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说了。
赵锦绣对于他说过的话,记忆力总是超强,每一次想起,都历历在目,仿若刚刚发生过。
“回禀夫人,紫兰正是要用这种方法来煮茶。”紫兰大约是见赵锦绣都平静下来,她也是比先前平静不少,不过拿着小竹勺子的手还是微微发抖,在洁白的闪电里,被人看得清楚。赵锦绣弯腰下去,握住她的手,说:“做每一件事,想要成功,都心无旁骛,心这般不静,就会影响火候,醉云的滋味又怎么能让客人品尝呢?”
那人将蓑衣一仍,却还是戴着斗笠,帽檐低,所以看不见脸,他说:“夫人好意,在下心领。品茗之事,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这暴雨如注,荆城一旦失守,夫人也是危矣。我家主子,挂念夫人安危。特命我来带夫人撤离。”
赵锦绣漫不经心地直起身,拢着衣袖瞧着他,微笑着说:“阁下这身装束,持刀破窗。竟不是来取我性命,倒是让我觉得好奇。”
“夫人身边高手如云,没点手段,如何请的了夫人前去?”那人说着,抬着刀直取紫兰。
紫兰将紫砂锅一掀,沸水泼过去,抬手拔剑去挡。
赵锦绣却早已闪身在一旁,往书房外的椅子上一坐,沉声道:“紫兰,回来,休得无礼。”
紫兰退回来,到底不甘心地喊一声:“夫人。”
“没眼力劲的东西,方才不是靠着你的那点沸水,你早就身首异处了。这位客人的功夫岂是你能比的?”赵锦绣不悦地批评紫兰,尔后又瞧着那人,说:“你家主子既然让你来接我,可有说折往何方?总不会让我跟你跋山涉水吧?”
这跋山涉水自然指的是桑国。那人自然也懂,立马说:“主子说,你若问起,就说血浓于水,情难自已,自从别离,总是牵挂。所以,自然是帝都。”
这话也是明了,很简单,这人口中的主子不是桑骏,而是萧元辉。
赵锦绣自然将信将疑。这样毫不隐瞒告诉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真是萧元辉,而且萧元辉根本没有打算瞒着她;另一种则是栽赃嫁祸,掩人耳目,此举所图,必然与萧元辉有关。
“自从凤楼败落后,本夫人在帝都没有什么朋友,亦没有什么亲戚,这荆城倒是住得舒服。再说,所牵所挂皆在对岸,所以,抱歉,倒让你白跑一趟了。”赵锦绣还是坐在那里,一脸的笑意。
这人还是戴着斗篷,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是吗?我既然来,就不会空手回去。走不走,也由不得夫人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在屋脊上滚动,闪电如同白昼,赵锦绣忽然哈哈大笑,那笑声银铃般的,却又透着一种妖冶,而屋外乒乒乓乓的刀兵相搏声,还有分不清到底是谁人的惨叫声。
“你笑什么?”眼前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冷声问。
赵锦绣忽然停住笑,问:“难道你家主子没有告诫过你,来执行任务不可与我多说话吗?”
“什么?”那人重复一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在屋脊上滚动,闪电如同白昼,赵锦绣忽然哈哈大笑,那笑声银铃般的,却又透着一种妖冶,而屋外乒乒乓乓的刀兵相搏声,还有分不清到底是谁人的惨叫声。
“你笑什么?”眼前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冷声问。
赵锦绣忽然停住笑,问:“难道你家主子没有告诫过你,来执行任务不可与我多说话吗?”
“什么?”那人重复一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在屋脊上滚动,闪电如同白昼,赵锦绣忽然哈哈大笑,那笑声银铃般的,却又透着一种妖冶,而屋外乒乒乓乓的刀兵相搏声,还有分不清到底是谁人的惨叫声。
“你笑什么?”眼前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冷声问。
赵锦绣忽然停住笑,问:“难道你家主子没有告诫过你,来执行任务不可与我多说话吗?”
“什么?”那人重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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