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宫。元恪自善武堂与侍卫练完拳脚回来,穿着黄缎武服,腰间扎个汗巾子一头大汗地回自己殿
中,却不见宫人的踪影。他轻笑一声摇摇头,想必因着天冷,时辰又早,都躲懒去了,迈步向内殿行去
掀开帘子,一股子暖意扑面而来,元恪四周一瞧,不见有宫人在收拾,却看见有一个人倚在殿墙边的绣
墩上睡得正香。他有些奇怪,走近一看,是秋芙,只见她闭着双眼,正酣睡着。她穿着杏色如意纹的夹
棉宫装,梳着双缨髻,有一缕散落的发丝正垂在她光洁圆润的额上,让元恪看得愣住了,不忍上前将她
叫醒。
好一会,元恪才轻轻转过身迈步要走,脚步声虽轻,却将秋芙惊醒了,她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元恪才反
应过来,慌忙起身跪下道:“大皇子恕罪,奴婢一时迷糊……”声音越说越小,不知该如何解释。
元恪见她胆怯地低着头,轻言细语,似是受了惊一般,心中更是不忍,微笑着道:“无事,你这几日累
了吧,不如就在这歇会,这殿中烧了地龙,暖和许多。”
秋芙一惊,不自主地抬头看了元恪一眼,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禁脸上羞红一片,又不敢多说
,只得答应着。
凤翎宫。“怎么,你还是没能探到她们的消息?”皇后坐在上位,淡淡地道,语气里充满不善的意思。
贺嫔恭谨地站在下位,身子一抖,低声答道:“嫔妾无能,只是那莲贵人很是警惕,嫔妾去了好几次,
她都滴水不漏,既不亲近,也不失礼,让嫔妾无法可施。”
皇后冷笑一声:“早料到了,她岂是那般容易让人接近的。那沁贵嫔那呢?”
何嫔皱着眉头道:“沁贵嫔她每次只说身上不好,嫔妾连宫门都未曾进去。”
皇后将手中的金护甲在扶手上一磕,冷冷地瞧着贺嫔:“无能。连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还如何让本宫
提拔你,难怪你只能跟着那些无宠的小主在年节之时才能晋一晋位分,只可惜这宫里你要想再荣升就难
了。”
贺嫔脸色一紧,按宫中规矩,嫔位以上就是一宫之主了,要想再荣升除非是皇上另眼相待,或者是怀上
龙裔,自己如今的情形只怕真的很难了。
她慌忙拜倒在地,诺诺地道:“嫔妾知错,嫔妾定当尽心尽力为娘娘办事,求娘娘能看顾嫔妾。”
皇后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殿外:“她们对你自然是有所防备的,但本宫不管这些,你无
论如何都要设法探知她们那边的动静,必要时,本宫还有更加重要之事交托与你。”
贺嫔忙磕头道:“嫔妾遵命。”
品菊匆匆进来,看了一眼殿中跪着的贺嫔,低声道:“娘娘,府里的人进宫来拜见了,已经到宫门前了
。”
皇后面上一喜:“来了?!快让她们进来。”她又想起贺嫔还在这里,便又敛了笑容,对贺嫔道:“你
先退下吧,有什么消息再来见本宫。”贺嫔恭谨的答应了,告退出了殿门。
行到凤翎宫宫门前,只见一架马车停在门前,跟前站着一个小太监,想来便是韩府里来人乘坐的马车了
。贺嫔也不敢多看,只是带着灵芝向前走去。
马车上的帘子忽然被挑开来,一个中年****探出头来向外看了看,发现有人经过,面上有些吃惊,很快又将帘子放下去。
贺嫔正好瞧见那中年****的模样,顿时有些疑惑:这****瞧着很是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按规矩外戚命妇进来拜见皇后,只能是至亲女眷才可,可是这名****并不是韩夫人,也非皇后的姐妹,为何会进宫来。再想起当时她瞧见贺嫔时那副吃惊紧张的模样,令贺嫔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她向灵芝招招手,灵芝上前一步低下头来听她吩咐。贺嫔轻声道:“你晚些差人设法去西华门那查查今日韩府里进宫的都有谁。”灵芝点点头,记下了。
晚间。灵芝快步进来,俯身在贺嫔耳边低声道:“主子,那边回话说今日韩府进宫的只有韩家少夫人,还有一名仆妇。”
“仆妇?”贺嫔的眉头蹙起,“好端端的,怎么会带一名仆妇进来?其中必然有事。”
她想了想,便走到殿中书案前,提笔飞快地写了一些字句,将那纸张折叠好交予灵芝道:“将这信差人送出宫去,交给老爷,让他亲自看过。”
灵芝惊讶地道:“主子,您是怀疑皇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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