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后,元弘坐在东暖阁中愁眉不展,陆嫔与三皇子依旧昏睡不醒,气息渐弱,只靠着参汤吊命,怕是再过几日也是撑不下去了,元弘子息薄弱,只得三个皇子,虽说并不是极为爱重元敖,却也是心痛不已。
尹全瞧他脸色极差,只得小心上前道:“皇上,汝阳王爷求见。”元弘点点头,让他去宣。
元涵随着尹全大步进来,请安完却见元弘愁眉不展,问道:“皇上可有何事烦忧?”
元弘让他坐下道:“三皇子与陆嫔染了怪病,如今昏迷不醒,很是烦心。”
元涵惊道:“怪病?可打紧不?”
元弘叹道:“用参汤续命,但也是撑不了几日了。”元涵大惊,忙道:“太医救不了么?”
元弘摇摇头:“太医院瞧不出症状来,脉相都是无病的模样,却是如此奇怪危急。”
元涵一震,脑中灵光一闪,却低声道:“三皇子素来与臣弟亲近,不知可否一探?”
元弘看了看他道:“你有心了,一会随朕去瞧瞧吧。”
韵秀宫。元涵上前握住三皇子的手,背对着元弘,却将他的小手翻转过来,小心瞧着他手上,果然见到一道浅浅的青色纹路沿着手臂向上伸去。
他不由地皱着眉轻轻一叹,又放下三皇子的小手,却摇头道:“怎么会如此沉重呢,确是奇怪。”
元弘坐在殿内圆凳上愁道:“如今瞧不出病来,可如何是好。”他对元涵道:“先莫要告诉母后她们,省的她们担心。”
元涵点头应了,却道:“臣弟府上还有些琐碎之事,先行告退了。待明日再来瞧过三皇子。”元弘一心担忧元敖之病,点点头让他出去了。
元涵出了韵秀宫却并不往华清门去,只是向着西北的凌霄宫行去。
到了宫门前,有宫人慌忙行礼:“给王爷请安。”
元涵抬头瞧了瞧那巍峨的宫殿,对那宫人道:“去禀告嫣妃娘娘,说汝阳王元涵求见。”那宫人忙起身进去了。
不一会千葵出来,对元涵道:“王爷请随奴婢来。”说完便转身向内行去。
元涵跟在她身后,进了宫门转过回廊,却不向正殿行去,只是走到后苑的荷池边,只见嫣妃正坐在荷池中的凉亭里,穿着一身素白的裙裳,望着远处,并不回头看他。
元涵轻轻叹口气,上前请安:“臣给嫣妃娘娘请安。”
嫣妃转回头,眼中含着一股深深的怨恨,脸上冷若冰霜道:“王爷有何事来见本宫。”
元涵见她如此冷淡,心中一痛,仍是上前道:“臣有一事想请问娘娘。”
嫣妃冷冷一笑:“有何事需来问本宫,你我本是不相干之人,能有何瓜葛!”
元涵更是痛苦不已,勉强自持道:“臣想问那陆嫔之事可是娘娘所做。”
嫣妃一听陆嫔二字心中的愤恨更是滔天,怒道:“陆嫔与本宫有何相干,要劳动王爷大驾前来质问?!”她转头对千葵道:“还不送客。”
元涵上前一步急道:“你为何要对她下毒?我已经瞧出来了,那是西夷特有的蛊毒,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会知晓是你所做!”
嫣妃看着他那副着急的模样,恨恨道:“不错,是我下的蛊毒,那又如何!你对她情深意重,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就算被人查出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命换一命,不会叫你好过了。”
元涵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只得道:“你莫要乱来,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有何气恼只管向我使,若是三皇子出了事,怕是不能善罢的。”
嫣妃已是气的落泪了,哭道:“你为何要骗我,既然你心里有她,又为何要说什么以天下为重,不肯带我走。如今又为了她来诓骗我,让我替她解了蛊毒!”
元涵不知她为何以为陆嫔是自己心上之人,才会下了蛊毒,他沉声道:“我与她并无私情,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你若是还念着你西夷一族的重任,便去将蛊毒解了,莫要生出是非来。”
他转身向殿外走去,待走到回廊转角处时,回头强忍心痛看着她道:“我心中只有一个人,不是她。”说完便向宫外行去。
嫣妃独自坐在亭中,看着他离去,想起他走时那句话,已是痛入骨髓,连痛哭喘息之间都觉着撕裂不堪,她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渗落而出,一心只想着他心中有人了,却不知那人是谁,定然不是自己,他不肯带她走,便是为了那人,刹那间她觉着自己如同迷失的孩童,在这茫茫的尘世中不知该何去何从,被他丢下,将一片深情都碾碎了,碾成了粉末,终于随风消散。
锦绣宫。元弘下了歩輦,向贤妃和迎驾的宫人叫了起,便朝正殿走去。贤妃忙跟在圣驾后,心中有些忐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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