到半夜,突然被人推醒了。她睁眼一瞧,床边站了一个女子。白衣白面。暗夜里,她居然瞧得仔仔细细的。等她开口问是谁,那女子突然就像一阵风,从她的床上刮走了。吓得她当即大喊大叫,随后就抖个不停,发了烧。”康彤云细细地将倾月宫昨晚的事,讲给缪凤舞听。
缪凤舞听了,暗中思忖:这可真是奇了,有人闹腾太后,她还能理解。龚宓那里出了这样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若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我去倾月宫看一看龚修仪,你们有人要同去吗?”缪凤舞想问个究竟,决定亲自去倾月宫一趟。
“我还是等等吧,这么邪性的事,我这药罐子一样的身子,还是避着些好。你去了就代我转达问候吧。”宇文柔珍第一个推脱。
“我不想听那些人用惊恐憎恶的语气说我的母妃,这事我也躲着些好。”靖孝也摇头,不过她这样想,缪凤舞完全能体谅。
最后还是康彤云挽了缪凤舞的手:“我陪你去瞧瞧吧,正病中的人,总要有人去探望一眼,才是道理。”
于是两个人与宇文柔珍和靖孝分了路,往倾月宫的方向去。
路上,缪凤舞见周遭无人,便扯了康彤云的手,感激道:“贤妃姐姐仁厚,妹妹一直想找个机会对姐姐说声谢谢呢。这一次回宫,突然闹出这晋位的事来,妹妹这两天可没少看别人的冷眼色。这宫里头除了贵妃姐姐、靖孝长公主和龚修仪,还有姐姐这样的贤良人对妹妹这般和气,真是雪中送炭一般的温暖。”
康彤云侧过脸笑着看她:“皇上不是贸然行事之人,他要晋谁的位,必是有一番道理的。我们身为后宫妃嫔,以皇上为天,遵天命行事,乃是我等本分。你是个聪明的女子,皇上自然是看上你可堪大用,才做此安排。至于那些冷言冷语,算不得大事。等晋封的诏书颁下来,大部分人都会转了脸投奔你去。到时候怕是揽月宫的门槛都要挤破呢。宫里头的事就这样,跟红顶白,你看开些,不要往心里去。”
“话是这样说,可是妹妹毕竟年轻,受了白眼,心里一时缓过劲儿来。听贤妃姐姐这样说,我心里就舒坦多了。”缪凤舞往康彤云身边靠了靠。冲着她笑了一下。
虽然康彤云一贯的作风,只说一些场面上的话,但缪凤舞还是挺感激她的。
她记得以前有人跟她说起过,这宫里头堪当大任的妃嫔中,康彤云算是顶尖的一个。只是因为她性子太温吞,不可能顶住根基深厚的赵皇后,皇上当初才用的蓝惜萍。
从她刚才那一番话,便可证实大家的眼光是不错的。大多数人都在妒忌着皇上对缪凤舞的隆宠无边时,只有康彤云看得出来,晋她为贵妃,除了皇上对她的感情这一因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可堪重用。
也许自己真上了位那一天,第一个该拉住的人,便是康彤云。
缪凤舞这样想着,不觉已经走到了倾月宫的宫门口。远远地,她就看见了几位银甲侍卫,还有御前侍奉的几个人站在门口,她就知道行晔在倾月宫中。
可既然已经来了,也没有必要刻意地躲避。她便挽着康彤云,一起进了倾月宫。
一进了屋,果然看见行晔坐在床头的一把椅子上,正与龚宓说着知。龚宓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是看说话的神态,已经好多了。
两个人走上前,先行了跪礼见驾,才起身问候龚宓。
康彤云曾经做过缪龚二人的主宫娘娘,因为龚宓对她一直保持着特别的尊敬,先是给她让了座。康彤云坐在了行晔的下手位置上,问了几句身体如何之类的话。
缪凤舞与龚宓一向熟稔,言语之间就比康彤云要放得开。她站在床头看着龚宓,问她道:“你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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