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初入职场,许华晨又教她处事之道,驭人之术,以及如何更有效地处理工作。
赵锦绣知道,这是许华晨在用他的方式守护她,让她迅速成为锋利爪牙的女子,能够自我保护。因为他清楚,那一辈子,他都不能肆无忌惮地去保护她,将她放在羽翼之下。
而赵锦绣明明学会了,却也在他面前表现得很笨拙。她那时傻傻地想,那么这样,他就会教她一辈子。
而今,这一世,附身江慕白的许华晨,一手的烂牌,他却还是将一切安排妥当。无论多么艰难,他也守护着她。
赵锦绣鼻子一酸,咬着牙,翻身而起,拥被而坐,握着拳头一捶床板,坚定地自语道:不行,这大夏必定要是他的。
那么,桑骏若是无法利用江慕辰,也不可能利用江慕天。因为江慕天不会傻到舍弃楚江南,去与桑骏合作,成桑骏的傀儡。
如今,桑骏若要除掉江慕白,就只有自己动手。一是拿下大夏西边,以大夏百姓逼迫江慕白;二是派人暗杀。
他到底会采用什么方式?
赵锦绣蹙着眉头,依旧是解不开这个结,觉得胸口有股烦闷之气,索性翻身下床,想到屋外走走。
半个多月没有下雨,江城的温度节节飙升,天气非常热。赵锦绣想要换一套衣衫,翻找着衣柜,却是没发现单薄一点的夏衣。
“这个****。”赵锦绣纷纷地关上衣柜,不由得想起前几天。
因为温度飙升,着夏衣非常热。江慕白还以她身子虚为由,且搬出什么“春捂秋冻”的破理论,最终拒绝她船夏衣。
后来,连紫兰都看不过去,昨天送茶水到书房,故意暗示江慕白应该请裁缝来为赵锦绣做夏衣了。
可是江慕白跟没听见一样,气定神闲地在桌前看书,时不时做批注,时而又在桌上的纸上写着什么。
紫兰与赵锦绣对视一眼,很尴尬地说:“姑娘,紫兰出去了。有事,您吩咐。”
赵锦绣也不拦她,只是坐在一旁瞧着江慕白,用手扇着风,唉声叹气地说“热”。
江九少啊,头也不抬,继续认真看书,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说:“来,替我磨墨。”
“不会。”赵锦绣很是不悦地回答。
“本公子教你。”江慕白心情颇好,一下子站起身,递过来一块墨。
赵锦绣不接,江慕白走过来,将墨塞在她手中,无视赵锦绣的怒意,一下子从背后绕着,像前世那般,伸手覆在她手上,慢慢地研磨着,然后在赵锦绣耳畔轻轻地说:“磨墨须心正墨正,清水徐入,圆磨为主,力道均匀。”
赵锦绣呆呆的,仿若回到前世里,也是这样的情景。他的呼吸就在耳畔,身后是他宽阔的胸膛,赵锦绣不敢动,只看着墨盘里氤氲的墨汁。
好一会儿,江慕白才放开她,却是低低的一句:“丫头,你到底紧张什么,背上都湿湿的。”
赵锦绣这才发了火,转过身抓着江慕白的袍子,恶狠狠地说:“你让我捂着,你还好意思问。”
江慕白将赵锦绣一搂,笑道:“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穿普通的衣衫?你不是还有两套云锦霓裳么?凑合着穿,等过几日,明师傅过来,我让他多给你做几套。”
赵锦绣一下子怔住,呆呆地瞧着江慕白。江慕白搂着她靠到竹榻上,笑道:“怎的?有话要问我?”
赵锦绣点点头,问:“那三套云锦霓裳是你让明师傅给我做的?”
江慕白哈哈一笑,打趣道:“难不成,你还真认为自己很抢手啊?十三为人妇,十四为人母,你都是二十一岁的老女人了。我可是拿出了舍身成仁的勇气来拯救你的。”
赵锦绣明明是感动,却是听着江慕白的话,只得使劲捶他,道:“你这个家伙,这会儿就猖獗了,你——”
江慕白捉住她乱扑腾的手,翻身将她****也压住,低低地笑着,悄声说:“其实,我是想你没有夏装的话,在屋内,就可着单衣,我可以欣赏我的女人。你夏日里出门,都穿我的袍子,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你的玲珑的身段。”
赵锦绣不敢动,就那样被他压着,连带眼珠子都不敢转动,江慕白也没有动,就那样看着赵锦绣。
尔后,他轻轻一笑,问:“丫头,热么?”
赵锦绣这下才觉得很燥热,额头上都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浑身都是汗涔涔,于是点点头,期望着江慕白能放开自己。
可是,赵锦绣的算盘根本就算不出江慕白的招,他根本没有放开赵锦绣,而是速度极快,将赵锦绣的外衫全部撕了,还是压着她的身子,摁住她的手,问:“凉快一些了吗?”
赵锦绣抿着唇不语,怒目瞪着他。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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