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锦绣说着一番话,却是十分的紧张,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表白。一说完,更是不敢看江慕白。
江慕白的呼吸却粗重一些,一下翻身过来,将赵锦绣压在身下。
赵锦绣只觉有几丝害怕,一动不动,垂眸看着自己胸前衣衫。
江慕白却只是轻轻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亲吻,哑着嗓子说:“你这个傻女人,形势就算再艰难,难道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么?”
赵锦绣低声说:“如月自然是想。”
江慕白这会儿却已经有些生气,问:“那你还这般擅做决定?不等我回来再做,难道你不知太后打的什么主意?”
赵锦绣抬眸偷瞄一眼江慕白,他眉头还是拧着,怕到底是在怪她的不信任与任性的。她主动伸手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靠下来,枕在自己的胸前。
赵锦绣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如月最开始并不知太后要做什么。可是,后来逐渐明白了,方才听九少与韦管家对话,也更是笃定了自己推测。太后是想利用梅庄这一颗别人的棋子,来将我的位置永远钉在‘宠姬’这个头衔上。毕竟,我是杜蘅与林浩然的女儿,是萧月国林少将军,是萧元辉的表妹,更是凤楼三公子。太后,也跟我一样,不想冒险。大约是因着九少的关系,所以才不会轻易地动我。”
江慕白听闻,一下子抬起头,颇为生气地责备:“你都清楚明白,还这样做?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你是怎么样的么?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赵锦绣真是傻眼了,这个男人也会发怒,瞧着他的模样,倒不知怎的,竟是一笑,心里全是满满的疼惜。她依旧搂着他的脖颈,与他面对着面,低声说:“你不要生气。如月有再三衡量过,这一次反而是最好的对决。因为如月知道太后在谋算什么,与之交手,便是胸中有丘壑。倘若这次不接招,下一次,万一我不自知,说不定会输得没有翻身机会。再说,如今,咱们还有更强劲的敌人,犯不着分神去与太后计较,毕竟太后那边是强有力的支持。”
江慕白也不说什么,只是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二人又是一番****悱恻的亲吻,最后,吻得天雷地火的,赵锦绣浑身燥热,身体也是空虚得不行。江慕白那部位也是变化颇大。两人又不得不艰难分开。
赵锦绣面红耳赤的,赶忙翻身,背对着江慕白,裹了被子,闷声闷气地说:“九少,你快去用膳沐浴吧,累了一天了。”
江慕白却是躺在一旁,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支起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好想现在就要了你。”
赵锦绣听得身子一颤,竟是有几分渴望,唇也咬得紧紧的。她自然知晓江慕白隐忍的辛苦,可之前都是装作不知,江慕白也不会如此直接地表达他的****,他向来自控力惊人,不管在哪个时空。
就是前世里,他冬至那晚醉酒来到她的公寓里,霸占她的床,最后搂着他睡觉,也不是没有****的。可是,他却能隐忍着,安然入睡。而这个时空,自从遇见他以来,他就竭尽所能地逗自己,每一次几乎都要与她有身体的纠缠,每一次都近乎掠夺地亲吻她,而每一次,赵锦绣都能感觉他身体的变化。
但他每一次都能掌控局面,谈笑风生的模样。几乎让赵锦绣疑心前世里看的那些书上写的男人这时候很难受是骗人的言论。可现在,他却瞒也不瞒,就这么直接地在她耳畔低语,说想要她。
这时候,自己该怎么做?赵锦绣抿着唇,一言不发。
江慕白却是坐起身,呵呵一笑,道:“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的,还有三天时间。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
江慕白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却是翻身下床,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沐浴更衣,用点膳食,处理一些事情就过来。”
赵锦绣羞得不得了,只“嗯”了一声,尔后听着他窸窸窣窣一阵,又听到关门声,这才松一口气。耳畔却是他“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
一想到这句,赵锦绣又羞得不行,捂住脸兀自嘟囔:“这家伙,他居然说这句。”
这句话是前世里,赵锦绣第一次站在繁华的都市里,去许华晨的房子中,那一次是陈秀丽的祭日。许华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
赵锦绣面对着刀叉,很是为难。许华晨教了她如何用刀叉,尔后又教她如何品红酒。赵锦绣从未出过大山,面对的又是神话般存在的许华晨,自然是仰慕的姿态,在他面前向来拘谨,这一次却是因喝了一杯酒,有些沮丧地说:“我真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
许华晨放下了刀叉,瞧着赵锦绣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锦绣,你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
赵锦绣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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