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锦绣,我的锦绣。”他吻在她的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喊。
“华晨,我在!”赵锦绣喉间滚落的依旧是喑哑的单调的声音,干涩的喉咙如同揉碎的薄膜,赵锦绣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后扬起,想要竭力伸展开来,****不由得蜷缩起来,想要竭力地靠近身后的人。
就在这一刹那,因为这身体的扭动,触碰到来自身后的坚硬灼热。赵锦绣蓦然不敢动弹,就那么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越发急促着,这一刻只觉得身子先前隐隐涌动的热流陡然奔突乱窜着,连同心也纷无凌乱。
而身后的江慕白,本来吮吸着赵锦绣的锁骨,这一刻也因赵锦绣这触碰,猛然停住。
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他低喊一声:“锦绣,你这个该死的。”
他说着,将锦绣一搂,自己往后一退。这样突然的离开,让赵锦绣很不舒服,这一刻也忘记身后的江慕白一丝不着,蓦然扭着身子转过来,却只看到江慕白乌发纷乱。自己就被他猛然摁倒在锦被上,而他一下子伏身过来。
赵锦绣仰面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慕白,那宽阔的胸膛,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先前也靠在这胸膛上夜夜成眠,可这一刻,却就是不一样,那里仿若有着魔力,引得她浑身颤抖,呼吸凌乱。
江慕白一手支撑着他自己,低头俯看赵锦绣片刻,整个身子都伏下来,嘴唇吻上她的蝴蝶骨,与此同时,他的手将她身上包裹的半透明的丝帛一下拉掉,连同那亵裤一并扔出帐外。
赵锦绣只觉得周围是繁花纷纷盛开,纷纷凋谢。
“锦绣。”江慕白吻上她的唇,吮吸一阵,又一路往下,在脖颈处稍作停留,一下子裹挟着她左边的顶端,狠狠地吮吸,引得赵锦绣不由得大叫一声:“痛。”
江慕白根本不予理会,却是吮吸得更狠,另一只手将右边也整个包裹在手中细细把玩,一寸一寸,一缕一缕,捏、挑、捻,他忽然停住吮吸,低低地说:“锦绣,真好。”
赵锦绣觉得头晕晕的,像是重感冒,连身子都像是虚空得很。也听得不分明江慕白在讲什么,只是“嗯嗯”地回答,喑哑着不成调。
江慕白一路往下,又在那腹部轻吻一阵,引得赵锦绣浑身颤栗,不安地想要翻转着身子,想要躲避他的触碰,躲避这种酷刑,身子里的灼热终于如同潮水一波*地缓缓而出。
江慕白却不放过她,将她捉住,俯身压住她的****。
赵锦绣动弹不得,这会儿才略略清醒,抬着迷蒙的双眼瞧着江慕白,看着他的身子,忽然感到害怕,想要退却,无奈自己是一丝一毫动弹不了,整个身子一丝不着,被江慕白一览无余,她竭力要去拉被子来掩住自己,才一伸手,却听得江慕白低头急促地喊:“锦绣。”
赵锦绣听得他叫锦绣,只觉得自己彻底疯了,一下子转过来,睁着大眼睛瞧着他。
“我会很轻的。”江慕白的声音沙哑低沉,那眸子很是明亮,像是朗净的天幕上最闪亮的两颗星。
赵锦绣抑制不住冲动低喊一声:“华晨”,眼泪竟是一下子涌出眼眶。千山万水,以为再也不可相见,以为再也不会有未来,却不计终究还是等到这一刻,花好月圆,花开满山。
她心里一激动,只想伸手搂住这个男人,不管不顾,再也不放开。于是,赵锦绣支起身去拥抱江慕白。
因为被他压着****,赵锦绣够不着他的唇,身子扭动弯曲着,终于靠近他好看的嘴唇。可是还没等她碰到那诱人的唇,江慕白就将她狠狠摁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锦绣,你竟然——”
江慕白也没有说完,只是喘息得厉害,用力将赵锦绣推倒在床上,一手狠狠压住她那只受伤的手。
这一刻,赵锦绣只觉得江慕白凶狠无比,可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做的,等到反应过来,他灼热的坚挺已抵在她最私密的地带,她不由得一声惊呼,想要闭合一切,想要退出这战局,可是****被他的腿箍着,无法动弹。
“想跑?晚了,早就晚了。”江慕白重重喘息一声,狰狞一笑,最后那“早就晚了”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迸出来的。
伴随着这种咬牙切齿,江慕白不管不顾,往前一顿,赵锦绣“啊”地惊呼一声,却又不敢动。江慕白也是停住,却只是片刻,他猛然一使力,那灼热的坚挺如一柄滚烫的利剑直直而入。
这一瞬间,强大的入侵,伴随着撕裂一切的剧痛,让赵锦绣不由得大声叫出来。近乎哀求地大喊“痛”,那种痛排山倒海,无处遁形。
“坏人。”赵锦绣带着哭腔喊,全然忘记之前教习嬷嬷的叮嘱。
江慕白倒是一下子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极其小心地俯身下来,脸上充满疼惜的微笑。他低声说:“锦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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